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另外一个神的存在,但我依旧做我的事,也没去管她怎么样?无意间我看到她使用异能那些云层中冒出枝芽和嫩叶,我好奇靠近一看,想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这可是前所未有的。
我远远地注视着她,她冲我浅浅一笑,挥手使用异能,空中飘洒着雨滴,云层中的嫩芽长出枝叶悄悄地生长怒放,不同的色彩呈入我的眼眶,伴随着花苞的盛开,还有清脆的铃声,我问她
“这个是什么?为什么如此绚丽多彩?”我的语气很冷漠,但在那一刻我仿佛没有任何烦恼,她又一次对我微笑,我竟也想回复她一个,但我做不出来。
“这个花叫做花铃,有风的时候会演奏曲子现在还没有成熟”我不自觉地去碰了一下,过了一会儿那朵被我触碰的花铃枯萎了,我连忙收回手,她轻轻一碰又活了过来。她拽了一下我的衣角,让我再试试,我的手上出现一个光环,我小心地碰了碰花铃,它没有凋零反而和其它花玲一起舞动,此时我感到有些愉悦,但无法表达出来,因为我从未有过如此感觉。
慢慢地,日心暗淡下来,他回到塔顶在石台上睡着了,我知道他还会再次舒心,我坐在身后的云端,周围一片暗淡,仿佛做了一个梦,我静静地望着她,似乎在于我自己对视,是错觉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醒了,日心也渐渐亮了起来,她朝我微笑,又是那样的感觉,可我就是不会啊,这我做不到我问她
“为什么你会这样的表情?而我却做不到?”
“上亿年的光景你也从未笑过啊,不过我可以教你哦,在你觉得愉快的时候可以试试”我努力试着去笑,却怎么也做不好。
“那你怎么会沉睡?我所见过的神都是不休不眠的。”
“我的能量不稳定,现在处于能量运转的阶段,必须靠沉睡才能阻止能量不会过多流逝”
和她相处我觉得很温暖,虽然她会问一些让我疑惑不解的问题,做一些我不理解的事,但我对她所创造的一切却有种亲近的感觉,她每天来往于无渊的各个角落,所到之处撒下一缕光辉,然后生机勃然,她的能力有限,有些地方无法去往,看着她在黑暗中走动,好像是黑夜中的精灵,即使光芒很渺小
有一天她完成了她所有的生机盎然,高兴的跑到我面前,对我说了声谢谢,我很不解,为何她要说谢谢呢?
“谢谢是什么意思?又为什么对我说?”
“这一段时间以来都是你在帮我,没有黑暗,我好多地方都去不了。”
我随口应了声,忽然想到之前一个在我脑海里闪过的问题。
“你之前的那个表情是怎么做到的?能教我吗?”
“当然可以很乐意为你效劳,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学会情感和情绪,不过这好像有点难哦?”她的微笑很甜美,就像她的光芒一样,有一丝暖意。
“情感?情绪?这些都是什么?我已经存在了上亿万年,还有什么是我不会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日心已经开始按暗了,她倒在了我眼前,沉睡了,我也没再问什么,只是静静地守着她,觉得很安心。
那种温暖我很喜欢有人陪伴的感觉原来如此美好,我寒冷的世界也不再那么冷漠了,她每天都会给我带来不一样的奇迹,任何的不可能也有了可能。
有一次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笑了笑。用异能在云朵上幻化成几个不同颜色的字,沐·汐诺。
沐·汐诺,这个名字我重复念了好几次,她的表情出现几分诧异,问我
“为什么你这么冷漠地说别人的名字?”我没有说话,她似乎已经知道了对我笑了笑,去了无渊
我的脑海里依旧是她的名字,从来没有人这样向我介绍过她的名字,在漫长的岁月中,我记住了很多名字,也遗忘了很多名字,但这个名字我想我无法忘掉,随后我竟用了一种其它的语气,说出了这三个字,沐·汐诺
她不是去无渊就是在司影空域教我如何微笑,她说和人交流时一定要慢慢来,不能太过于冷漠,这些我都不会,他她让我模仿她的神色,可到我身上却变得呆板,她依旧很耐心的指导我,我以前尝试和一个精灵交谈,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我失败了,我一气之下把它吓跑了,我也自己私下尝试,但就是学不好。她教了我很久了,她没有生气还是一点点的教我,动作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可我还是不会,她说要带我去无渊,去看看无渊的生灵与事物,我说
“我是神,绝对不可能和这些低级的生物相提并论,你无渊去多了吧,你可是神啊”可能她教的有点用了,这次语气并没有那么生冷。
“嘻嘻,可是他们也是因为你而出现了的啊,他们都很感激你,如果说照你这样的话,他们生而低级那创造他们的神是不是更低了呢?”她笑出了声,我终究还是和她下来了无渊,没人能看见我们,我们可以根据环境和磁场调整我们的状态。
在那里没人知道我们的身份,这里几乎每个人都神情愉悦,每个陌生的面孔都很热情,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我的胸口仿佛动了一下,她带我去往无渊不同的地方,有不一样的氛围和景色,这些真的是我所制造的世界吗?只要有他在所到之处皆为光明,况且生而为神总不会不喜欢自己的领域吧?我开始放下自以为是的架子试着去接触这一切,她在一边看着我,一旦发觉我不对劲就会提醒我,说把这个当成一种体验,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的?但我心里所想的一切她似乎都知道,我相信她并不会伤害我什么,而且有人对我很了解也挺好的,至少也没有曾经那么孤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