再说蔡刀片等人从青妖峰一直对韩烈紧追不舍。
突然失去韩烈的身影,四处寻找。
结果发现一个只能容许一个人进入的小洞口,不敢进去。
等到野狼佣兵团的两个头目带着二三十人来到以后,向他们进行汇报。
当然他们没有完全说实情。
就编造说他们拼着死了一个人,才杀死妖兽苍狼,而妖兽黑虎被韩烈一个人杀死。
老大问:“雷刀真的能一个人杀死实力强悍的妖兽?”
二级妖兽初期,基本相当于两个头目的修为。
换句话说,可能雷刀已经具备与老大一战的实力。
蔡刀片等人都十分肯定的承认。如果完全说实情,那就更加没人会相信。
韩烈已经成为压在野狼佣兵团众人心里的一座山。
先生安慰道:“大家不要害怕,雷刀也许有什么特殊手段,如果下次再要遇见,可能手段已经用完。否则他也不会匆忙逃走。”
在这里如果随便进入洞口,有可能遇见突然袭击或不知名危险。
如果立刻放弃或者离开,又会让人觉得不甘心。
众人在洞口旁边等待着。
日出日落,旷野荒郊里野兽的叫声,感受风中飘来花草的芳香。
明明知道山脉中有许多获取财富的机会,却又无法得到。
五天以后,全都十分着急,若是平常时候,无论是猛兽,还是草药,足够填满乾坤袋。
如此下去,看不到希望,没有希望,总不是办法,必须有一个抉择。
家有千口,主事一人。
老大吩咐一人道:“你进去洞口查看,如果有什么意外,赶紧回来,不要贪图什么宝物,重要的是活着回来报信。”
那汉子下去以后,大家纷纷开始猜测。
先生道:“如果一天以后,他还没有回来,恐怕会遭到不测。我们就只能放弃这次机会,以后再想办法对付雷刀。不能够再让兄弟丧命。”
过一段时间,那汉子从洞里出来,面带欣喜之色,乾坤袋打开,从里面滚出一些猛兽肉。
这汉子将猛兽肉全部拿出,是为了以后万一遇到危险,好有人愿意主动帮忙。
老大问:“怎么回来这么快?里面是什么情况?你是怎么得到猛兽肉?”
这些猛兽肉虽然很明显是被重器短刀刚切开,却由于时间太长,已经成为肉干。
那汉子道:“老大,我进去以后,拐过几道弯,见到地上有一头黑熊,不知是什么原因,已经死去很多天了。记着你的吩咐,将它切碎,装入乾坤袋里,就拿回来。”
老大又问:“里面洞口多宽?”
汉子答:“洞里光线十分明亮,里面比现在宽许多,差不多能让三个人并排。”
见到猛兽肉,众人开始兴奋起来,说明里面有机遇。
老大转身朝着先生,有点询问:“我的意思是带领大家闯一下。”先生点点头:“听老大的。”
野狼佣兵团众人进去以后,一路没有碰到意外,顺利走出洞口,站在一座山峰上面。
这一路没有什么危险,老大的精神头上来,手一挥:“大家去山上看一看。”
先生看了一下四周环境,山上没有挺拔的参天大树,到处都是草丛,意念感到有些异样。先生站在原地没动,道:“老大,你们小心。”
结果山虽然看着不高,却走不了多远,纷纷被一股强大的无形力量给反弹在地。
根本无法再前进一步。
老大取出法器火焰叉,一股火热气息喷涌而出,向前方用力扔过去。
结果火焰叉也同样被立刻反弹回来,将山石扎开一条足有一丈多长的裂缝。
既然不能上去,也只能回来。
老大道:“先生,我带一部分人先去查看一番。”
先生道:“还是我带人去给老大探路。”
老大看着空旷的草原,两人的修为都是武兵初期,若论头脑聪明,先生还要强上一点。
在探听消息这个方面,的确先生更适合一些。
如果有什么危险或机遇,马上赶过去也可以。于是老大道:“先生小心。”
先生带着手下转悠四五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只是看到几个土包。
为什么才走到土包?
那韩烈熟悉路程,所以走得轻松。
平青山谷本来就很少有人了解情况,加上有经历重大改变。
辨认方向更加困难。
这些人边走边用意念四处查看,时间就会显得长许多。
韩烈强大意念远远敏锐察觉到野狼佣兵团的踪迹,早就提前躲入灌木丛当中。
踏雪灰兔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出于对韩烈的信任和依靠,也跟在后面闪身躲过去。
先生围着土包转了几圈,众人不解,疑惑道:“先生,这种杂草换不了几个金币,没有什么大用处。”
先生耐心解释道:“这一带只有这几座土包,颜色特殊,与众不同,那么在土包的下面,也许隐藏什么。”叫一个手使重器长枪的汉子:“你去试探一下。”
长枪汉子用枪使劲扎一下,巨大力量猛烈翻腾,急忙转身快速躲开。
除了翻开一些泥土外,没有出现一丝令人感到威胁的气息。可以清楚看出,这里泥土的颜色与其他地方深浅会有差距。
见到没有什么危险变化,先生道:“继续来。”
踏雪灰兔见这帮人破坏土包,摧残枯叶花,如同侵犯自己家一般。
怒气冲冲,一双眼睛闪烁罕见的凶光。
二级妖兽的骇人气势向四周爆发,绿叶荒气蓬勃焕发。
以最快的速度猛烈冲向使枪汉子。
意念感到身后的动静具有极大威慑力,使枪汉子顺手将重器长枪甩出用来格挡。
踏雪灰兔庞大身躯对法器还有点顾忌,至于重器,则根本不放在眼里。
踏雪灰兔满腔怒火一下倾泻出来。
尖锐爪子绿叶荒气轻轻波动,长枪顿时被打弯,失去攻击的效果。
没有重器长枪,那汉子根本就不堪一击。
踏雪灰兔紧接着庞大身躯犹如巨石一般强行压过。
一下将他扑倒在地,张开血盆大口,尖牙利齿毫不客气下去,就是一道不断冒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