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腿……”还没等地上的女人说完.
多弗朗明哥一把抓住了她的长发,拖着她来到了沙发旁。
“痛,好痛……不要啊,不要啊……”现在,玛莉亚女士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腿痛还是头痛。
“不行啊,我很着急……”多弗朗明哥坐在沙发上提起玛丽亚的头发,直视着她惊恐的双眼问道:“现在进入,我问你答环节。你的丈夫在哪儿了呢?”
“你们……你们不可能出现的,我要警告……。”正当玛莉亚还大言不惭的对着多弗朗明哥和蝙蝠侠放狠话的时候,蝙蝠侠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猫头鹰面具。
“这……这不是约瑟夫的吗?”
“不,约瑟夫太太,这是你的。我也找到了装着你丈夫面具的箱子,但里面是空的,他在哪儿?”蝙蝠侠沉声问道。
“滚吧,离开这个城市吧!你还有你的朋友,你们也许以为现在占了上风,你们没有,你们永远也不会赢的!……事实上,如果我是你们......我会离开这里,永远也不会回来。”
“如果我是你……我会接受现实。”说完,蝙蝠侠给了多弗朗明哥一个颜色,多弗朗明哥掏出衣服当中的手机,接通手机说道:“什么......找到了约瑟夫的位置了,好的好的,我们马上过去。美丽的女士,再见!”说完话的多弗朗明哥对着玛丽娅施了一个绅士礼,并且亲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然后与蝙蝠侠二人双双从空中飞离了宙斯大酒店。
2分钟后,蝙蝠车上,车载语音系统发出了声音,屏幕上出现了阿尔弗雷德的视频头像。
“你的恐惧战术相当有效,少爷。他正给她丈夫打电话呢。”
“最好追的上通话线路,阿尔弗雷德。我可不想白白演戏......”多弗在旁边说道。
“应该没问题,虽然线路是加密的,但我们还是可以通过他夫人来迂回定位他的手机。”
“利爪们,怎么样了?”布鲁斯问道。
“我把它们移到了冷藏实验室,先生。他们看上去都已经进入了冰封的防腐状态。”
“很好,确定约瑟夫先生的位置,阿尔。”
“好的......奇怪,少爷……电话定位在一片盲区。”
“盲区?”
“是的,就好像有人在半径0.25英里的范围内建立了一个信息干扰区,我只能追踪到这个区域,无法进一步定位……。”
“具体的地点是?”
“盲区在......哥谭市南部,少爷。”
“是沿着街道吗?”
“是的,通过发射干扰的位置判断,我计算出了这片区域的中心应该就在那附近的……。”
“惠灵顿……。”
“你说什么,布鲁斯?”多弗好奇的问道。
“惠灵顿大街77号,就在那里。”
“我查一下……是的,少爷,您怎么知道的?布鲁斯少爷。”
蝙蝠侠没有答话,只是默默的加快了蝙蝠车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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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侦探亨利杜卡德曾经告诉过我们,有时候在一个案子上,你会有某种感觉……。这种感觉会突然涌现在你的脑海中,把所有破碎的线索拼到一起,而你所寻觅的所有答案也会一一浮现,杜卡德形容,这种感觉像是回忆重现,而不是对新事物的发现,这感觉就像你原本就知道一切真相,而他们正好出现在你的面前。)
(杜卡德还说,这种感觉是帮助你寻找答案的最好提示。今晚早些时候,当林肯.马奇给我他的名单时,我就有这种感觉,而在我看到了约瑟夫夫妇的名字时,我确认了并不只是因为它资助哥谭鸟类饲养场,养殖稀有的猫头鹰品种,也不是因为他的财务状况里有些蹊跷,而是我本能地感觉到了,就像回忆重现一样,而此时此刻我再一次感觉到……)
蝙蝠侠戴着沉重的目光和多弗一起来到了他年少的时候,曾经私自搜寻过的猫头鹰法庭集会的地方,那个他差点死了的地方。不过这次回来,他带来了蝙蝠的怒火……。
(就在这建筑外面,当我还是个孩子时,曾来过这里调查猫头鹰法庭,那时我一无所获,但今晚不会……。)
蝙蝠侠来到了惠灵顿俱乐部的门前,一脚踹飞了锁着木质大门,只见一层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木制的猫头鹰雕像,愤怒的布鲁斯冲了过去,把雕像打得粉碎。
(今晚法庭将会被一劳永逸的摧毁,再也没有躲躲闪闪,再也没有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今晚他们将曲终人散,它们的童谣也将被遗忘,它们的名字将从哥谭的历史上抹去,他们也清楚这一点,所以才午业,匆忙到此密会。根据阿尔弗雷德的报告,今夜大部分刺杀案件都被制止,法庭中绝大多数利爪都已落网,而此刻我又将他们逼到角落里,没有守卫,没有陷阱……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止我。)
多弗朗明哥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个丧失了理智的蝙蝠侠,急忙拉住了他,两人一起快速的向二楼跑去,毕竟因为在楼下的声响已经打草惊蛇,要快速的对那些法庭成员进行抓捕。
布鲁斯喃喃自语道:“今晚不会,绝对不会……。”
冲上了二楼,二人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一张巨大的长方形餐桌上趴满了尸体。有男有女,脸上都带着猫头鹰的面具,但是他们已经全部死亡了,没有毫无没有一丝一毫的生命特征。
布鲁斯的心情就像一个穷屌丝看见一个绝世美女,自己苦苦追求了好久。终于女神答应了,要跟他结婚,结果婚礼的当天,女神却意外死亡了。
多弗朗明哥走上前,挨个儿查看了座位上的猫头鹰,法庭的成员们。发现全部都已经没有了脉搏,是真的死亡了。脸色难看的多弗朗明哥对着蝙蝠侠摇了摇头。
布鲁斯右拳狠狠的捶在了墙面上,口中咬牙切齿地喊道:“该死的……你们这群该死的。”
次日清晨,随着法庭成员集体服毒自尽,以及利爪被抓捕关到了黑门监狱的冷冻室里。这次的案件也终于结束了,多弗朗明哥也恢复了自由之身,回到了他自己的别墅,不过不论是多弗朗明哥,还是布鲁斯.韦恩都觉得这件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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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星期之后,韦恩庄园里,布鲁斯.韦恩正坐在椅子上,手中不停把玩着两颗子弹壳,看着窗边缓缓落下的夕阳,陷入了沉思之中。
“布鲁斯少爷,您还没有穿好衣服,别忘了不到一个小时,你就得去和斯塔克公司竞标了。”阿尔弗雷德推门而入,对着还在椅子上发呆的布鲁斯说道。
“我告诉过你了,我在等我的那件灰色的外套。”布鲁斯煞有其事的说道。
“是的,回头看看吧,它就躲在你的身后,少爷。”阿尔弗雷德一脸无奈地从布鲁斯背后的椅子上拿起了那件灰色的外套。
然后看了看布鲁斯手中正在把玩的子弹壳,对着布鲁斯说道:“您就把这些交给碍眼的东西交给我吧,让我把它们放回箱子里,这样你也可以安心地想那些铺设花草池塘,建立绿色城市的事情了。”
“这太不合理了,阿尔弗雷德,猫头鹰法庭的成员就这样集体自杀了。”
“我倒是认为这很合理,您把这个城市从他们手中夺了回来。”
“那么那些钱怎么解释?就在几周前,那些已死了成员的账户里的钱被提取了......这更像是精心布置的阴谋。”
“您已经验过尸体了,法庭成员的确都死了。不是吗?”
“还是说不通,我能感觉到这幕后还大有文章,有人藏在幕后一直藏着。”
“也许吧,但答案马上就水落石出了,您已经掌握了猫头鹰法庭几位首脑的身份,也许正如您调查的一样,整个法庭要比这一个小组织更庞大,但我确信您最终会将它们都绳之以法,如果您不介意我直言不讳的话,少爷。也许整个结局之所以有些不对劲,正是因为它就是结局。我知道您小时候,认为您可以找出猫头鹰法庭谋害您父母的证据,而现在这个情况,只是因为您希望找到一个答案而已。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呢?”一边说着话,阿尔弗雷德一边从布鲁斯手中夺走了那两颗子弹壳,并放到了书架上的盒子中。
“关于他们,关于那场谋杀,你还活着,就是答案。布鲁斯韦恩而这个答案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少爷......所以,现在赶紧穿上这件外套,然后给我出去。”
“好好,我这就走。给罗伯兹打电话告诉……告诉他……。”
布鲁斯只能屈从于‘管家侠’的淫威之下,回身面对一张韦恩夫妇的合照,穿起了灰色的外套。这时,布鲁斯突然盯着画像愣住了,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告诉他什么,少爷?”
“告诉他……我去不了。”蝙蝠侠仿佛突然想通了些什么,急急忙忙的向地下的蝙蝠洞跑去。
“但是少爷你要去哪儿?”阿尔弗雷德看着布鲁斯的背影,一脸无奈地大声喊道。
“我要去找‘他’,阿尔弗雷德.......”
“谁?去找谁?布鲁斯少爷,少爷?”看着消失在自己面前的布鲁斯,阿尔弗雷德心中不禁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于是......
“喂,您好,是多弗朗明哥先生家吗?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