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怵第一季
第十六章。
写|浪子
第一版修改|浪子
印度，孟加拉监狱。
心寻被逮捕18个小时后。
警察局里不同寻常的热闹。无论官职高低的警察都在找证据，在桌子上翻着文件。想必对于心寻这种明星来说，找到关键性证据审判他才是王道。
一伙人马从边境处急匆匆地赶来。“我们来自秘密联合局特勤部，我是局长努尔，克劳福，请问你是心寻的案子的负责人吗？“
“我叫琴巴。“她们互相握手。“你好局长，请问他是你的人吗。你的人在他国境内犯了事，怎么说也得按照我国的法律来解决这件事情吧，否则引渡什么的我们也免谈。“琴巴见此事颇有噱头，想杀杀努尔的威风。
“假如我们硬要把人劫走呢？“琴巴用手制止了她。”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有能力把这个地方给夷为平地吧，先不敢说我们在联合会那边能做什么事情，如果我们在自己的国家发生一个导弹发射事故即使听起来花里胡哨的，但是听起来这样一种解释欺骗大众也不赖。”
“哈哈，彼此彼此。不过你要相信我们，我们会协助你们警察找到证据的。“努尔说到。
“一个雷厉风行的局长你将如何带领你的人不断前进呢？”琴巴说道。瑞斯听到这里有一点坐不住了。他两只眼睛死死瞪着这个说话带刺的女人。那种气场吸引到旁边的警察都往这里看了一眼，他们又继续工作了。”无论如何，你们想要接他走，他肯定走不利索。除非你们为我们找到新的嫌疑人。“说完她就走出去了。
“见鬼了！真是不知好歹。“瑞斯对着努尔骂到。他非常气愤刚才琴巴的那句不尊敬努尔的话。
就在努尔出发的10个小时之前。
会议室。高级权力联合会网络会议。
“长官大人，我们正在评估这次的黑客攻击的损毁报告。我们的士兵在这次危机当中损失惨重，现在当务之急便是招募人手了。”秘书长在努尔的耳边汇报。
“我提议，我必须质疑努尔长官她是否还有继续领导秘密联合局的能力。”明国的代表说话了，“现在这个机构在全球各地的管理很乏力，而且局长仅一人，这确实很让人担心。”
“一个没有公信力的组织，建立有什么意义？”元国的代表说道。
“我们必须暂时搁置全世界的联合计划。现在连我们都自身难保，联合不是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法。”元国的代表对着努尔说到，努尔脸上毫无表情，至少给他有一种挑衅没用的反馈。
忽然从舞台中央出现了一个全息影像。他们尊称这个人为长官。他的面目极为凶狠，在众人心目中他脸上有一道的长长的刀疤。没人知道他是哪个国家的，但是记得当他们才出生在这个世界，就已经是共和国的国王了，全球联合是他一开始提到的，当时有不少代表都是看着他的面子才投了赞成的一票。他靠着他的威慑力让一些国家放权建立经济贸易区，然后现在打算国家与国家联合对抗新形势下的危机。“不用了。”他说到，“本来秘密联合局的协议不是一个放在台面上的计划，现在又搞成这样，这是在给大家脸上抹黑，家丑不可外扬。”
琴巴拿着文卷，看着心寻的履历，一个高材生，原来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啊。一个来自唐城的心理咨询师什么时候成为这么烫手的山芋了。她想到这里有一些后怕，心寻这么被针对是因为得罪了那些不该得罪的人。
“琴巴，那个囚犯想见你。”一个警察给她带话。
琴巴走到审讯室里。
“琴巴女士，“心寻说，”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我帮你们警察找到那三个人，然后你们就放我走。“
琴巴刚想说不行，她想到的第一个理由是我凭什么要听你的，第二个就是我放你走那岂不是把我置于一个两难的境地了。
“我会把我的信物押在这里。“心寻掏出了那根惠一送他的手绳放在桌子上。
“那我要一根破绳子有什么用啊。不过这个我可以通融，但是需要我们局长说这话，不如你叫你们的局长和我们这边的代表谈话。“琴巴说到这里，其实他很想见识一下心寻到底有没有别人的说的那么神。
“好的。我们有谈判专家。”心寻告诉她。他看到琴巴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有回转的余地了。
谈判席上。
“谈判的诸位，（对着法官说）据我所知，现在那个女孩已经醒了，她一口咬定她自己的昏倒之前是有一个中国样貌的男子侵犯她所致的。”
“一个中国样貌的男子？”负责谈判的雨嫣问道。她是专程从家里赶来印度给她哥哥撑腰的。“那么长官，我冒昧的问一句，在座的各位除了第一眼看到他的国籍是中国人的呢？我们能看到的这个人不过是黑头发，黄皮肤，具有类似特征的人不在少数。请问阁下为何如此咬定这个证词呢？”
20小时之前。
“你收到一条短信。”手机上写道。
“心寻遭遇了一点小麻烦，请速去印度，护照和签证已经为你准备好了。”雨嫣赶紧把木屋的门锁好，然后往家里跑收拾行李。
跑进家门，对着瑞秋的房间说到，“瑞秋，心寻在印度遇到了麻烦，他现在需要我的帮助。我把你的护照和签证放在桌子上了，以备不时之需。”令正在休息的瑞秋没想到的是，心寻的妹妹居然在丢掉前面的那份工作这么长时间，还能记得自己曾经是谈判专家？口才这么好，不愧是在木屋也称得上金牌调解师。
但是什么是不时之需呢？瑞秋问自己。她找不到答案。不过雨嫣的能力对于那些针对心寻的人来说不过是蜻蜓点水，去到了那个穷凶极恶的国度，那就是送人头行为啊。这是雨嫣说这是不时之需的原因。瑞秋侧躺在床上，看着手机。
谈判席间，
“那么你的意思是，，，，，，”
“肯定是有人在其中蓄意操作。那么那个女孩子留下的反应和证词如何解释呢。”局长问雨嫣。“那女孩的反应，，，，，，”雨嫣愣住了，正在所有人都在僵持，一筹莫展之际。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
“现在我想你们应该给予我们同等的尊重吧，这位系着领带的先生。”一个女孩的声音如此的犀利，她从门口慢慢地走进来。雨嫣转过头去，愣住了。
一个女孩的身影尽管不是特别高，但是在此时显却得无比伟大。
是瑞秋。
她穿着白色棉袄，下穿着牛仔裤。打了领带，虽然没有绑头发，但是长发散落下来那绝对也是冷酷的气势到位，对于瑞秋来说，今天就是她的Cosplay秀，Cos的是白雪般的奶凶奶凶小猫咪。她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这个“领带先生”，她的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还是之前大家见到她的那个样子，没有变过。这个表情在外人看来，绝对冷酷和严肃。此时谈判席上的气氛变得焦躁起来。所有人都在纷纷地议论这个女人来者不善。
“那么这位是，，，，，，”这个局长说到。
“我，瑞秋。是心寻先生的养女。”在场的包括雨嫣在内几乎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心寻一个三十岁不到的男人，居然养了身材如此高挑，亭亭玉立，纯洁，冰雪聪明的养女，此话应该说：“金屋藏娇“？那么心寻又怎么会去侵犯这位印度少女呢？这有点不合逻辑。
“首先，你们这位带着领带的先生只是一个打工的，由于是第一次打领带，的的确确很周正这个不得不承认，可惜太刻意了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是这套西装明显不适合他，发型特地整理过，还喷上了为这场谈判准备的香水。没有任何一个代表会让这样一个新手或者说是菜鸟出现在这里。”她的语出惊人，使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刮目相看这个所谓的“养女“。
“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一个男人从后排的警察里的走出来。他的西装穿的有些随意，令人记忆犹新的还是他那簇大胡子。这人就应该是这里管事儿的人吧。
“我给你介绍一下吧。这个男人，就是你们抓的这个人，他不仅是整个宋城地区敬仰的科学家和英雄，，，，，，也为世界所尊重和敬仰。”瑞秋说。她依旧面无表情，让人不禁怀疑她是不是从来都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休息期间，在厕所。一个警察偷偷跑进厕所。“喂，事情有点搞不定了。那个人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个养女。他的档案上根本就没有记载过这些。”
“怎么办？”
“自己想办法。”电话传来声音。“要么就不要走所谓的程序，直接把他弄死在监狱里就完事了。让他人间蒸发。”
“好的。”
琴巴找了一个替身，让心寻躲进储物箱里，然后在中午午饭的间隙，带着心寻出了监狱。
“我为了你我真的是担下了不小的责任。所以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还有一个替死鬼，我们现在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琴巴冷笑恶狠狠地说到。
“少说两句吧。先想想怎么出去再说。”心寻掀开了窗叶的一角看着外边的情况。
就在监狱门口，有无数的民众正在游行示威。他们的板子上写着：“为什么一个唐城人可以跑到印度来为非作歹。”
“呼吁正义，正义在何处？”
“为什么如此无能，不能惩戒他的罪责？”
“这是有什么国利的企图吗？给我们大家一个说法。”
“看起来外边这些人是不太想还你一个公义和说法了。”琴巴说到，她现在还不忘记打趣心寻，“另外非常抱歉，心寻先生。我不能带你去见孩子的父母，换做我要是他们，我就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不定现在就在外边这群游行示威的人里面等你出去送人头，然后手里拎着菜刀。”
“不过说句实在话，女士，先别总想着针对我，是你把我从监狱里捞出来，还放了个替死鬼进去。我看你才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人，先不扯那些有的没的。琴巴警官，你有没有觉得整件事情有一点点不对劲？”心寻问琴巴。
“怎么了。”
“未免太过于巧合了，外边的这群人的消息是从哪里来的，来救我的人都是秘密入境，他们的行动应该让民众毫不知情才对，那么他们为什么这个时候全都知道我有罪然后群起而攻之了？”
“不瞒你说，心寻先生。我愿意帮你是因为我也觉得这件事情太过于蹊跷。你头上的伤口不是一个女孩子的力量就可以造成的，因此当时肯定有第三个人在场。”
“那就好，让我去见一下那孩子我就能知道。她已经回家了吗？”心寻给她昂了一下头，然后给了她一个眼神。
“对，今早就回家了。她爸妈还刚和我们通过气儿，等她感觉好些了再出来作证。虽然有点儿困难，不过想要从这里混出去，我也是有办法的。”琴巴脸上残留着一丝笑意说到。
“那就好，十分感谢。”
此时的心寻不管和谁说话都十分小心，多说一句话都会功亏一篑，所以说话的时候要极其小心。
谈判过后，瑞秋对努尔说。“现在国际形势吃紧，无论怎么样都要小心。而且，不要相信任何人。”
“嗯不错，这我知道。那么下一步该怎么办？”瑞斯转过头问瑞秋。
“问题就出在那个女孩身上。我们要对她展开下一步的调查直到真相水落石出。”
“嗯，确实是这样。那你刚才是怎么知道那个人不是他们真正的代表的。”瑞斯问瑞秋。他心里想，莫不是瑞秋来之前就做了很多的功课，这些人背景都被挖透了？
谜底便是瑞秋的气场能力。她感知到了那个人胆怯、害怕的气场，一般一个谈判老手绝对不会在这样的时候产生胆怯的气场。“因为我能感知他们的情绪温度。”瑞秋说到。
瑞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你真的是心寻的养女吗？”然后他诧异地问瑞秋。
“自然是，这还能有假。”
瑞秋刚刚回答问题的样子显得有些狡猾可爱，心寻就想若是给瑞秋套上古风的青纱那可也是金陵美人。琵琶弹奏的《霓裳曲》简直是为了她的古风量身定制，风奏，雨奏，琴奏，三音混杂的弦颂之声，颇有一番“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之感。
“你还是小心点为好，你现在是他们的眼中钉。”努尔过来给瑞秋带话。这一句把瑞秋拉回现实。
“然也。”她说着走了出去。
某印度场所。地点未知。根据警对这个女孩家庭住址的供述，瑞秋顺藤摸瓜就来到了这里。
房间里布满了蜡烛，四周非常黑，窗户也被水泥给封起来了，给人一种非常压抑的气氛，瑞秋感受不到这里有任何的温度。这里倒有点像一个祭祀仪式场所？
“有人吗？”她鼓起勇气对这里边喊了一句，“我进来了！抱歉（用日语说道）。”她走进房间里，拿了一支蜡烛。房间里没有人答应。她还是勇敢的往里走。看到地上跪着两具尸体。原来那女孩的父母被人人捅死了，全都是跪姿，刀子定在地面正对着人的肚脐处支撑着身体不会滑落。这更像是处决。”啊。”瑞秋大叫。吓得她够呛。场面过于血腥，让她很反胃。
瑞秋举着蜡烛走到女孩的房间门口，她看到那个女孩正在叩首桌子上的骷髅头，吓得瑞秋心惊胆战，但是她不敢叫出声来。环顾四周，女孩的房间布满了鲜血，全都是人为的涂抹。女孩跪在地上好像睡着了，她背对着瑞秋，瑞秋分辨不清楚那到底是人是鬼。
“见鬼了。我真是作死，我进来干嘛？“瑞秋在心里咒骂着自己。
“我知道你是谁。“女孩缓缓转过来，她的脸上居然也全都是血迹，脸上露出了天真的笑脸。
“那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而来。“瑞秋压抑住内心的恐惧，她面向着那女孩说到。
此时那个女孩突然变换了一种声调，“你们，，，，，无论怎么说，，，，，我也只，，，，看见，，，，一个人，，，，黄皮肤，，，，黑头发，，，，个子很高。”原来还是那句证词。怎么感觉那么像彩排好的。
“黄皮肤？”瑞秋重复着说道。她记得那些警察转述过来的话。“那是在哪里？你还记得吗？”
“我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我不想。”随后变成了一个男人在说话。
“那么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三个人把你强暴了？”瑞秋把蜡烛放到地上，看着那个女孩。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那个从女孩嗓子里的“男声”说到。他的声音越来越粗壮，并整个人从地上缓慢地站了起来。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瑞秋点了一下头问“他”。
女孩一分钟连变三种人格，确实让瑞秋有点捉摸不透，不过这个案件要是想彻底解决了，可能还是得靠心寻。但是想在这个人身上得到答案显得有点举步维艰。
“姐姐，你把衣服脱了吧。”还是那个小女孩的声音。“我的身体等了久了。现在渴望被抚摸，亲昵。”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瑞秋在心里咒骂道。
“我当然，，，，，，，是一个青楼姑娘啊，啊哈哈哈哈。”她大笑的声音听得让人心里发怵。
不得不承认，风尘女子的主人格可能就是最基本的人格。诱发的原因可能是曾经精神上受到过什么创伤，才导致了现在的这样的精神分裂，将主人格分裂成了多重人格。这个小女孩可能就是多重人格的交叉点。
这个时候，在门外有人进来了，“我是琴巴，是警察。有人吗？”
“这什么味儿？”心寻厌恶地说到。
“我先躲起来了。”在心里默念着，瑞秋一闪身躲起来了。“这里怎么可以有除姐姐以外的人来到这里？”“她“的保护型人格瞬间被触发了。她从地上抄起一把菜刀，向门口走去。吓得瑞秋不敢吱声。
“他的父母已经死了。这个仪式都是她做的吗？”瑞秋问自己。虽然说风尘女子的行径可能并非出自她本身的意愿。心寻曾经说过，一个人在极度绝望和体力虚脱的前提下是可能会做出极端行为，这也是精神分裂的主要原因。
“这儿怎么？”琴巴反应超级迅速，她一闪身一把就抓住了小女孩劈砍过来的菜刀。
她听到了心寻的声音，缓缓走出去。心寻抬头看到了瑞秋，情绪变得兴奋了起来。她身上蹭了一些血迹，看起来被吓得够呛。
“这里怎么回事？你怎么也在这里？”心寻见到瑞秋确实无比的亲切，但是又想责问她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里。
“这个一会儿再说。我出现在这里是来找证据的。我想说的是，，，，，，这个女孩表现得好像有点不对劲。”
“啊？”心寻没有听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对瑞秋突然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表示出很惊讶。而且这次小猫咪的出现让他欣喜若狂，她看起来很有主见的样子。
“她可能精神分裂了，精神分裂，学名：Schizophrenia。”瑞秋继续和大家文化输出，看的心寻目瞪口呆。
“什么玩意儿？”琴巴一脸魔怔地看着瑞秋，又转头看了看心寻，不解地问他。“这是谁啊？你朋友吗？”
“嗷，对的，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很好的朋友。”心寻尴尬地说。
“不，，，，，，我是他的养女。幸会了，琴巴警官。”瑞秋仍旧面无表情地看着琴巴和心寻。心寻的眼睛惊讶到大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竟然可以有这么大，他的情绪爆表让瑞秋对他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的，，，，，，养女？？？？”他不解地看着瑞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啊？啊什么啊你，对啊。不是这样的吗。难道你还不想要我了不成？”瑞秋鄙夷地看了一眼心寻说到。这一句话让心寻真的是有苦说不出，我们才差了多少岁啊。我就能把你养了，，，，，，天理不容啊。
“不不不，这都是，，，，，，”心寻话都没说完。
“喂，你们说够了没？你刚刚说她什么？人格分裂，精神类疾病？”琴巴赶尽打断他们之间的对话。
“你们在这里唧唧歪歪的说什么啊。”那个小女孩使劲想从琴巴的手里拔出菜刀，也无奈听到了刚才的那些没什么意思没什么营养的对话？
三个人一起看着她说：“这没你的事儿！”小女孩竟然乖巧地答应一声“哦。”，放下刀呆呆地坐了下来。
“如果精神分裂的话，那她的人格应该无法干扰别的人格打算做的事情？”瑞秋问心寻说到。
“可能会有印象。记忆也会产生穿插点，只是那些人格如果不让她想起来。从这里来看，应该是她其他人格用这种仪式杀了自己的父母。”琴巴边说边往里走拿着蜡烛查看每个房间。
“这里的布置还真的是有点诡异。”心寻手摸了一下墙壁说到。“这么看来，应该是她的某一种人格被特定的什么东西给唤醒了。”
“也就是说她误杀了自己的父母？”瑞秋问他们两个人。
“不，，，，，，还有一种可能性。”心寻说。他非常严肃地看着瑞秋。“她的人格可能被什么东西给操控了。有这种特征的患者往往都会对特定的一句话特别敏感，那句话就是拨动人格的切换开关，她就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他对瑞秋说到。
“你们说的啥啊。我咋怎么一句话也听不懂呢。”琴巴一脸疑惑的看着这对父女？（狗头脸），心寻真的如资料上所述他是一个妇女之友？琴巴嫌弃地看了看心寻。
“如果是这样的话。拨动开关的人应该是什么人。”瑞秋问心寻。
“如果是在警察局录取口供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他就应该是，，，，，，”
“应该是一个警察。”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到。
“？？？“琴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心寻这一回在心里也有答案了。“你们中有内鬼。”他转头对琴巴说到。
琴巴把小女孩带回去的时候，遭到了她非常厉害的反抗，她被那个女孩拳打脚踢，在车后座死死地摁住她。
瑞秋在路上想着心寻刚才的反应。他的表情起初也似乎同意了他们的猜想。是时候去查查那些警察的档案了。
暗处，伊娃在酒店的房间里，对着那个警察下令说：“去完成任务，别让他们抓到把柄。”
“好的。事成之后，我的酬劳记得也要到位。”那个警察对着伊娃说到。
“把警察局里能查到的我们的信息全部抹去。最后把她杀了。”她指着桌子上，背对着这个警察说。警察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她在桌子上放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瑞秋！
“好的。”这个肩上带着星星的警官看向伊娃。他握了一下手里的枪。“这下没人会知道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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