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森一边从监控室走出来一边说道:“几年来,一直有人威胁要渗入M国医保系统......这是恐怖袭击。”说完科尔森打通了电话,向上级汇报。
佩吉问道:“有没有防治诺伯里的疫苗儿,让病人们能继续进行手术?”
约翰一边摆弄着摩汉医生的手机一边说道:“有,但疫苗要花两周才能生效......时间太长了。”
科尔森收起自己的手机,对着约翰和佩吉说道:“刚刚收到消息,联邦调查局在跟进这案子了,他们希望我们也介入。约翰,你能追踪到那封邮件的来源吗?”
“我尽量用摩汉医生的手机在查了。但这封邮件通过了洋葱路由,基本上无法追踪,可能要花上几周。”
科尔森无奈的说道:“我们没有那么长的时间。只要发生车祸,正常情况下能活下来的人就都会...死了。因为...无血可输?!”
突然,众人身后传来了一声包含着愤怒和疑问的喊声:“什么叫你要停止一切手术?”
约翰抬头一看,发现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小姑娘奥利维亚,正被她的母亲拉着手,正在质问一个女医生。
“Oh!不,奥利维亚。”
女医生无奈地说说道:“我非常想给您的女儿做手术,但我们没有手术必须要用的血液。”
小姑娘的母亲难以置信的说道:“我的女儿在等待名单上排了七年了。他们之所以把她往前移动,就是因为她的心脏正在衰竭。她只剩几天了,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sorry......我们不能再没有血液的情况下进行手术,这风险......。”
见此情况,约翰忍不住走了过来。从背后拍了拍女医生的肩膀,对着女医生说道:“打扰一下,我是和国土战略防御和后勤保障局一起的,我正在处理血浆被污染案。我是阴性O型血,是通用血型,你可以用我的血。”
女医生解释道:“谢谢你,但是奥利维亚的血型非常罕见。是卢氏阴性AB型血,不能用o型血。那种血型的人口占比不到百万分之三。我们为她的手术准备的血,是方圆500公里内唯一的这类型。”
这时,小姑娘终于忍不住哭着对母亲问道:“妈妈,我不明白。”
“没事儿的,宝贝。我们会......我们会解决这个问题的,别担心。”
约翰把女医生悄悄地拉到一旁,小声说道:“我们都清楚,假如她不换心脏的话,她100%会死。而你用了那个血的话,她只有10%的可能会死。所以从统计学上来看,尽管有风险,但进行手术是合理的。”
女医生同样小声说道:“州里和联邦的条例,都禁止我们使用可能被污染的血液。我会丢掉执照,被抓去坐牢的。医院也有可能被吊销营业执照......。”
奥利维亚的母亲,偷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大声说道:“那就测试一下......。”
女医生也很激动地说道:“我们没有时间了!......捐献者的心脏只有在死亡后24小时内有效,这个心脏因为暴风雪而滞留在班戈15个小时了,之后会用直升机送到这里,它只能在坚持4.5个小时了。”
佩吉分析道:“所以,假如我们能找出是谁把血浆弄混的,那么我们也许就能找出哪些血是安全可用的,然后你就能给奥利维亚进行手术了。但我们得赶在心脏坏死之前搞定。”
女医生摇头说道:“只有不到270分钟了,没人能做到的。”
约翰低头看了一眼流着眼泪的奥利维亚:“她说的不对。”
原本已经绝望的母女二人,一起抬头看向了约翰。
“我能做到......我们会做到的。”
约翰走向奥利维亚,蹲在她的面前,用手抚摸着她的头,眼神中透露着一股坚定:“奥利维亚,我保证,我和我的朋友们一定会拯救你的。”
奥利维亚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母亲流着眼泪对着奥利维亚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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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走出医院后,科尔森对着约翰道:“我们知道血是在被捐献来后,到达医院之前被搞混的。”
“没错,所以有两个选择,筛选实验室或者配送中心。所以佩吉和我一起行动,科尔森,你去筛选实验室,路上我试试追踪恐怖分子的邮件。随时保持联络......”
“好的。”
半个小时之后,佩吉和约翰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一起走到了配送中心的数据室。
男性工作人员一边走一边解释道:“我们的血液都是用条形码儿归类的。血液到后,不管是用来输血还是用来研究,都要经过最先进的标签分类。”
约翰自言自语的说道:“在此之前最先进的。”
“约翰?!注意.......”
约翰立刻转移话题问道:“我猜你那个最先进的设备,会定期进行软件升级。”
“当然,上周刚刚升级了一次。怎么了?”
“系统升级期间,代码被篡改的风险很高,因为防火墙会暂时关闭。”
五分钟之后。约翰操纵着数据室的电脑,看着屏幕说道:“好吧,我能看到3月1号那天由于系统升级,系统暂时关闭了。三号那天,又关闭了一会儿。”
佩吉问道:“你认为有人在系统关闭期间,篡改了条形码软件?”
“对,然后他们又在三号又回去,清除了所有的数位证据。好,那我们来看看...。”
约翰走到一旁,脱下自己的背包,从背包中拿出自己的电脑。
工作人员在一旁警惕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约翰一边把电脑连接上路由器,一边说道:“做这一切的人,从系统上删除了他们的行踪。但可能有在公司路由器上留下了些许线索,这就是代码残余。所以,如果我们能够找到,就有可能修复系统,重新给血液分类。”
佩吉对着工作人员问道:“都有谁知道系统会关闭?”
“呃,在升级前,我们会通知客户,会关闭网上订购。诊所,实验室,医院和大学都知道,总共有200多个。”
佩吉点点头说道:“我们需要他们的名单......。”
约翰说道:“好了,我找到线索了。看来他们在标识系统中编入了漏洞,来混淆条形码。这样就会把血液弄混。”
工作人员接着说道:“所以本该送到实验室的污染的血液被移送到了医院,就因为一个小漏洞?”
“没错,所以如果我们能搞清楚,我们就能把条形码整理清楚。”
佩吉不久的问道:“但是,怎么做?.......”
“我给你解释一下吧......每袋儿捐献的血液都是用六位条形码标注的,比如说123456。那么有特定条形码的血袋代表实验用血或者医院用血。但是,幕后黑手的程序漏洞把每个数字都进行了相同数量的变化...真是个神奇的算法...举例来说:可能在1的基础上加上2,所以1就变成了3。然后在2的基础上减去1,2就变成了1,以此类推……。最初原始条形码,彻底变成了错误的条形码,这都是因为编入了你们软件儿里的漏洞程序。”
工作人员恍然大悟道:“而错误的代码被打印成标签儿贴在了血袋上,这真是一场噩梦!”
“这场噩梦还会变成梦魇的。由于我们不知道用来更改条形码的算法,就纠正不了它,也就不知道原始条形码到底是什么。”
佩吉问道:“那能搞清楚算法吗?”
“那就赶不上救奥利维亚了,这会有上百万种组合。没有人会胡乱挑选东西,也许我们如果想知道算法,我们就得多了解这群坏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