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自来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房梁,依稀能感受到透过屋顶茅草照耀在脸上的阳光,很明媚,很温暖。但是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为毛屋顶是茅草?为毛阳光能透过屋顶照在脸上?转头看屋里,我靠,家徒四壁也就是这样了吧,空荡荡的屋里面什么也没有,等等,形容不准确,至少还有自己身下的“床”,暂且就称之为床吧,但是真的跟自己印象里面的床差距有点远,说好的床箱呢?没有床箱,那四条床腿呢?弄几块石头架起来几根破木头棍子算是怎么回事?再看身下!说好的大弹簧床垫子呢?没有席梦思,来个加厚的海绵垫子也行啊,弄一堆干干巴巴的杂草堆在身下算是什么情况?此刻还有三个问题萦绕在杨自来的脑海: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对对对,我是杨自来,21世纪有为青年,有车有房父母健康,大学本科刚毕业,怀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顺利考入县城政府机关,工作朝九晚五,生活逍遥自在,就是差个对象,单身汪一只。
昨晚同事聚餐,因为是新来的,而且又年轻,禁不住同事们的热情,多喝了几杯,散场时就想着抄近路早点回家,结果好死不死的冲撞了在小胡同里面正吃垃圾的几条野狗,没错,就是野狗,或者叫流浪狗,狗狗们以为他是来抢饭碗的,结果就把大下其口他变成了晚餐,或者还能再多出来一顿早餐!哎!本是同城汪,相吃何太急啊!一棵还没来得及绽放青春的小草,就这么无情的被狗狗们摧残了!当然这棵草现在还不知道他变成了晚餐,他还以为是被附近的居民救了呢!正想着呢这是谁家啊,县城里不说哪一家他都熟悉吧,但是工作这一年的时间,也基本跑了个七七八八,没见谁家还有这样的茅草屋啊,什么时代啦!21世纪啦!土坯房都没有啦!这是什么情况?啊?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谁来给我解释解释?你们这群无良的狗官,等我好了的,我非得报答这一家人!他能怎么办,他只能报答这一家人,上面的,还不归他管!
杨自来正在心里合计呢,门开了,一位妇人走了进来,这妇人步伐矫健,面容娇好,只是皮肤略微有点黑,身材略微有些消瘦,手中还端着“碗”不知名的汤,额,姑且叫碗吧,因为杨自来也不认得那是什么。
“梓儿,梓儿,你醒啦?太好了!苍天保佑,你终于醒啦!来把这盅药喝了,喝了你就能好起来了!”
等等,这个画风有点不对,记得从哪看过,这个台词有点听不懂啊,她是不是在说:“大郎,来把这碗药喝了吧!”然后强灌自己喝下毒药,之后一命呜呼!再出来一位打虎英雄为自己报仇。但是后面的剧情貌似跟自己一毛钱关系都没了啊!难道我是个打酱油的?杨自来脑补着自认为接下来的剧情走向,但是补着补着好像就把自己给补没了。
“你怎么了梓儿?你别吓唬为娘,这几天你一直昏迷不醒的,这好不容易醒了,你可千万别吓唬娘啊!”妇人端着那“碗”药,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前急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