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天气,燥热难耐。
梁锦绣打开了办公室的中央空调,推开了窗子,凉爽的微风吹进来,让房间内的燥热之气散去,那种沉闷的感觉也好了不少。
扯了扯胸前的衣领,顺势躺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昨夜没睡好的困倦再次袭来,就这样与周公约会去了。
在梦中似乎有某种有趣的事,只见老板椅上睡着的女子轻轻地翘起了嘴角,一缕阳光穿玻璃,轻轻地洒在女子的脸上,一室的静谧和安详。
突然外面的喧闹打破了这一室的宁静。
“火灾,火灾,突发火灾,请所有人员速从安全通道撤离,请所有人员速从安全通道撤离”
梁锦绣被这喧闹的环境惊醒,仔细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辨别这是否是自己在做梦,这时外面浓烟从门缝中涌进,看到这梁锦绣确定了这不是做梦,她皱了皱眉,压住心中的恐慌,来到门口隐隐能够感觉到一股股热浪向自己袭来,她打开门,只见一团火龙向自己冲来,将自己掀翻,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梁锦绣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她看见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躺在病床上,浑身被纱布包裹得像个粽子,并且插满了各种仪器。突然,病房门被人猛地推开,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及护士走进来,对床上的身体进行着各种救治,但是,女人还是停止了心跳,心电监视仪器上已变成一条直线。
梁锦绣明白了,病床上那个女子就是自己,她突然感到一股悲伤之情,想到自己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后来通过自己的努力凭借优秀的成绩进入重点高中,重点大学,毕业之后找了份工作,辛辛苦苦干了几年才到了今天总监的位置,自己还有好多存款没花,还没结婚,还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还没有周游世界,怎么可以死呢?啊,天理啊,梁锦秀已经在心里哀嚎了一遍又一遍。
突然她从梦中惊醒,她听见耳畔有人断断续续地在哭,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每次她想睁开眼看清楚,眼皮总是特别沉,后脑勺一阵一阵的抽痛。
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入目的是一间有着褐色屋顶,细细看还能看到上面那一根根木头椽子,旁边是红红褐色泥土组成的泥作房,墙上有一扇窗子,窗棂上不知糊了多少层纸,已经有些破烂,房间内还有一个用木头做的柜子,柜子也许是用得久了,已经看不出其原本的颜色。
梁锦秀反应过来,这明显不是自己认识的地方,并且还破破烂烂的,不像自己租住的房子,再说她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活着?是有人救了自己吗?这一切的疑问缠绕在她的脑海中。她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看的小说情节,难道自己穿越了?
她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看到床旁的桌上有一个旧瓦罐,旁边有个破旧的碗,突然觉得自己嘴唇干裂,嗓子干哑,好想喝水呀,伸出手去那瓦罐,猛然看到自己的手变成了一只又小又瘦又黑的手,确定这只手是自己的,还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脸,有痛觉没做梦。她确信自己真的穿越了。
想起来好好观察一下周围环境,结果一动身,发现自己的后脑勺一阵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