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徒儿救我啊!”松鹤年做着最后的挣扎,一边喊着他那尖嘴猴腮的学徒,一边坐在地上不住的往后退缩着。
可是那尖嘴猴腮的学徒只顾躺着在门口处装痛对松鹤年却是理也不理,只顾叫喊。
“好了,早点完事儿吧!”血狼冷冷对着松鹤年说道。
说完,他直径向着松鹤年伸出了他的一双大手,一下子就将松鹤年从地上拧了起来。
接着将松鹤年的右手一扯,然后一掰。
“咔咔!”两声清脆的声音立刻响起。
“啊!!我的手啊!”
下一刻松鹤年口中就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嚎叫声,他的右手被血狼轻易折断,突兀的悬挂在胸前。
做完了该做的事,血狼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很随意的一扔,将松鹤年像扔垃圾一样又扔到了地上,这才转身向着清风堂走去。
在场的所有人看见这个场面都忍不住哗然一片,清风堂两个人竟然直接打倒十几个大汉打手,然后折断了松鹤年的手!这也太厉害了吧!
明白的人知道清风堂是医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开的武馆呢!
“各位,相信今天大家也都看见了。”陈天堑环视了一周围观群众们震惊的眼神,然后朗声说道:“今天的赌是松鹤年提出来的,愿赌服输,大家没意见吧!”
“对啊,他自己提出来的比试输了,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众人听见陈天堑这样说,都不住的想到了刚才松鹤年老赖的模样,不由得点头称是。
“陈医生说得没错,他输了就该断手!”
“就是,输了还想耍赖,当什么医生。”
“对!陈医生做得对!”
陈天堑见到群众们对自己的做法都表示赞同,感激的抱拳说道:“各位,今天的事情结束了,时间也不早了,各位都散了吧!”
说完,陈天堑就带着血狼转身回到了清风堂中。
而看热闹的路人们也是纷纷离去,只剩下松鹤中医馆中捂着断手不住叫喊的松鹤年还有街旁躺着的十几个打手。
第二日,陈天堑一早起来开店的时候,发现对面街道的松鹤中医馆的门市店已经上锁了。
“嘿嘿,早啊先生!”血狼一边打扫着医馆,一边笑着给陈天堑打招呼道。
“一大早有什么值得高兴的?”陈天堑问道,
血狼一努嘴,指了指马路对面松鹤中医馆紧闭的大门笑道:“昨天简直太出气了,昨天开业今天关门,哈哈!”
陈天堑摇头笑了笑,他并没有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上午他在医馆闲来无事,只是混了下时间,而直到了中午的时候陈天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陈天堑拿出手机一看,是沈珂儿打来的,于是嘿嘿一笑接起电话:“喂,珂儿,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干嘛呢,想我了吗?”
“玉妍……玉妍出事了!”电话那头沈珂儿焦急的对着陈天堑说道。
陈天堑心中不由得一愣,然后立刻问道:“怎么了?!”
“玉妍……玉妍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被人给绑架了!”沈珂儿此刻已经略带哭腔。
听见沈珂儿这样一说,陈天堑不由得一愣,问道:“你先别急,慢慢说。”
沈珂儿接着就大致将事情给陈天堑说了一遍,原来今天早上沈珂儿和张玉妍约好一起在咖啡厅见面,可是等沈珂儿上了个厕所回来却发现张玉妍人不在了,只在位置上留了个信息说想要张玉妍人安全,立刻通知陈天堑!
陈天堑听完后不由得眉头一皱,很明显这事情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别急,你现在在哪,我现在就赶过来!”
说完,陈天堑就挂断了电话。
陈天堑心中强忍住不安,张玉妍这次被绑架,他不由得想到了前面了张玉妍开生日派对自己殴打方耀祖的事情。
这次一定也和那小子脱不了关系,当时自己虽然惩罚了方耀祖,可是却是忘记了收尾!
难道张玉妍这次出事又是方耀祖那小子搞的鬼!?
上次未成,来第二次报复很正常,那这次又不知道那小子会做出什么事情!
此刻陈天堑想到这里不由得心里也有些担忧起来,毕竟这事情或多或少是由于自己而起的。
不消一会儿,沈珂儿就发了个位置过来。
陈天堑强忍住心中的自责,立刻给血狼招呼了一声后就夺门而出,立刻开了车向着沈珂儿的位置而去。
沈珂儿所发的位置并不远,陈天堑开了约莫十分钟左右车程就到了目的地。
他刚一下车就看见了沈珂儿焦急的站在路口咖啡厅处来回不停地踱步着,显然是在等自己,而且十分的着急。
“珂儿!”陈天堑飞速向着沈珂儿跑过去,并喊了一声。
“天堑太好了,你总算来了!”沈珂儿见到陈天堑过来了,立刻也冲过去抓住陈天堑的臂膀说道。
自己的闺蜜被抓,现在陈天堑已经成了她一个最坚实的靠山,以及最后的依靠了。
见到陈天堑的那一刻沈珂儿的眼角已经是忍不住红了一圈,她强忍了很久的泪水在现在见到陈天堑的瞬间也不住的流了出来,委屈的说道:“天堑,刚刚有个人给我打电话,说玉妍现在人在郊外的云岚游乐场,如果想要活着见到张玉妍,就立刻拿9000万美金的赎金过去。”
陈天堑一边安抚着沈珂儿的情绪,一边低声问道:“给你打电话的是个男人?”
“是的!”沈珂儿看了看陈天堑,然后问道:“天堑,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
陈天堑不由得眉头一皱,看样子这个傻姑娘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陈天翔想了想,对着沈珂儿说道:“走吧,我们上车再说,我们现在先开车过去。”
“可……可对方竟然要9000万的美金赎金啊!”沈珂儿焦急的说道:“一时间我去哪里拿那么多钱啊,要不……要不我们把这事情给爸说一下吧?”
“不用给岳父说。”陈天堑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