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堑往那光头面前一蹲,笑了笑。
“如果我没有猜错,是那个胖掌柜叫你们来的吧?”陈天堑一边玩味的玩着光头掉在地上的铁棍,一边说道。
在离开‘司徒文玩’的时候,陈天堑虽然没有正眼看那胖店长,可是他却明显的感受到了来自那胖店长的一股恶意。
而且知道沈天君身上有这一幅字帖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一般人知道沈天君是沈阀家主根本不敢动手,唯一的可能就是你个以司徒门阀作为依仗的胖掌柜敢有这豹子胆了。
“你……你怎么知道……”那光头满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陈天堑,他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
他这个时候看着陈天堑那皮笑肉不笑的脸庞,心里不由得猛的开始犯怵。
一股恶寒从他心里不自觉的升起,那光头感觉好像蹲在他眼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恶魔,一个动一动手指就能轻轻松松碾死自己的恶魔!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陈天堑淡淡的说道,然后口气一变猛然加重:“你只需要知道,如果你再来找沈家麻烦,你就如同这地板!”
说完,陈天堑拿起铁棍,将那铁棍往光头面前的水泥地上猛的一插!
“呲!”
伴随着一声细响,原本坚硬如铁的水泥地竟然直接是被那无锋的铁棍深深插进了进去!
那光头猛地打了一激灵,一瞬间冒出的冷汗直接打湿了他的后背!
要知道陈天堑铁棍插入水泥的地方距离光头的胯间只有约莫5厘米的距离!
刚才如果自己稍微动一下,可能自己后半辈子就算是废了啊!
“哎呦!妈啊!……饶命,饶命!“那光头吓得赶紧叫道。
“别叫了,吵得耳朵疼。“陈天堑眉头一皱,问道:“刚才说的话,你听见没!“
“是…是…,我听见了,…我,我再也不敢了!”那光头此刻仍然感到心有余悸,对着陈天堑结结巴巴的说道。
可是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眼前哪还有人影?
空空荡荡的巷子里只有躺了一地的一帮手下,那光头才有种鬼门关逛了一圈后回来一样庆幸的呼了一口气。
此刻风一吹,他只觉裤裆一凉,低头望去,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已经给吓尿了……
陈天堑一边往巷子口走,一边掏出来手机拨通了电话:“喂,血狼。“
“怎么了,先生。“电话那头是血狼粗旷的声音。
“闹市街,有一个古玩店。“陈天堑淡淡的说道:“晚上找人给我拆了!“
“是,先生!“
“等下我把位置发给你,记住别留马脚。“
说完,陈天堑才讲电话挂断了。
敢打主意打到沈阀身上,不知道天高地厚!
陈天堑刚从巷子刚走出来,他不远就看见了刚才自己让沈柯儿开走的车辆。
“咦?”陈天堑轻咦了一声,然后立刻跑了过去。
难不成自己老婆又被别人给扣下了不成?
陈天堑跑进一看才放下心来,沈柯儿和沈天君两人都安全的坐在车里,而沈柯儿这个时候正在打电话。
“砰砰。”
陈天堑用手指敲响了车窗。
沈柯儿被车窗发出的声响吓了一跳,手中的电话都差点掉了下来。
但在她在看清是陈天堑站在车窗外以后,这才松了口气立刻将车窗摇了下来,埋怨道:“你吓死我了!“
“嘿嘿,珂儿,你们怎么没走呢?”陈天堑问道。
“你没走,我们怎么能走啊!”这个时候沈柯儿见到陈天堑安然无恙,这才放心下来。
“刚我想让我爸去帮你的。“沈柯儿此刻埋怨的说道:“但我爸说担心我,叫他去也不去!“
“嘿嘿,岳父是信我。“陈天堑笑道。
“就是!“沈天君一脸埋怨道:“刚刚没被自家女儿嫌弃死。“
“对了,珂儿你刚才打电话干嘛呢?“陈天堑坐上车后问道。
“我……我正在打电话报警啊,你刚刚敲车窗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群坏人又跟上来了!”沈柯儿白了陈天堑一眼说道。
“呵呵,没事,没事了!”陈天堑看着自己老婆这么关心自己,他心里还有点感动的……
“哎呀,怎么样,天堑,没事吧!”这个时候沈天君也立刻扑过来问道。
陈天堑见到自己的老丈人也这么关心自己,心中也更是感动:“岳父,我没事,那些不是我对手,我……”
“不是,我意思是我的字帖没事吧?”沈天君直接打断了陈天堑的话说道。
“……没,没事。”陈天堑有点无语尴尬的后字帖交还给了沈天君。
沈天君接过字帖,就好像抱着孙子一般亲热起来:“哎呦,没事儿就好,太好了。“
“哎,岳父,你好歹装装样子关心我一下啊。”陈天堑一边摇头,埋怨道。
“不用,不用,你抗揍。“沈天君头也不抬的说道。
“……“陈天堑无语了。
抗揍?这是亲岳父说的话吗?
“你没事就好……”这个时候沈柯儿声音却悠悠的从一旁传了过来。
陈天堑心头一暖,对着沈柯儿笑道:“还是老婆疼人。“
说完,他便开车先将沈柯儿和沈天君送回了沈家,然后自己由将车送去了修车行修理。
毕竟自己这车才买了不久,结果今天就被那光头一闷棍敲在自己引擎盖上敲出一道印子。
陈天堑自然也是心疼的,要不是那光头的到来无意间促进了沈柯儿主动握住自己胳膊示好,他可能一生气早就把那光头头给拧下来了。
将车放在了修车行以后,陈天堑这才一个人慢悠悠的往回走,回到沈家以后已经是深夜了。
“嘀嘀……“
约莫晚上11点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
“先生,事情办好了。“电话那头血狼熟悉的声音传来。
“好,没留下马脚吧?“
“放心,没有。“
“好,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一早,闹市街原本“司徒文玩“商铺处,整栋店铺被人砸毁,却没有知道这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