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帐里,双方都开始了表演,一方柯恪哭得稀里哗啦一方林光保忧心忡忡。
后来马骝扮演的张添爵将军医的重任托付给柯恪后便招来了柯恪来时的马车,往邺城的方向去了,林光保和柯恪则在营外目送着假的张添爵离开。
见着马车远了后,林光保一改之前的愁眉苦脸,立马笑盈盈地对着柯恪说道:“小先生,咱进去喝两杯?”
柯恪知道林光保是想和他搞好关系,好让自己效忠他,柯恪却像四季豆一样油盐不进,任凭他林光保万般讨好柯恪就是不搭理。
林光保也明白了自己那百用不厌的一套在这儿不好使了,自己在说也是自讨没趣儿,于是便以大将军的语气说道:“那既然这样!就先带你去兵营瞧瞧吧!”
刚到西营便听见了震耳的惨叫声和一股强烈的恶臭,掀开帐子,里面塞满了伤兵,这些伤兵都有统一的特征,全身臃肿并且伤口都溃烂了,怪不得有那么大一股恶臭味。
女医们一个个就像蒙面刺客一样,只是蒙面的布是白色的而已,见着林光保来了女医们立马站的整整齐齐的行礼,林光保捂住了口鼻给对着柯恪说道:“小先生,那这儿可就托付给你了!当真不去喝两杯吗?”
柯恪回绝道:“将军无需多言!本门门规如此,将军还是请回吧!要是不小心被这些伤兵碰着了,可就和他们一个下场了!”
林光保看着面目全非的士兵们,看着都瘆得慌,头也不回便走了。
女医们见着柯恪来了问道:“小先生?你是哪门子的先生?”
柯恪用着胳膊捂住了口鼻进入帐中:“我是张御医的关门弟子,名字叫柯恪!以后就是这儿的总管了。”
陈季婷又是第一个不服:“关门弟子?我怎么没听说过?你有什么证据?我还说我是这儿的总管呢?谁信啊?”
柯恪也知道要是论理,怎么也和这群娘们儿扯不清,看来得拿点硬货了,柯恪凑到陈季婷的耳边,这可吓了陈季婷一跳也吓了其他女医们一跳,陈季婷还从来每被男人靠得这么近过,脸上渐渐显露出娇羞色,柯恪只对陈季婷说了几个字,陈季婷便立马相信了柯恪,立马喊道:“姐妹们他果真是师父的弟子!”
女医们都很疑惑到底说了些什么,也都议论着:“凭什么啊?你说是就是,你得拿出个证据来!”
陈季婷对着姐妹们说道:“他知道瑜伽啊!这难道还不能证明?”
听到瑜伽,姐妹也相信了纷纷讨好这个师弟,看着柯恪没有湿巾,陈季婷连忙拿出了自己的手帕沾了点水然后给柯恪戴在嘴上。
柯恪再一次的闻到了这手帕的香味儿,还是那个味。蒙上简陋的口罩后柯恪便开始查看伤兵们的病情。
士兵们身上凡是带口子的都腐烂得不堪入目,似乎连蛆虫都长了出来,不过这些对柯恪来说可是家常便饭,比这厉害几百倍的在罗刹教都有呢,不过女医们则不一样了,她们本就没有见过这么恶心的画面,,尤其是还有蛆虫在伤口上蠕动着是个正常人都会不适应的。
柯恪此时宛如一个外科大夫,他先将刀子抹上了酒又放在烛火上炙烤了一会儿,此时刀尖被烧的通红,他立马将刀子在一个士兵的脸上划了一个口子,那口子瞬间喷涌着脓浆,然后柯恪又将长了蛆虫的烂肉给割去了,这可将那垂死的士兵疼得活蹦乱跳了起来,柯恪在他的患处撒上了金疮药然后让陈季婷将伤口包扎好便又去了下一个士兵那里。
柯恪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动作,估摸着四个时辰过去了,天色也暗了,帐中十之八九的士兵已经包扎上了,柯恪见差不多了便坐在椅子上歇着了,师姐妹们看着柯恪坐下了,一个个立马上前献殷勤:“师弟啊!你可辛苦了!来喝点茶。”,“忙了这么久也该饿了吧,来吃点东西!”,“腿酸了吧!师姐给你揉揉。”
柯恪还没享受过这么多女人围在自己身边嘘寒问暖呢,他知道这些女人的目的,可是他就是想好好享受一次。
士兵们看着柯恪,那是真的打心底里羡慕和带着那么一丢丢的嫉妒。
“小先生!现在怎么样了?”林光保全副武装(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就像穿着宇航服的航天员一样)闯入帐中,一进帐中便看见了正享受着的柯恪,林光保下意识地看了看士兵们,士兵脸上的青一块紫一块已经消失了而且也没有再叫唤了,心中甚是高兴,大笑起来:“好!”
柯恪被他这么一笑给吓摔倒了,女医们见将军来了又站整齐了行礼,林光保仍然没有理,而是扶起了摔在地上的柯恪笑道:“小先生不愧是大哥的弟子啊!英雄出少年!竟然这么短的时间就治好了如此多的士兵,真乃天佑我大魏啊!”
柯恪谦虚道:“哪里哪里,将军抬举了。”
“有了你,我看这些贼子们该怎么和我作对!来人啊!”林光保大呼道。
陈叔宝果然是心腹每次都是他第一个来,林光保见陈叔宝来了立马吩咐道:“叔宝!你去领五千士兵进攻樊城!记住不管士兵还是百姓,只要是他楚国的活口都给我杀光!老子忍了这么多天今晚我就要让楚国一次给我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