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一直持续到下午,一场酒宴才算结束,宾主尽欢,醉倒无数,每个人都喝的挺多,公孙度在护卫的搀扶下上了车架回府去了,杨梓也喝醉了,虽然东汉时期的酒,酒精度很低,但架不住一直喝,光他自己就喝了整整三坛子酒,更别说别人!不过这时候的酒,有一点好,不上头!那真是纯粮食酒!
公孙度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那群歌姬留在了馆舍,至于答应给杨梓的房子,好像是忘了一样,只字未提,公孙度走后,自有人进来把各位喝醉了的牛人搀扶回房休息,嘿,牛人喝醉了,不也是牛人!
杨梓没用人搀扶,用他的话说,他还没到那份儿上,他还能喝,说完抱着一坛酒一步三晃,三步一摇的回房去了。留下一群娇滴滴的歌姬在风中凌乱,额…此时无风胜有风!
傍晚管宁醒来的时候的时候,真真的犯愁,这么一群莺莺燕燕的,怎么安排…总不能一个屋送一个吧!找来几位学生,打扫出几间屋子先把这群歌姬安排着住一晚上。
杨梓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昨天下午他进了房间,把抱着的那坛酒喝了个一干二净,他想起了父母,亲人,朋友,同事,起来的时候,脸上依稀还带着泪痕,对,他哭了,昨天下午的哭声引得好多人前来探望,但都不敢进屋,杨梓的样子太吓人了,有点狰狞,他骂了天,骂了地,骂了他所知道的一切,他揪着自己头发,一直在喊着爸爸妈妈,儿子不孝,不能给你们尽孝,诸如此类的话,听的外边儿的学子也是感动的潸然泪下,他喝醉了,真醉了,他哭累了,真累了,他睡了…
学子们第二天都在谈论杨梓,管宁无意间听到,细细询问之下,不禁对杨梓又是大加赞赏了一番,这个年月的人,最是重孝道。
他们又误会了,他们以为杨梓是在为父亲的音信全无而不能尽孝在哭,他们以为杨梓是在为母亲的生活艰辛他却在这儿衣食无忧而不能尽孝在哭,杨梓这一哭,哭来了名声,哭来了名誉,哭来了名望。
公孙度也听说了,“把城北那套三进的宅子去收拾一下,一应用度置办整齐,告诉杨自来,下午搬进去吧!昨天那宅子,准备着给别人吧!”没错,公孙度答应杨梓的房子并不像他说的早就准备好了,而是昨天下午回来后才想起来,定下来了,起初是定了一个一进的院落,不过公孙度这会儿改主意了,给他个大的,让他把家人都接来,他要是愿意,把邻居都接来,反正跟他关系近的他想接都接来!
啊哈!杨梓这一哭,还哭来了个大房子!不过,也不一定是好事儿!
杨梓醒了的时候,这些事儿的发生,他都不知道,他现在正头疼呢,额…不光头疼…嗓子也疼,手也疼,不过让他头疼的不是酒,而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两个歌姬,依旧穿着昨天表演的衣服,只是发型换了,此刻这两位丽人正一脸茫然的与杨梓四目相对,哦不,六目相对!
她们不知道怎么称呼自己这位新主子,也不知道这位新主子是什么脾气,什么爱好,她们是几人中年龄最小的,所以就被其她人推过来伺候这位新主子了。“公子,您醒啦!”憋了半天其中一位才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嗯,你们出去吧,不用在这看着我,我没事儿!”杨梓有点不好意思,他不喜惯有人看着他起床,尤其还是两个女人。
“我去给公子打些水来吧!”另一位姑娘说着就走了出去。现在只剩下了一位,她心里有点慌。“我去给公子拿点吃的!”说完飞也似地跑了。
杨梓摸了摸脸,我有这么可怕么?跑啥呢?杨梓一脸的莫名其妙。
洗漱完毕,杨梓先去拜见了管宁,邴原。王烈一般不在这,他给自己的人设是一位商人,不是很成功的商人。
傍晚来了位侍者跟杨梓说公孙大人给他准备的府院已经收拾妥当,请他过去看一看满不满意,需要置办点什么,还缺点什么!杨梓跟着来人去了他的新府宅。
还真气派,路过一排栓马桩,进了大门转过影壁就进了外院。
“好大个院子”!
“诶,那边的大房子是干嘛用的?”杨梓指着一间很气派的房子说道。
“会客厅!这边请!”侍者伸手示意杨梓。
“哦,哦,这个门也很漂亮啊!好大个院子啊!”
“这里是内院,这边是东厢房以及东厢房的耳房,那边是西厢房以及西厢房的耳房,前面是正房,两侧的是正房的耳房,将来您可以在内院中央修一座假山什么的。”侍者也不等杨梓问就给杨梓介绍起来。
“哦!哦!”杨梓剩下的就只有点头了。
“后面还有一个后院,我带您过去吧!”
“还有一个院?”
“是的,我带您过去!”侍者前面引路,杨梓后面跟着,其实侍者还真是挺看不起杨梓的,但是没办法,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进了后院以后,其实杨梓已经从最初的惊讶里走了出来,后院也没什么,无非就是一个后门以及一排房子,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看过了新房,杨梓表示要去拜谢公孙度,侍者却说公孙大人有话,看过了就搬进去就行,不必道谢,他这几天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