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大人回来了,携大胜之威进城了,道路两旁围满了百姓,看样子他们是真心的在迎接这位辽东侯,平州牧!
杨梓也去了,他也想看看这位辽东侯,不过当他看到街道两旁的人群的时候,着实把他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这公孙度在辽东这么得人心?难怪他家能在辽东统治那么多年!”杨梓上学时有点偏科,再加上又是学的理科,历史他学的不是很好,对这些鼎鼎大名的大人物,也只是有一些粗略的了解。
靠近城门的人群传来骚动,把杨梓的思绪拉了回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一队队的骑兵进城了,观这骑兵四人一排,并排进城,阵型整齐,马蹄踏地,声音中不带一丝杂乱,头戴旄帽,手持戈戟,盔甲鲜明,座下高头大马,马匹雄健,真是称得上精锐之师,杨梓望着这只雄壮的骑兵部队,“有这样的精锐之师,这仗打得想不赢都难啊!”
十几排骑兵过后,跟着的是四个手举伞盖的人,后面还有两个人各举一个大嗦了蜜,哦不对,那叫乾坤日月扇…呵呵,好尴尬!再后边就是一辆四匹马拉着的大车,大车四周跟随着几名顶盔掼甲的军士,这几位跟前面的穿着不一样,看上去好高档的样子,车上坐着一个非常威武的中年男人,“这就是公孙度了吧!那所谓的銮驾就是这辆大车了吧!前面举着伞盖跟大蒲扇的,是仪仗队?还真有派头,土皇帝就是他这样的吧!”
哄哄闹闹的入城仪式持续了很长时间,杨梓在看过公孙度入城以后就离开了,在他想来这没啥意思,他就是想看看公孙度长什么样,结果还没看清楚,离得太远,眼前全是人头,根本看不着,又一想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这一时,所以他就回馆舍了,一会儿还有课呢,现在他讲课的时候,下面坐着一堆牛人,什么管宁,邴原,王烈,袁旭,等等…别提现在有多么意气风发了,“我就是想拜个师,你看这事儿闹的,咋还讲上课当上老师了呢!你看看整得我措手不及的!”当然,别的牛人讲课的时候,他也是很专心的听讲的,而且还会做课堂笔记,这可是别人不具备的,还得到了几位牛人的一致夸赞并且树为典型让大家都向杨梓学习,鼓励大家听讲的时候都做好课堂笔记,啊哈!一不小心这小名声又窜上来了!杨梓表示这都是常识,就像饭要做熟了吃,水要烧开了喝,衣服要晾干了穿,路要脚上没有泡的时候再走!尤其是这一点,深有体会啊!
公孙度回来以后就找来了大儿子公孙康,仔细询问了一下他不在这段时间治下所发生的事情,公孙康把这段时间的军政要事汇报完毕以后,“最近城里来了一位奇人,此人今年十五岁,姓杨,名梓,字自来,此人带来了他家学的算术,被管宁留在馆舍每日讲学,他这家学的算术的确神奇…”一番夸耀足足用了一个时辰,听的公孙度是云里雾里,“这样吧,明日你与为父同去馆舍,回来后也该去拜见几位先生!”
“那孩儿就不打扰父亲了,父亲早些休息!”公孙康施礼退下!
“杨梓,杨自来!”公孙度喃喃自语。
“来人啊,去把阳仪请来!”
不多时阳仪到来,“仪,见过主公。”插手行礼后在公孙度的示意下跪坐在公孙度下手位置。
“城里来了个叫杨梓的,知道什么来历么?”
“倒是听说一二,传这杨梓乃是一寒门子弟,其父名曰杨力,弘农人,早些年避祸辽东在房县田家做工,后与同是在田家做工的张氏结婚,出了田家,在房县南三十里处的一个村子安顿下来,育有三子一女,这杨梓为其长子,噢,那田家已经被我们…”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这杨力是弘农杨氏之人?”
“这个不清楚,据说是个道士,离家好多年了,没有音讯,家里一直是张氏操持着。”
“你觉得这小子有问题没?”
“看这家世,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主公,您是怕……”
“咱们势弱啊,袁绍大败公孙瓒,公孙瓒兵败回到蓟县,在蓟县东南另外修筑一个小城自守,那公孙瓒岂是甘居人下之人啊!”
“主公是怕公孙瓒…”话未出口,就被公孙度制止了。
“不得不防,不得不防啊!”
“仪倒是认为,那公孙瓒目前无暇他顾!”
“嗯,你回去吧,这事儿以后再议,明天你跟我去馆舍见一见这杨自来!”
“那属下告退,主公早些休息吧!”说完起身插手行礼后,也退下了!
待阳仪走后,公孙度也没有心情再过问治下之事,揉着有些发涨的脑袋向寝宫走去,身后自有一群护卫侍女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