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太医院的柳院判便来了。提着医箱,急忙让其他人闪开。语星看着这个太医,觉得熟悉,直到颖慧说:“柳院判,你快看看娘娘这是怎么了。”语星才发觉这个便是小时候救了她一命的柳太医。
“颖慧姑娘不用担心,庶嫔娘娘这是过敏了,请问庶嫔娘娘是饮过什么东西吗?”柳院判问。
颖慧说:“我记得娘娘对大豆,花生过敏,今日宴会最后,娘娘好像饮了一杯花生茶。”
“那就没错了,你去照这个方子,好生休息几日,就无碍了。”柳院判说。
语星看了看秋琪,连忙拦下柳院判,说:“柳院判,娘娘是癸水来了,加上食了一些相克的食物,还过敏,这方子根本不管用。”
柳院判仔细瞧了瞧,说:“是啊,是我疏忽了,我重新写一张方子吧。”
“对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柳院判问。
“院判不必知道。颖慧,我先走了,你好生照顾庶嫔娘娘。”
“好。”颖慧回答。
宫女所。
“哟,赵语星,说吧,到哪里去幽会了?那个男人是谁啊?”郑霖霖问。
“对呀,我好像在旁边喵了一会儿,是不是赵语星我也不知道。”丁香说。
“一人一句说够了吗?我是去启祥宫看庶嫔娘娘了,她过敏了,可是我们做的宴上根本就没有用到大豆和花生,定是有人动了手脚。”语星说。
语星这么一说,宫女所没有了声音,各自睡觉去了。
“看看你们虚伪的嘴脸,一出了事,就知道鸦雀无声。”
侍卫处。
“宗霖你怎么了?一回来就心绪不佳,我刚才隐约看到你和语星姑娘聊的挺好的呀。”
“你别说了,我好心救了她几次三番,她确以为我要杀她灭口,以为我是叛军。”宗霖抱怨道。
“哎呀,你们都聊到这么危险的话题上了,还有什么误会呢?我现在就看着你暗恋着反正。”
“算了,睡觉吧。”宗霖蒙头大睡。
启祥宫。
“秋琪,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当初逸维前往福陵做工,自我们离开后,就没有看见逸维的信,现在,林侍卫拿到了信,连忙送进宫里来了。”语星说。
“真的吗?”秋琪从语星手里接过信件。
“要我说,这林念棠办事真的牛逼,远在外边的信也能送到宫里,不过,他是五日一班,信也不能时常进宫。”语星做在桌子上抖着腿。
旧梦惊起浊清辉,星愿遥寄送情思。
“逸维哥哥!我来了!”秋琪大步向前走,王逸维张开了双臂。两人紧紧相拥。“逸维哥哥,我都有两天没有见你了!”一旁的语星实在受不了说:“不过才两天,至于吗?”秋琪说:““一日不见,如三月兮。”两天怎么也算半年了吧?”逸维也笑着说:“对啊!”
“秋琪,我要去京城做手艺了,今天下午就启程。”秋琪表情渐渐僵硬问:“去多久啊?”逸维不好意思的说:“说不准,半个月?或者两年?”“哎呀,我也赚钱养你啊!”秋琪这才又笑了。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秋琪,等我,我会给你幸福。”
以前事在眼前,记忆犹新。
“好了,秋琪,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拜拜。”
在启祥宫门口,遇见了宗霖。语星看都没看他一眼。
“语星,赵语星。”
“宗霖侍卫有事吗?”语星给宗霖行了一个礼。
“也没什么,你还以为我是叛军吗?”宗霖问,他们边走边说。
“没有,既然你救了我的性命,我当然要报答你啊。”
“那你……你拿什么报答?或者……什么都可以。”宗霖憨憨的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