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大的悲哀，那就是连一个善意恶搞你的人都没有。”牧凡是想起了自己的过往，那真是赤裸裸的被无视了这么多年，普通到让别人都没有欺负的欲望，虽然那是自己甘之若饴。但那时候若是有这么一群清纯可爱的女孩子。。。咳咳~
“韩庚不提了，下一个是sunny。不错，sunny确实是李秀满的亲侄女，也不可否认，在确定最终出道名单上，满叔也投了赞成票。但是你们要知道一件事，sunny到s.m.之前，已经在s.w.娱乐公司，也就是她父亲的公司里做了十多年的练习生。”
牧凡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还在发蒙的轰子们，sunny频繁的听到他提起自己的名字，有些好奇的翘着鸭子嘴歪着脑袋呆呆的看过来，“一个人能拼命的去努力练习，甚至损坏了半月板，造成了身体停止生长的严重后果，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资格来质疑对方的出道。”
“说了这么多，并不是要你们去改变自己的喜好。大家只是通过网络，得到的一些流言蜚语，在事情没有实锤之前，为了自己的一时痛快，留言攻击别人，甚至还在现场，做出这种霸凌的行为，合适吗？不喜欢一个人，难道不可以不去看，不去理会，开开心心的追去自己的星不好吗？最可笑的是，今天你们复制的黑海现场，在韩国已经被娱乐界的前辈们谴责过，那边的黑粉都放弃了这种行为，我可以嘲笑你们获得信息途径的闭塞和不实吗？”
牧凡开启了群体嘲讽，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现场的粉丝们嗡嗡的交头接耳声音越来越大，轻喝了一声，“安静！”
“网络的兴起，是好事，也也是坏事。它让我们更便捷的去了解这个世界，但同时因为网络的隐蔽性，一些平时躲在角落里的人，为了彰显他自己的存在感，故意片面的断章取义，去散布一些不实的新闻，来博得别人的眼球。这些虚假的信息，带动了一批不去思考的人，只为了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恶意揣测，盲目跟风。”
牧凡的语气越来越重，也越来越严厉，仿佛是面对一群坐在台下的小学生，“比如今天，首先，做人要有底线。一群和自己年龄仿佛的少女，即使那些传言是真的，算是犯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错误吗？能发出那些极度污言秽语诅咒的人，我劝你们善良。”
算是小小的发泄了自己一部分负面情绪，也确实，有些留言很过分。牧凡严重怀疑，这一部分人，如果真有机会，面对那些真正对这个民族做出伤害的人，会不会还像留言的时候表现的义愤填膺？
牧凡把情绪缓了缓，面对着随着自己的一通发泄又重新静下来的观众，用略显平和的语气接着说道，“网络不是什么不法之地，言论自由，但不是说什么都可以不负责任。人之所以是人，一个是之前说过的，做人要有底线，更重要的是，我们要学会独立思考，而不是人云亦云。”
“网络暴力不提了，希望大家在这越来越精彩的网络世界，发出自己独特的声音，而不是随波逐流，留下人生的污点，成为了别人眼中的恶魔。”
其实牧凡这个时候，心里也隐约的有些后悔。一方面是对少女时代轰子们的怜悯，还有为了李知恩出道省下来一笔费用而做出来的承诺，也许自己巴拉巴拉半天，都是做的无用功。现场的三万名粉丝，还有网络上更多留言的人，都是道德败坏无可救药吗？不见得吧。更多的不过是别人可以随意接触自己的oppa，嫉妒心作祟，心里不平衡找的借口罢了。
牧凡也明白，很多事情，不是靠着某一个人的魅力，就可以改变的，何况还有国情的差别。比如对于韩国来说，瘦脸美白矫正牙齿割个双眼皮都习以为常，女为悦己者容，有什么毛病吗？吹毛求疵人的心理，不过是在恶意留言中寻求安慰。
瞬间想明白这些，牧凡也不在纠结了，向着观众简单的鞠了一躬，“可能说了些不合时宜的话，有不当的地方，请大家谅解。那么最后，有个疑问，我和郑允浩，还有那个自称宇宙大明星的金希澈，谁更帅一些？”
“允浩~”
“允浩oppa~”
“希澈~”
“希澈oppa~”
泾渭分明的红蓝方队，发出不同的震天呼声，却没有一个牧凡想要的答案。
“凸凸！”
“哈哈哈哈~”
这次演唱会，官方不会出任何影像，牧凡也不在乎的转过身去，背向观众竖起了两根中指。台下的各路粉丝也不着恼，齐声哄笑起来。
“记住了你们今天的选择。在韩国，idol是一个很悲哀的职业，几年如一日的练习生生涯，不间断的练习在练习，还要经历各种残酷的淘汰，最终才有机会在舞台上向自己的粉丝展示自己。这个过程，就好像蝉一样，蛰伏3年，5年，甚至还有更长，才最终有了很少的一小部分，在夏天获得破土而出的机会。”
随着现场起哄声渐渐的平息下来，牧凡平静的说，“但你们大可不必可怜他们，那就是他们的梦想。不管是东方神起，super junior，天上智喜，张力尹，SHINee，还是被你们之前抵制的少女时代，能在舞台上展示自己，那就是他们的梦想。所以，请不要用某些经不起推敲的负面消息，来攻讦那些你们不喜欢的个人或者组合，请善待他们，谢谢。”
自己也只能做到这些吧。牧凡心里叹了一口气，又一次，向着观众席深深的鞠了一躬，“好吧，不耽误大家欣赏今天的盛会了，下面有请少女时代，重新开始刚才被中断的那首，baby baby，谢谢大家！”
牧凡说完，转身走向后台，在经过少女时代的时候，看着这群虽然不知道他巴拉巴拉半天说的什么，但已经泪流满面花了妆容的轰子们，轻轻的说了一句“加油”，给了她们一个鼓励的眼神后，毫不留恋的离开了舞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