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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古墓咒怨(五)上

九妹整了整帽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正要开骂。白玉堂却噗呲一声笑了,说道:“哪里来的白净小厮?敢情是从开封府偷跑出来的吧?怎地偷了包大人的宝贝疙瘩了?”

九妹啐了一口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瞧了瞧他又道:“你还好意思见我?上回也不打个招呼就溜了?怎地?我包九妹不配跟你做朋友,连声招呼都不打一声儿。”

上回皇甫谧一案后,白玉堂竟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这么走了,还得九妹生了好一顿大气。心想,再不见这个人了,见了也不理他了。可如今见了白玉堂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虽脸上怒,但心里却是还有几分高兴的。

白玉堂溜她一眼,酸溜溜的说:“又是豪门公子,又是带刀侍卫,我一个小小毛贼怎配跟他们相与?不走,还留着遭人白眼不成?”

敢情是为了这?九妹笑道:“就会耍嘴。哪个不知您老性子傲气,只有你瞧不上别人,别人还敢给你白眼儿?”说着眯了眯眼,盯着他道:“你说,来汴梁干什么?该不会是又来找开封府的麻烦吧?”

白玉堂伸了伸胳膊,懒洋洋的倚在一棵柳树下,说道:“谁有功夫理会他们?实话告诉你,本小爷在陷空岛待腻了,出来游山玩水来了。”又挤了挤眼,不坏好意道:“当然也是想你了,过来瞧瞧。”

九妹听他油腔滑调一顿神说,哼了一声,心想谁信你来了?想了想又道:“本姑娘现在没工夫搭理你,还有正事,你且去南街汴河边儿的茶馆等着吧。”说了就要走。

白玉堂一把拉住:“有什么事儿比好朋友来了还重要的。不行,你可给我老实待着。小爷还没正经游过汴梁城呢。今日哪都不能去,非得跟我走不可。”说罢也不顾九妹反对,扛了就大踏步往南走。

九妹又打又骂,闹了大半天,瞧见路上行人跟瞧神经病似的看他俩,狠狠捏了他一指头,只得罢了。

此时正是腊月天气,汴河虽没结冰,但四周也没什么好景致瞧。白玉堂拉着九妹上了一家茶馆,两人找个临窗的座头,要了一壶茶水,两碟子点心,边吃边聊。

白玉堂问她慌慌张张的要去哪里?敢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儿吧?

九妹知道白玉堂也是个好管闲事的,便将汴梁最近发生的碎尸案说了。

“今儿荣御斋的老板也被杀了。姑娘我正要去瞧瞧,哪想到半路跳出只臭老鼠来挡了道儿。”九妹不客气的说。

白玉堂边嗑瓜子儿,边抿嘴笑道:“爷当什么事儿呢?死人有啥好瞧的。不如去探探成王府是正经。”

九妹瞅了他半天,冷冷道:“你小子又怀着什么鬼胎呢。告诉你,别动成王府的歪脑筋,他家那个老太婆可不是好惹的。等会儿,你惹了祸拍屁股走了,留着咱们开封府收拾烂摊子。”

白玉堂啧啧道:“瞧瞧啊,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人家好心替她想法子,她倒好一口一个贼,好像谁天生就是贼似的。”

九妹听他如此,说道:“好了,算我不是还不成?”又道:“不过有一条,你去了可得悠着点儿。”

白玉堂不耐烦的点了点头,心想这丫头比他那四个贼哥哥还啰嗦。

......

九妹跟白玉堂商议定,两人在茶馆消磨了大半日的时光。看着日头西坠,天色渐黑,两人随便要了饭菜吃了,又坐了几个时辰才动身往成王府来。

成王府虽有护院兵丁巡夜,但防范其实不算密,毕竟人家是皇亲国戚,住的是京城最好的地段。外面的五城兵马使也不敢怠慢,在这里留驻的巡夜官兵是最多的。

白玉堂跟九妹结束停当,穿了夜行衣,带了黑面巾,避过了巡城兵马,来到成王府后墙,蹬了蹬脚便轻轻落在成王府的琉璃瓦面上。

成王府廊子里挂着几面灯笼,但院子寂然,没什么人走动。白玉堂悄声指了指东边一处院子,便掠脚飞了过去。九妹瞧他这身轻如燕的身手,的确是做贼的好材料,只怕别人还没这个本事呢。她将面巾拉进,慢慢也跟着掠了过去。但她轻功着实不怎地,飞到附近的房檐上之时,脚下一绊差点儿就掉下去。

白玉堂眼疾手快赶紧拉住,笑道:“小兄弟,道行不成啊。不怕,等回了家,哥哥好好传授你两手儿。”

九妹抬脚狠狠跺了他一脚,他正吃痛要喊,九妹一把捂住嘴。只听屋子里一个人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没你们事儿了,记得把门关了,谁也不要放进来。”

里面旋即传出两个人的答应声,跟着屋门磕巴一响,从里面转出两个侍女,关了门往外去了。九妹侧耳听出那人声像是齐太妃的口气,便悄悄的告诉了白玉堂。白玉堂点了点头,示意她把手放下来。

九妹瞪了他一眼,将手放下了。白玉堂嘻嘻一笑,身子一倒,瞬间两脚勾住房檐,顺着屋子望进去。只瞧屋子正中摆这个大佛龛,佛龛里摆着一尊三尺来高的大金佛。一个身着绫罗绸缎的美妇正拜倒在佛像前念经。白玉堂闪身翻上屋顶,将里面的情形跟九妹说了。九妹告诉他,这妇人八成是成王的母亲齐太妃。

白玉堂点头,将身下两片瓦揭开,屋子里顿时有灯光透出来,里面的情形也尽收眼底。九妹瞧屋中香烟缭绕,好似真是座佛堂。但转眼往东边一瞧,不禁吃了一惊。只瞧东边停着一口黑木棺材,里面盛着成王的遗体。只是上身没了,现在姑且做了个木头的接着。成王脸上也只没了血脉,但并未腐败溃烂,想来是用了上好的香料存放的。

齐太妃祷念完,起来上了柱香,便来到了棺木之前。她在棺前逡巡片刻,又用帕子赶了赶香气,说道:“我的儿,你好生睡着吧。娘一定给你找出凶手来。要是那开封府姑息柴家那个没天理的儿子,娘就是拼了老命也放不过他。”说着用帕子拭了拭泪说道:“皇上年轻糊涂,竟信那个负心的花言巧语,不信老娘。不过你放心,娘定不让他们好过,非得让他死在我手里才作罢。”

听齐太妃那个怨毒的口气,九妹不禁冷到了骨子里,这女人儿子死了后就疯了不成?为何定要拉柴家躺这趟浑水呢?

停了片刻,只听房门响,齐太妃亲自开了门,管家走了进来。

“事情办的如何?”齐太妃问那管家。

管家点了点头,凑过去,小声在太妃耳边说了几句话,又道:“娘娘放心,他们只是要银子,不会多嘴的。”

齐太妃抬起帕子抹了抹嘴,阴恻恻道:“银子不是问题,只是一件,要干净利落,不能留下把柄才好。”

管家道:“娘娘放心,奴才晓得。”

“去吧。”齐太妃吩咐了一句,那管家便提着灯笼走了。

......

新月如钩,街上除了偶有几个晚收的熟食摊子外,此外已经没什么人了。

白玉堂将刚买的热烧饼递给九妹,边吃边道:“瞧那太妃的样子,怕是你那个柴大公子会有麻烦了。”

九妹咬了口饼,肉沫喷出,嚼在嘴里满口生香,不以为然道:“那是你还不知道柴玉的手段。且不说人家公子武功高强,就是身边那个侍卫,要是没有几把刷子,也是没用。”

白玉堂撇嘴,“话虽如此,但双全难敌四手,何况这回人数定然少不了,你就不去助个拳?”

九妹思想了半天,忽然道:“你说成王死后,那羊尊究竟还在不在成王府?”

白玉堂:“......”心想,这是什么脑子,怎么永远不按常理出牌?非得剑走偏锋才高兴。

九妹口里说不管,但到底回去后差人给柴玉送了信,仔细有人行刺。柴玉写了回信,便打发小厮去了。

是夜,虽得了九妹提醒,但柴家上下如常,好似没此回事一般。九妹跟白玉堂伏在柴家房角上,磕着瓜子专等热闹瞧,见柴玉房里没什么动静儿,心中倒是疑惑起来了。

白玉堂瞅了半天,笑道:“敢情这个柴大公子是个心大之人,人来杀他,要别人早就里外三层铁桶似防范,他倒好,一丝动静也没?怎地?真当自己有三头六臂不成?”

九妹瞅他一眼,哼声道:“这才厉害呢。外松里紧,定叫人有去无回。”

白玉堂见她用言语百般维护柴玉,不禁心里有气,说道:“你敢跟我打个赌?”

九妹道:“赌什么?”

白玉堂想了想,一眼看见她身旁挂着的和田玉佩,指着道:“就赌这个如何?输家外加鸿宾楼一顿酒。”说毕,挑衅似的瞅着她,看她敢不敢。

九妹不理他,只顾着嗑瓜子,吐了瓜子皮,说道:“好,一言为定。要是你输了呢?”

白玉堂从身边摸出个金锁头,晃了晃道:“赌这个可使得?”又道:“这可是小爷家的传家宝,将来是要传给掌家媳妇的,倒便宜了你。”

九妹听他故意奚落自己,瞪了瞪眼,说道:“呸,谁稀罕你那个破锁头。我才不要,你要输了就拜我为师,以后凭我打骂差遣如何?”

白玉堂涎皮赖脸笑了笑,枕着手平躺下,说道:“那敢情好,我知你舍不得,所以百般要留在身边。”

九妹正要发作,忽见白玉堂突然嘘了一声,招手让她伏着身子。九妹睁眼瞧去,见东南角上十几个黑影越到了柴玉的院子里。

十几个黑影越过墙头,在院中迅速集结,之后如闪电般快步朝房门口窜去。与此同时,亦有几个黑衣人从房梁上纵进了屋子里。

九妹暗道:“这伙人什么来头?好麻利的身手啊。”她转头瞧白玉堂。

白玉堂道:“瞧这般身手怕是江湖上雇的杀手组织。据我所知,江湖上干这勾当的组织着实不少,但有能力有本事的只有两个帮派。一个是江浙一带的屠龙帮,另一个则是西北马帮。”

两人正说着话,屋子里已经刀光剑影打做一团。夜黑风冷,也不知谁是谁,反正只能听见桌椅板凳哗啦,啪啪之声。九妹听了半日,疑惑道:这个柴玉怎地不出屋来,莫不是真遇到了高手,被堵住了手脚?想着,有些担心,就摩拳擦掌要上去瞧瞧。

但还未动身,就听见三个门板呼啦响,旋即从里面飞出几个人来,将门板撞了个稀巴烂。白玉堂展眼一瞧,见屋子里瞬间灯火通明,一个男子手持长剑赶了出来,先前进去的那十几个杀手都躺在地下杀猪般叫唤。很快,王府呼声四起,柴府管家带了一众护院挺刀拔剑的赶了过来,将一行十几个杀手都绑了。杀手内有几个趁他们不注意,咬破嘴里的毒药,没气了,但还有几个被及时阻住,押往前院去了。

九妹瞧了半日,见满院子人,宋奇站在院子里跟人说话,就是没见柴玉,正纳闷,就听见身后有人说道:“两位看的好戏。”

白玉堂已抢先出手,两人过了五六招,九妹喊住,只因那人正是柴玉。

“你不是在屋子里吗?什么时候来的?”九妹大睁眼。

柴玉道:“来了好一会儿了,见你们正瞧的高兴,就没打扰。”

说的白玉堂二人脸上有些挂不住,白玉堂更心中纳罕,他自诩武功高强,不在展昭之下,但这人什么时候来的,他却并不知道,可见这柴大公子武功确实不低。

九妹清了清嗓子,干笑道:“我们这不是来帮你来了吗?但你柴大公子武功高强,自然是用不到咱们了。”

柴玉:“......”

九妹拉了白玉堂,说道:“柴大公子既然有事,咱们就不打扰了,就先走一步了。”

“慢着。两位既然来了就是客,请到屋子里喝杯茶再走不迟。”柴玉说道。

白玉堂冷冷道:“不牢公子挂怀,咱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了。再说,府上先下混乱,咱们也不想打扰,就此告辞吧。”也不等柴玉回答,拉了九妹,纵身消失在夜色中。

柴玉瞧他们身影一起消失,看了半日,眼眶几欲喷出火来。

......

人言,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第二日,柴家公子昨夜被行刺的消息就在汴梁城传开了。而且,街上那起游手好闲之徒,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

“哎,听说了吗?昨夜柴家进了刺客。”

“真的?怎么回事?”

“具体不太知道,可能跟柴家得罪人有关。”

一早,汴梁红阳茶馆里就挤满了七嘴八舌的茶客。

众人议论也就罢了,一时间连写话本的秀才都得了灵感,赶紧出了几本大家公子跟江湖女子的言情话本。大家更是将柴家父子当做的原型,柴家因此树立的良好形象,一夜之间竟毁。

柴老王爷气的在家直骂:“真是岂有此理。本王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些人简直是胡说八道。真是岂有此理。”但他也只是骂两句儿罢了,毕竟嘴长在人家身上,一传十,十传百,你能怎么办?

相比柴老王爷气的跳脚,柴玉就冷静了许多,他整天挂着一张板正的脸,仍旧该干嘛干嘛。只不过,出门少了。毕竟,谁家门前整日等着数十个传小道消息的包打听,他也觉得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听柴家出了这档子事儿,九妹想着心里有愧,这事虽和她没什么关系,但毕竟她也是参与了的,还跟着白玉堂在屋顶看好戏,着实觉得有点对不住柴玉。为了弥补一下,她一早就去关心刺客案的进展。

赵虎告诉她,除了那些死了的,剩下的死活不开口跟哑巴一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即便官府也不好再怎样。九妹再三央求赵虎想去见见那几个刺客,赵虎被缠不过,只得应了,领了她去见刺客。

除去昨夜自杀的,还剩三个人。这三人个个虎背熊腰,横了脸,一声儿不言语,只闭着眼坐着不开口。九妹围着他们转了几圈儿,忽然道:“你们可是屠龙帮的?”

闻见屠龙帮几个字,其中有一人眼光明显亮了亮,但很快暗淡下来。九妹一瞧有谱儿,又道:“别以为不开口,咱们就那你们没办法。我听说,屠龙帮最忌讳叛徒,要是胆敢做了背叛本帮的事,一定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几个人听了,脸色明显有些苍白。

九妹再接再厉道:“你们说了官府还可护着你们。对外说,你们已死,对内你们坐个三五年牢,放出去,还可继续过日子。如果不说,那就怪不得咱们了。说不得通知外面说,你们已自招了屠龙帮出来,你说屠龙帮还能放得过你们和你们的家人?”

听了九妹一席话,三个刺客都有些动容,跪在地下央求救他们家里老小一命。赵虎赶紧叫了推官来,画押招了供,说是受雇杀人,而那雇主就是成王府的老管家赖升。

赵虎问他们可有字据,他们说这事不归他们管,他们在汴梁城有个分舵,都是那里的账房在管这事。赵虎听了,立即带人去抄查那个分舵,将账房等人都押了回来,只跑了分舵主。开封府得了账目后,即可差人去成王府抓了赖升来审问。齐太妃死命哭着不让走,还嚷着要告开封府。

但事已自此,齐太妃自身难保,自然也奈何不得了,赶紧派人去请庞太师商议救人之事。但庞太师听了风声儿,想着此事与自己不利,也就推三阻四躲开了。齐太妃气的混蛋,臭虫骂了半日,又去了宫里。

皇上已得了开封府的奏章跟赖升的口供,念在她是先皇的妃子,又年老丧子的份儿,没追究她的责任,只让她在家禁足罢了。又差宫人去柴家慰问,送了些绫罗绸缎,柴王爷有了面子,此事也就了了。只判了赖升雇凶杀人,连带那几个刺客,对外说是死了,其实都刺配充军去岭南了,也算是捡了一条命。

此事了了,柴家又恢复往日的荣耀,九妹稍觉心上安稳了些。

另一边,展昭因荣御斋老板被杀一事推辞了去清虎岭的行程,此时那里已查验完毕,就定下隔天要去那里查看。九妹得了消息,跟白玉堂计议一番,两人打算悄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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