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中来到床前,只见他又运起气来,又一根金针飞到了李郎中的手里,他仍是将金针扎在了何清莹背后那个未知之穴上。
御医看到这儿,故意叹息道:“唉~想你们牛派曾经也是和我们李派齐名的医者,未曾想到牛派的后人竟是个欺诈之徒,连什么地方有穴位什么地方没穴位都不知道。牛派亡矣…”
李郎中看着御医一脸得意的样子,立马对御医说道:“老先生先别着急啊,有没有用待会儿就知道了。”
正说着呢,何清莹便醒了过来,她摸着自己的脑袋,何安下见自己的女儿醒了,立即跑到跟前问道:“清莹,你可认得我?”
何清莹仍摸着脑袋,伴着一点起床气撒娇着顺道:“爹!您没糊涂吧?我怎么会不认识你?”
何安下见何清莹说话正常又没有半点傻气于是便立即拉着李郎中的手兴奋地说道:“先生啊!真是多谢你可!小女的病现在全好了!先生您要什么,只要我给得出我一定给您!”
御医则在一旁傻眼起来,脸上写满了疑惑,他就想知道李郎中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扎那个没有穴位的地方竟能治好这么罕见的癔症。
李郎中正当何安下甚是高兴的时候泼了一盆冷水,他又暗暗使劲儿,将针又扎入了几分,此时何清莹立即便得狂躁起来,疯头疯脑的,而且还傻傻地笑着。
何安下看见这疯疯的女儿,愤怒地质问道:“怎么回事儿?不是好了吗?怎么又疯起来了!?”
李郎中仍旧面不改色,冷静着说道:“大人您先别恼,我没说过我已经治好了小姐,经过一晚上的治疗小姐的病情已经有了好转,只要按照现在这个医疗进度再过几天一定能完全治好。”
何安下的心情这才缓和起来:“只要能治好就行了,时间不是问题,只要能将她治好。”
御医这时闯入了两人的对话,御医和和气气地对李郎中说到:“先生好手段啊,不知先生是用的什么方法,能将这天下至难之症治好,看来牛派还是有些实力的。”
李郎中:“不是我们牛派有手段而是你们李派没实力。你们李派只求以医术治病却不知用气和医术来治病。”
御医:“气和医术?气这种粗鲁的东西怎么能和医术相提并论呢?”
李郎中:“像你们李派这些人永远都只能治些体外之病,体内治病你一概无知!像你们这样胡乱医人你们李派的香火必散!像你们这样竟然还有一张老脸在宫里待着,实在是大魏的祸患!”
御医听得哑口无言,心中一口老血直上头颅,瞬间便倒了过去。
何安下立即将御医扶着,李郎中此时也将御医扶着,然后悄悄地在御医的脑后扎了一针,此时御医立马便开始抽抽起来,口吐白沫,手成鸡爪状,一看就是中风了。
将御医放到床上后李郎中立马对何安下说道:“大人,这老先生恐怕是患了【脑卒】(中风),看看能不能醒过来要是醒过来下半生可能都得在床上瘫着了。”
何安下连忙问道:“先生,这御医的病您可得想办法医治啊,他在我家得的脑卒,我可没法向皇上交待啊!”
李郎中此时叫来了在躲在树后的柯恪(为了躲避疯了的何清莹)。
李郎中:“娃儿,施十三针来!”
柯恪将针包扔给了李郎中,这时何清莹看到了树后柯恪的身影,立马大喊道:“猪~八~戒,哪里走!看打!”,何清莹便立马向柯恪跑去了,两人就像玩你追我赶的游戏一样,但何清莹好像不会累似的,不一会儿便将柯恪给死死抱住了。
何安下这时也顾不得何清莹了,因为眼前这个脑卒的御医那才是最要命的,要是御医倒了,何安下也得“倒下”。
李郎中接过针包后从里面拔出了十三根白色的针来,然后像是给针施法一样,不知道闭着眼睛在念些什么,然后一个抖了一下身子便将十三根针全数扎在了御医的背上,针扎的地方顿时瘀血直流,李郎中拔出了针,在针带上擦拭了几下,然后便将针装了回去。
何安下担心着问道:“先生这就好了?”
李郎中淡定地说道:“好了!接下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这时御医突然咳嗽了几声,然后吐了几口血,便苏醒了过来,他望着何安下:“何大人,我这是怎么了?”
何安下没说,只是问道:“老先生您还能动吗?”
御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努力地想让自己的手提起来,然而他却丝毫感觉不到手和身体的存在。
这时偌大的西厢房中响起了震耳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