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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往日之扉

洛言默默地坐了下来,为老小两位姑奶奶倒好茶水,剥好水果,自己将目光转向电视机,啪啪嗑起了瓜子。

十多分钟后,他身前堆满了小山一般的瓜子皮,电视中的广告也是播完了一集,插播了一小段电视剧。方鱼与洛妈依旧热火朝天的唠着嗑,从询问家里的情况到现在的工作,再到如果有了孩子该怎么支配时间。洛言也是佩服方鱼的应变与外交能力,半个多小时愣是没有一分钟冷场,家里的情况被她说成了经营着一家小型电器公司,而她是公司里的白领员工,其实从另一个角度来看,Deep Eyes也的确可以这么叫。

又煎熬了两把瓜子的时间,厨房里终于传来了洛爸的招呼声。“饭好了,拿筷子!”

小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扒在洛妈旁边小声说了句什么,然后又兴奋地冲进厨房,帮洛爸上菜。

洛妈听后很“谄媚”地笑了笑,招呼两人去洗手,在洗手间,洛言问方鱼:“你都跟我妈唠了些什么,小方那是什么表情?”

方鱼一脸无辜:“我不知道啊,我跟阿姨正说着话,他就一下从厨房跑了出来,跟刚才一样和阿姨说了句话,然后阿姨好像是塞给了他一样什么东西,之后他就又跑没影了,貌似是跑去了你房间。”

“嗯?你怎么什么知道哪个是我的房间。”

“阿姨告诉我的呀,不是说今晚咱俩得睡一块吗,怎么,有啥想法?”

洛言一头黑线:“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方鱼低头擦手:“我也有预感,不过我的挺有趣的。”

吃过晚饭后,洛爸和洛妈很快便藉由身体不适先回房休息了,小方应该是还没吃饱,但还是快速的帮忙收拾好了桌子,临走时又塞给了洛言一块东西“哥,我也觉得我姨的招数有点狠,我偷偷给你留了一招,悠着点哈,我就这一个,要是不够你跟嫂子就自己想办法吧。”

方鱼偏头看向洛言手中那一块方方正正粉红色的东西,似笑非笑地道:“你们还真是兄弟齐心啊。”

洛言几乎做出了同苏写一样的死鱼眼表情:“我想我大概猜到不祥的预感是什么了,真是亲妈呀。”

轮流洗过澡,关上客厅的灯,两人去到洛言的房间,房间里很整洁,洛爸洛妈经常来打扫。床上临时添了一个枕头,一看就是为方鱼准备的。

一进门她就踢掉了脚上的拖鞋,抢过洛言手中的小粉方片蹦蹦跳跳地扑到了床上。

洛言走在后面,关上门,环顾房间里的各个角落,并没有发现老妈很明显的招式,唯一别扭的一点是床头柜上放了两杯红酒,虽然可以解释为营造气氛,但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不然小方也不至于偷偷塞给他草莓味小用品了。

他走过去拿起其中一杯,举到脸前晃了晃,又低头问了问气味,最后倒了一小口在嘴里。

方鱼好笑地爬到床边,拿起另一杯“别装了,酒不是这么喝的。”

刚送到嘴边,洛言却拦住了她:“别喝,酒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洛言没有回答,抬起另一只手合在杯口,无形的能量从手心涌出,混入酒液中,几秒钟后,酒杯中的酒开始旋转,一些白色的小颗粒从酒液中分离了出来。

所有的颗粒都被分离出来之后,摊在手心得有半片的量,另外一半应该在另一杯里,洛言再次无语,他大约能猜到老妈会用什么招,但没想到这么狠,还真是亲妈啊。

“这是什么?泡腾片?我这杯也有吗?”方鱼晃着自己的酒杯问道。

洛言朝她伸出手,示意把杯子给他:“是泡腾片没错,Brother伟牌的。”

“伟……”反应过来那个名字,方鱼瞬间脸红,但又想了一下,随即画风突变,将那杯酒放在了自己的胸中间,换了个姿势跪坐在床边,僵硬的抖抖肩,将睡衣的袋子松了松,露出了白皙的脖颈和以下的部分,而那只小粉红则被她叼在嘴里,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洛言。

“怎么说也是阿姨的一片心意,你给吸出来了多可惜。”

“怎么?你还想尝尝?”

“也……不是不可以啊,我又没吃过,虽然我们这只是拍拖,但一夜情我还是能接受的。”

洛言翻了个白眼,伸手夺过那只套套,看看它,又看看方鱼。

方鱼继续“搔首弄姿”,生疏的舔舔嘴唇,身体往前俯,两臂微微用力,想要衬托得她的胸更大一些。

终于,洛言没忍住,将手伸向了她的胸……把酒杯拿了出来。

随后“梆”的一声在她脑门上弹了个脑瓜:“接受你奶奶个腿儿,我不接受。”

“啊啊啊疼疼疼,你个禽兽!”捂着脑门向后仰去,方鱼顺势一脚踹向了洛言。

随手裆下她这一脚,洛言又将这杯酒中的白色粉沫吸了出来,扔到了垃圾桶里,随后两杯酒倒进一个杯子中,一饮而尽。

“别闹了,我明天还有点事儿要你陪我去,早点睡吧,我打地铺。”说着,他又抓过一个枕头扔到了地上。

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方鱼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个春卷,一脸不满:“不要,我睡不着,太无聊了。”

“无聊的话我叫你魔术,从简单的开始。”

“现在不想学,懒。”

“催眠我也会一点。”

“不要。”

“那你吹气球玩吧,用这个。”洛言将小粉红扔给了她。

“滚蛋!”

“那你到底想干嘛?”

考虑了一会儿,她发现这个时间点这个情景下除了滚床单还真没有其他的好节目,但……对面是特么的一块木头。

“哎呀算了,关上灯咱俩聊会天吧。”

“真费劲。”

关上灯,洛言就直接在地板上躺了下来。

床上的方鱼翻了个身,问道:“你确定不上来跟我一起?没事我不嫌弃的。”

“我嫌弃!行了别扯淡了,不是要唠嗑吗,唠啥?”

“相互深入了解一下呗,唠啥都行,给我讲讲你以前的故事、经历,你是怎么变成魔术师的啊?又怎么变成了魔法师。唉你刚刚说明天要我陪你干什么?”

顿了几秒,洛言在黑暗中摸了摸胸口的项链。

“明天,我要去见一个人。”

“见谁啊?”

“我以前的一个朋友。”

“是你之前说的那个故人吗?男的女的?”

“嗯,男的,他是我发小,叫欧阳夏”

“咦~怪不得一夜情你都不接受,原来你好这口,激情四射呀!”

“滚犊子!没你想的那么遭罪,以前的时候我们之间……或者说我们两个家庭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我欠他很多,可能这辈子也还不了,所以,我想去看看他,至少给他道个歉。”

“等等,你之前说他是……已故,他……死了?”

洛言摇摇头:“我也不确定,那一切就像是意外,又像是被安排好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后来过去这么多年我也没有找到原因。”

“额,怎么听起来像鬼故事。”

“的确有点诡异,那场火灾,那之后谁也没有再见过他,甚至连尸体都没找到。我可以说给你听,包括我能力的来历,不过听完之后,你可要乖乖睡觉。”

方鱼安安稳稳躺下,盖好被子,侧过身看向地上的洛言:“说吧,说完你的,我也给你讲讲我家的故事。没准比你的还像鬼故事。”

“哈,那就比比呗。嗯……小的时候,我们两家人是邻居……”

双手撑起身体,洛言挪了挪屁股,靠到床边,也没在意方鱼伸出手在他脸上搞怪。月光透过窗户撒在地板上,窗外很安静,只有些许的虫鸣。洛大魔术师朝着一个迄今为止他唯一觉得或可倾诉的人,敞开了往事之扉。

靠!本来打算从这儿结束然后下一张写以前的故事,没想到字数估计错误,没写够字,题目也有点没想好,略略略,继续往下写吧,先说好,接下来的故事可能会很无趣很尴尬很老套,要是各位们觉得无聊,我可以先在这儿简单剧透一下,大概是这么个意思:洛言第一次登台表演魔术的时候舞台上发生了爆炸炸死了欧阳夏的爸爸炸残了欧阳夏的妈妈顺带把欧阳夏炸没了洛言很难过了十多年也拥有了超能力十多年,欧阳夏是洛言小时候的朋友。

嗯就这样,来继续,不扯了,咦?貌似继续写骚话也能凑够字数……嘿嘿嘿,算了,得负责任,继续正文:

十多年前,在洛言还小的时候,家里隔壁有所老房子,长期没人住,平时他就在老房子的院儿里玩。洛言小时候很聪明,受教育也很早,在别的孩子刚上幼儿园的时候他已经上一年级了。由于他是班里最小的一个,所以其他的小孩子都不太愿意跟他玩,偶尔有几个小孩与他交谈起来,他的回答也总是会让他们听的云里雾里,语气极其老成,像是大人的口吻,因此,小时候的洛言并没大有朋友。

小学毕业之后,洛家房子翻新了一遍,隔壁老房子也搬进了一家人,他们来自外地,一对夫妻与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孩子们的姓氏很独特:欧阳。

欧阳夏就是那个男孩子,他的妹妹叫欧阳小,他们的爸爸欧阳昊是一位古彩戏法师,搬来之后先是与邻里一一问候过,随后在自家大院里为诸乡亲演了一出戏法表演,自此,大家便很快接纳了这个新来的家庭。

第一次看到古彩戏法的洛言对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表演当晚就跑去了隔壁大院儿找上了昊叔,说他想学戏法。

昊叔只是哈哈一笑,跟洛言说喜欢戏法表演的。话以后还会再演的,但是拜师就算了,毕竟是个吃达苦又不赚钱的小行当。

然而这没有浇灭洛言的兴致,他反倒是“变本加厉”地每天堵在欧阳家门口,时间一久,他跟那两个小孩子倒是混熟了。后来,洛言的坚持、两个小孩子的求情,再加上洛爸请昊叔喝了顿酒,终于打动了昊叔,答应收洛言为徒。

其实昊叔并不是不想收他,而是这些老一辈的艺术家们都会有一点小小的怪癖,收徒之前得先考验一下孩子。戏法在台上看着精彩,台下却是少说十年的苦练。并且还不是你肯吃苦就能练成的,学习戏法对先天的身体条件也有较严的要求。具体多严格我也不太清楚,嗯,这种高大上的传统职业肯定不会人人都能学。

一般古彩戏法收男徒比较多,要求身高一米八左右,头大脸阔,肩宽身瘦,这样穿大衫长袍时带在身上的彩物方能协调而不显得臃肿。

洛言打小就比常人要高,身材也是苗条的类型,其他条件也很符合,更重要的是他的那种认准一件事就坚持做到的性格难得。

就这样,洛言成了欧阳夏的师弟。刚开始入门的时候是由欧阳夏来教他,毕竟都是同龄人,相互之间交流学习比较方便。但不出半年时间,洛言的进步超乎了所有人的期待。

他似乎就是为这门艺术而生的,先天条件近乎完美,表演前几步行走毫无负重之感,身形轻盈神态自若,加上刻苦的练习,洛言年纪轻轻就能做到一抖一搭、毯到物出,就连昊叔都不止一次夸赞:天才。

一年之后,他的功底已经完完全全超过师兄了,而昊叔对他也是越来越关心,甚至都超过了自己的孩子。

四年后,也就是初中毕业,洛言已经可以勉强登台,虽然欧阳夏的功底一直也是稳步增长,但与洛言相比,的确是相差较远了。

同门之间的嫉妒、父亲的冷落、内心的阴暗混在一起,渐渐地,欧阳夏与洛言之间产生了某些隔阂,两人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差,还好有欧阳小这个他们都疼爱的妹妹在中间调解,他们两人之间才没有发生什么大的冲突。

然而没过多久,洛言“判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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