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儿一直拽着小郎,小郎满是无奈。“小郎哥,月儿和你一起最快乐啦,月儿以后都要跟在小郎哥的身旁,小郎哥可莫要嫌弃我。”
小郎哪敢明拒这小姑娘,如若照顾不周,不顺她心意,稍有差池惹得她发了脾气,这不得被一顿毒打?小郎连连摇了两下头。
“月儿,这可使不得,我平日多劳务在身,你也有学业在身,不可一直跟着我。”
“不要,反正你别想撇下我。”
小郎见倔不过,只好另找话题转移她的心思,连忙指着那街旁的一家剑铺,“月儿,你看,那家的剑轻而秀气,剑柄山还刻有一朵雪灵花,与旁边的那店铺长剑是完全的不同,自古修者都握长剑,那长剑我倒知晓,可这是何剑,我为何从未见过?“
楼家三小姐看细细瞧了向那店铺,到是有些许的富家女子进去买剑,而旁边的那家店铺则是男性多一些,倒有一点令人猜疑。
“小郎哥也有不懂得的呀,也要问月儿啦!”月儿笑着语道,“这绣花剑我倒是听娘亲说过一点,好像是因为一个大侠客而盛行的,娘亲的好多闺内好友都将其追奉为人间第一美男子,其也是是当时长安城内最儒雅的读书人,那时富贵人家皆以自家子弟能与他一起坐在堂下读书为荣,更是以得到他亲写的字帖为摹本,专心习他的字迹,就连出一趟们都有一大堆人围观。到少年长大成人,好多人家上门言媒,稀世珍宝,金银玉帛堆满门外,但那人并不喜爱,通通打了回去,只是留下了不知是哪一家的木匣子,外装甚为朴素。后来那人的身上便多佩戴了一把绣花剑,只是从未舞过剑。那名门闺中皆投之所好,纷纷开始佩戴其绣花剑,就算不会武剑的,也买两把放在显眼之处,期待那人能有幸多光顾两眼。所以这绣花剑便火了起来,后来就连这朔州城也开始跟风了。”
“佩剑而不舞,到是颇有一番意思。”
“是啊,至于后来怎么成了江湖中人,我娘亲也没告诉我。”
“那月儿你长大了我也买一把绣花剑赠你,可好?”
“小郎哥,舞剑莫有甚意思,不够痛快!”
“啊?”......
“月儿一女儿家不能那般打打杀杀,娘亲说的,月儿是一个淑雅的姑娘,只是练练那有助于歌舞的武技便可了,月儿是一个温柔的人。”
一不小心说漏了口,连忙强解释一番。这楼家山小姐倒也活的够累的,偏得压着自己的性子,就怕小郎不喜那暴躁言行。
小郎暗自笑道,你那脾性我怎能不知。
“好啦,今日天气甚好,小郎哥你就陪我去那湖边观那鲤鱼如何呀?”
“依你,依你。”
说着两人便走向那街边的杨柳湖畔,小桥行人不绝,柳荫路旁三三两两,最热闹的还是那依湖而建的小茶馆,虽是小店铺,但这朔州城所发生的的大大小小逸闻趣事都在这里可打听到,你若想知那马家米缸里有多少米,只需银子够,也无啥困难。
春风抚衣,花香溢满整个朔州城,酒不醉人人自醉,老徐不知从何处请来了一位老者,相谈甚欢,不经意间酒已过半壶,“老徐啊,咱们可好久未此般痛快喝酒啦,自你下山一别,在人间可过的潇洒?”
“师祖交代我的苦差事,还不如山上自在呢!”
“何出此言?”
“哎,遇着那一刁蛮小姐,你可知我好久未沾酒味啦,师祖又不准许我擅用法,一孱弱老头如何潇洒,还得在那楼府做做苦工,苦呢,甚苦。”
你看那官家禁书不是那般有趣味?瞅那街上的花色不是津津有味?苦工怕都是小郎替你做的吧!
老者一番安慰道,“到是苦了你啦,只不知这下任掌门天资如何?”
“小郎到是颇有善心,自有仙灵气蕴含于体内,到是不逊色于当初我的悟性,只是他这一大劫何时会降临,实是无法推测,也不知是否抗得过,”
想那历代掌门渡劫皆是九死一生。
“师祖既派你来,想必应能安然度过。”
“对了,此番请你来也并不只为了喝酒,还有一件事有托于你。”
“哈哈,就晓得你有事,否则也不会将这梨花酒分我一半。”
“说来也奇怪,我阅尽十万上书,竟也查不出那洞内的异声,那仙气凝聚之地也查不出来由,那地方也未有记载于人间地理册上,你掌管四方地理人文,应能查一查那些禁书,看是否能得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