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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豆蔻梢头夏意春

菊花盛开,凝望流年。那年的陌上花开时节,齐州的一户人家,一个婉约的女子降在人间。晓荷风细,云烟散淡,多年以后,她长成一个容貌清丽,才情传世的女子,滋润这枯燥流年,惊艳这庸俗红尘,留下一段荡起回肠的传奇,响彻云霄。

她的名字叫半烟雨,她有一个哥哥叫半落世。而我只是一个现代社会的操纵者杨彻雨。

半烟雨站在北宋盛世,大街上车如流水马如龙。

自古太平盛世,才士辈出。曾巩、司马迁、黄庭坚、王安石、苏轼、秦观等皆为我等后辈所击节赞叹、津津乐道,他们开拓了北宋文坛的新阶段。

司马迁则是半烟雨的偶像。司马迁是我国西汉伟大史学家、文学家、思想家。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半烟雨站在院子里面朗诵起李清照的诗,却曾想哥哥从后面加了进来。

“惊起一滩鸥鹭。”

古时的少女时光不同于现在。封建制度下,传统女性一代代没袭陋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记得红楼梦里的林黛玉第一次进贾府,原本是自由溪得四书五经的才女,却因懂得俗世之约而在回答外祖母的提问时,暗自更改了事实,只说自己“只刚念了《四书》罢了。

如此半烟雨更加羡慕林黛玉的才华横溢,哥哥则在一边控诉说要娶林黛玉那样的妻子为妻。

半烟雨那般成长于书香门第的女孩要对封建制度敬让三分,更何况一般的小门小户?由此可想,许多年轻的少女必是深居院巷,专攻女红。春天到了,院中景秀美,女孩们无非就是在院中荡秋千、绣个手帕。

而半烟雨的评价则是:

可在李清照的这首诗里,竟是“沉醉不知归路。”这样看起来近乎有些放荡的行为,缘于李清照家人开阔的胸襟与颇有远见的视野。

荡舟,争渡,与小姐妹郊游外同游。这一首《如梦令》旨在忆昔。寥寥几句,随心而出,但读来竟是句句清丽,富有一种自然之美。纯真,灵动,俏皮,鲜活于人前。读罢,使人可见一个日暮时刻、以为乘兴而来的少女。看当时的景色:碧水清波,荷塘暮色,宛如一幅静谧的山水画卷。晚风袭来,暗香浮动,李家初长成的清丽少女嬉戏水上。只见她哼着江南的小调,笑语盈盈坐在小船上,追赶那一路斜阳。小桨从水面划过,激荡起层层的涟漪,映衬着最后一丝暮光,浅浅地泛起光泽,剔透晶莹。

人一生最美好,最值得怀念的时光,就是此刻了。想日后出入世间,渐悟世情,难免会惹得女儿相思,为情所苦。像是一笔最浓重出彩的颜料,少女时光点缀了整个人生,从此在漫长的旅程上闪耀。年复一年,这些少女渐渐长大,经历了尘世中的悲欢离合,还有谁的心思能如此这般题头?还有那段时光能比次时更加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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