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我的御主吗?”库丘林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有一股说不出的肃杀之气,黑色的风衣和充满魔性的身体,刚一见面就让库丘林很不舒服,随后,男人举起自己的手掌。
“以令咒发动,Servet必须完全完全按照我的意志和心愿不能有任何反抗,否则断绝魔法回路。”说完,男人手背上的三条令咒,最外面的一划颜色瞬间暗淡。
库丘林则是不以为然:“你完全不用这样,从者一定会听从御主的指示的,因为我们是这次圣杯战争的伙伴啊。”说完库丘林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没有回话,慢慢的把自己的兜帽摘了下来。
白色的头发,非常整齐,上面没有一丝杂色,就像是俄罗斯冬天的雪地一样,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显得那样耀眼。
但是他的眼睛颜色确不是一样的,一只黑色的深邃有神,一只金色,光彩夺目。
“天哪,您的眼睛可真是璀璨至极。”这就是库丘林脱口而出的评价。
“哦,那么谢谢你的夸奖,但是我不能和你解释我的所作所为,你也不要追问,我们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夺取圣杯,让他来医治好我身上背负的诅咒。”诅咒两个字男人说的很重,慢慢的库丘林看到男人解开了自己的大衣。
哗啦,大衣掉落在了地上。
男人赤裸着上半身,库丘利看着自己的御主,非常吃惊,甚至是震撼,自己从没有见过这种情况,甚至这根本就不是人类了。
就在它的脖子以下,左半身如同婴孩一般细腻的皮肤,光滑的质感,甚至没有一根体毛,远远看着还能闻到一丝芳香。
右边的身子却已经腐烂的差不多了,只有几丝烂肉还在上面悬挂着,库丘林看着也是毛骨悚然。
“您这是?”库丘林强忍著内心的恶心问道.
“时间魔法的诅咒,也就是时间的侵蚀。”男人说着,一边左手放到的一盆花束上面,花束里面还有几个没有完全开花的花骨朵,就在男人手指接触到的那一刻,所有花朵顿时全部绽放,散发出自然的香味,就连库丘林都觉得心旷神怡。但是紧着这,男人右手刚一触碰到旁边的一直小白鼠,那只小白鼠的生命活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逝,瞬间骨瘦如柴,然后小白鼠的体内飘出一颗红色的颗粒,飞入了男人的右手。
这是两个极端的时间魔法。库丘林看着御主的一举一动心中给出的评价。
“不管如何,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中,你我是合作关系,所以不存在互相敌对,我的真名就是库丘林,相比作为魔法师你也一定知道。”库丘林说完看着男人。
“库丘林吗?很久之前的圣杯战争你就出现过了,没有什么好研究的了,也不至于用时间魔法来直接窥视结局。对了我的名字,你直接叫我保罗就可以了,不用御主御主的叫我了。”保罗说完从地上捡起了大衣,披在身上,一挥手花束和小白鼠都恢复了刚才的样子。
库丘林看着眼前的一幕问道:“问什么你会收到如此猛烈的诅咒,按照魔法来说只有用生命为代价的魔法才能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可是你只是两端时间魔法,为什么诅咒胡如此变态和明显。”库丘林看着保罗不接的问道。
“呵呵,你以为这是和你们时代的所追求的时间魔法吗?
这个就是传说中,东方大陆曾经最强的人皇秦始皇嬴政一生都在追求的秘术,在东方他们叫这个魔法为长生不老,但是在这里就是时间魔法。
因为传说中的长生不老其实就是用时间魔法修改自己在时间上的差异,所能达到的不老不死的程度,但是地球上的时间秩序是由众神设设立的,他有严格的要求,当一个人违背了神的秩序。
那么就一定会遭到神的报复,神的尊严是最无法容忍人类来篡改自己的规定。所以我就是因为很久以前直接在时间的邻域里面直接修改可我的存在时间从而达到永生之后。
我一直学习的时间魔法也就发生了变化。我变得不再是人,因为人出生就一定会死亡,这就是人的意义,没有死亡,那么人就不再是人,冥界不会接纳你,天堂不会接纳你,就连人类自己也不会接纳你,你就是一个在时间之外的产物,也就是不应该存在的个体,这样你能明白为什么了吗?”保罗就这样一口气说完了自己的事情。
“可是,神不是已经在遥远的从前经历的诸神黄昏中全部消逝了吗?为什么你还是多次提到神呢?”库丘林看着保罗还是将疑问问了出来。
“神代文明的结束就是诸神黄昏,但是神并不是神代文明的产物,而是神创造了神代文明,换句话来说,就是神创造了神的秩序,就像是人创造了人类自己的历史一样,万物的起始都是自己所创造的。但是你会说人类的历史会因为时间的更迭彻底消失吗?”保罗说完,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库丘林连忙上前但是保罗的右手示意库丘林不要轻举妄动,随后自己想着根深的地牢走去。
库丘林戴在了原地,思考着保罗说过的话,为什么神会一直存在还是说这其实是保罗的臆想,但是时间的魔法是这个世界上泛用性最强的魔法,不会因为天赋和资质而产生排斥的作用,这可以说是说是所有人类都在追求的魔法,如果说有了这个魔法或许自己就可以......
保罗一边咳嗽着,一边向下走去,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向下走,过了很久台阶变成了平地,保罗也停止了咳嗽大口大口呼吸着地牢里面湿润的空气。
滴答滴答
外面风雪肆虐但是这个地牢里面确实是温暖宜人,但是很快地牢里面传出的嘶吼划破了地牢里面的片刻宁静。
“是保罗,大人,,,求求你放了我,,,,我,啊啊啊啊。”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声嘶吼淹没了之前的喊叫。保罗没有在意似乎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随后保罗慢慢的向地牢的尽头走去。
地牢的尽头,保罗右手一挥牢房的铁门化为灰烬,地面上有一个人,这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身上没有衣服,一旁还有已经发了霉的面包。
保罗慢慢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