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陈三更好奇韩磐的身份,但是为了糯儿的人生安全,陈三更只能哈哈一笑:“糯儿他爹就是个猎户,怎么可能有这种势力,应该是糯儿爹娘早年间随便捡到的,呵呵,乡下人,见识短!”
陆婉禾听后,也是一番回避:“你来找我,想必有什么事吧!”
“哦,对对对!有事,确实有事,而且还是大事!”陈三更一拍脑门,大叫道。
陆婉禾一愣,不禁摇了摇头,这货,神经还是大条啊!
“说说看,或许,我也能替你出出主意!”
陈三更点点头,将刚刚的道德绑架一事说了出来!
陆婉禾听完后,不禁冷笑道:“呵呵,这曹仁杰果真是够狠啊!”
“曹仁杰?”陈三更一愣,什么情况,这跟曹仁杰有什么关系?
“墨社背后就是倚墨轩,曹仁杰是倚墨轩少主,你说这主意谁出的?”陆婉禾解释道。
“我擦,这曹仁杰,明的玩不过我,现在给老子来阴的!”陈三更听后怒骂了一句。
“曹仁杰嫉妒心真的是太强了,连这种损招都想出来了!”陆婉禾摇头道,“你打算怎么办?”
“基本想法已经有了,但可行性,还得问你!”陈三更想了想说道,“因为你知道的事情比我多!”
“好吧,你问!”陆婉禾点点头表示了解。
“墨社真的是大明国第一出版社?”陈三更问道。
“确实!”陆婉禾点了点头,“没有大明国之前,墨社就已经存在了,老牌子,而且在文人界,名声可以,当然近几年除外!”
“就没有可以与之抗衡的出版社吗?”陈三更不死心的又问!
“自然是有,墨社之下三巨头!”陆婉禾理所当然点了点头。
“墨社之下三巨头?”陈三更一愣。
“天文社,思书社,天行社!”陆婉禾继续道,“天文社背后是天文院,朝廷势力,思书社与墨社一样,都是老牌子,不过,被墨社压了一头。而这天行社……”
“怎么?”陈三更问道。
“它是一书出名,成为一大出版社!”陆婉禾说道。
“《少年江湖》?”陈三更一愣。
“没错,而且这出版社开业至今,只印刷过这一本!其它书籍一律不印!”
“只刷一本?它怎么开下去的,还成为三巨头?”陈三更难以置信道。
“应该背后有家势力支持,但我查不出!”陆婉禾摇头道。
“婉禾,我现在有些好奇,你背后到底是什么势力,知道这么多事情!”陈三更眯着双眼,摸摸下颚,说道。
“我的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陆婉禾摇了摇头,说道,“就像我不打听糯儿的身世一样,不是吗?”
两人互视良久,皆是不语。
“两巨头联合抵抗墨社,能不能压过一头?”陈三更转移话题,问道。
“很难!”陆婉禾道,“而且两家的话,应该不会帮你,因为,等势头过后,墨社的报复很强烈!因为支持墨社的文人很多!“
听到陆婉禾的话,陈三更敲敲疼痛的额头,不但如此,更重要的是要想击败谣言,就要用胜过一头的威望去施压抵抗,才行,不然,一切努力都是白费!
“你是想联合三巨头,共同抵抗墨社的舆论?”心思玲珑剔透的陆婉禾问道,“你这是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做法啊!《斗破苍穹》是你特有的书籍,这是你最大的资本,若是一旦公布,最终伤害的还是你自己!”
“我现在只能联合三巨头了!但我不会出版《斗破苍穹》!”陈三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嗯?”陆婉禾一脸匪夷所思,“你不让他们出版《斗破苍穹》,他们又怎么联合起来帮你抵抗墨社的舆论?”
“谁说我在山洞里就找到一本奇书?”陈三更嘴角泛笑。
“你还有?”陆婉禾惊得嘴巴能塞进一只鸡蛋。
陈三更嘿嘿一笑:“少说也有百十本吧!”
陆婉禾听后,彻底呆住,咽了咽口水,说道:“你还说什么书啊,我资助你点钱,拼拼凑凑开出版社吧!”
“可我喜欢说书啊!”陈三更摇了摇头,说道。
“这可真是个奇怪的癖好!”陆婉禾撇了撇嘴,“昨天天文院院长打赏你三千两白银,想必对你也是很赏识!所以说服天文社不难!思书社常年被墨社打压,早已积怨很深,说服他也不难!”
“不过说服这两家还有个共同难题!”陆婉禾想了想,又道。
“什么?”陈三更愣了愣,问道。
“当然是说服天行社,特意给你的奇书出版啊!”陆婉禾笑道,“所以呢,关键点还是在天行社那边!”
“那你知道为什么天行社只给《少年江湖》打印?”陈三更一脸不甘地问道。
“这我知道,因为天行社地社长就是《少年江湖》的作者啊!”陆婉禾点头道。
陈三更满脸黑线,这理由,他想吐血。
这是传说的富二代?
为了出版自己的书,特意开了个出版社?
还特么卖得贼火?
“估计这社长已经将你视为仇敌了!”陆婉禾又泼了一盆冷水,“毕竟京城最火的书是《少年江湖》,现在是你的奇书《斗破苍穹》了!”
“呵呵!”陈三更冷冷的尬笑了一声,“万一那社长慧眼识书,破例给我出版呢?”
“那你就好好烧烧高香吧!”陆婉禾说道。
“哎!走了!”事情也打听完了,陈三更,也就打算离去。
“等等!”陆婉禾见陈三更转身,立刻喊道。
“怎么?”陈三更疑惑的转过头,问道。
“之前是乡下人见识短,现在既然知道那块玉的贵重性,你我二人定要提醒糯儿注意隐藏,好生佩戴,不要轻易给别人看!”陆婉禾提醒道,“以防有别有用心之人!”
陈三更先是一愣,接着笑道:“知道了,谢谢你,婉禾!”
看着陈三更的背影,陆婉禾心中不禁一阵烦乱。
“陆婉禾,你今天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是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是她想的是哪一件。
离开房间后的陈三更,想了想,不禁一叹。
“这事真难!“
就是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件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