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
此刻司徒京南记起了陈天堑以后更是恨得牙痒痒,可是奈何此时众人目光又在自己身上,他一时间也不好发作。
而且这里毕竟是都城郡不是南城,于是只得丢下一句:“好,很好!我记住你了,陈天堑对吧?”
“正是我!”陈天堑双眼一眯,淡淡的说道:“如果司徒公子有事请教,那陈某随时恭候!”
“好!”司徒京南捏着拳头,恶狠狠的叫道:“我司徒大门阀记住了!”
说完,司徒京南再不愿在此逗留,直接转身就离开了。
“司徒少爷,等等我!”周绾天也是恶狠狠的看了一眼陈天堑:“你就等死吧!”
说完,然后就捂着脸跟了上去。
见到司徒京南等人被气得离开,雨云心情甚是大好:“哈哈,陈大哥等下今晚我请你和嫂子吃夜宵!谁都别走啊!”
这个时候又有一个珠宝商走了过来:“陈先生你好,我是都城郡东区的珠宝商陈大富!”
“你刚才的眼光真的是太厉害了!”陈大富对着陈天堑称赞道:“希望以后有机会能跟您一起合作啊!”
“不敢当,不敢当!”陈天堑微微的笑着说道。
可能对方也姓陈,再加上长相憨厚,所以陈天堑对陈大富也挺有好感:“既然都是东区的那也近,有空联系就是!”
“好,好,对了陈先生,这是我的名片!”说着,陈大富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名片交给了陈天堑。
陈天堑收过,陈大富在随口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等到拍卖会结束以后,陈天堑和雨云几个人在外面吃了夜宵酒足饭饱才各自回家。
第二日一早,陈天堑就被枕头边的电话声给吵醒了。
“喂……”陈天堑慵懒的拿起电话问道,此刻窗帘缝隙间射下的阳光,让陈天堑不自觉的抬手遮住稀松的眼睛。
“先生,你还没起床呢?”电话那头是血狼浑厚的声音。
“嗯,昨晚上有点应酬,睡得晚了。”陈天堑迷迷糊糊的说道。
“先生,您赶紧起床过来医馆吧,有人找你!”电话那头血狼说道。
有人找我?
陈天堑先是一愣,然后不由得好奇的问道:“这么一大早有谁来找我啊?”
“就是上次清风堂那个老先生,您快过来就是。”血狼在电话那头说道:“一时间我也说不清楚。”
“好的,我现在就过来!”陈天堑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说完就立刻就撂了电话。
听雪狼这样说,感情应该是清风堂的松百里松老先生来了!
想到这里,陈天堑立刻穿好衣服从床上站了起来。
“天堑,你这么急着干嘛去啊?”
在客厅一边弄着早餐的沈珂儿看见陈天堑慌慌张张的穿着衣服从卧室走出来,不由得问道。
“去中医馆啊!”陈天堑着急忙慌的回答道。
“这么急干嘛,坐下来先把早餐吃了啊。”
“不吃了,来不及了!”
说完,陈天堑就夺门而出了。
约莫过了十分钟以后,陈天堑就已经开车到达了清风堂门前,而此刻血狼正站在门口等着了。
“先生早啊!”血狼一见到陈天堑到了,立刻打招呼道。
“不早了,我都迟到了。”血狼白了一眼血狼,问道:“对了,来找我的是回春堂的松百里老先生吗?”
“嗯,就是他!”血狼点了点头回答道,
“这么一大早。他跑过来找我做什么?”陈天堑有点纳闷的嘀咕道。
“您还是自己进去看看吧。”血狼在一旁回答道
陈天堑微微点头,停好了车以后,他便直径朝着清风堂大厅走去。
陈天堑才来到清风堂的前院,远远的他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他的大厅里。
“哈哈,什么风把松掌柜您给吹来了啊?”陈天堑在不远处就开始叫道。
此刻端坐在大厅用茶的正是济世堂掌柜,松百里。
“哎呀,陈大老弟,几日不见,你还真是越来越精神抖擞啊!”松百里见到陈天堑来了立刻放下手中的茶盏,站起来笑着打招呼道:“不愧是英雄出少年啊!”
“哈哈,松老你客气了。”
陈天堑走上前,握了握松百里的手问道:“松老您才是老当益壮啊,对了,您这么早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哎,陈小友啊,我这还不是为了我外孙女的事嘛!”松百里解释道。
陈天堑一听,立刻想起来了松百里之前给自己提过他有个外孙女,而且需要自己看病的事情。
“嗯,记得。”陈天堑点了点头说道。
“我这个外孙女啊,在前两天她的公司在都城郡南区开业了!”松百里笑了笑,接着说道:“现在啊,她人就常驻都城郡了,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见见面?”
“我这几天都可以啊。”陈天堑点了点头说道,
“那好,这是我外孙女的地址,她现在基本都在那里的。”松百里从兜里拿出一张名片,给陈天堑解释道:“小陈啊,你有空过去看看就是。”
“好的,松老这个事情您放心!”陈天堑收下了名片以后说道。
“那就麻烦陈小友你了。”
松百里笑着说道,毕竟自己为了他外孙女这件事情操心很久了,可以看得出他也很在乎自己外孙女。
交代完了正事以后,两人再寒暄几句之后松百里便离开了,毕竟自己还有很多间回春堂的分店需要去检查。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在做完了一些杂事以后,陈天堑就老老实实坐下来为来到清风堂的病人们诊断。
在看诊了一上午以后,陈天堑中午就给血狼招呼了一声以后,他就出诊去见松老口中的那个外孙女了,毕竟松老为了这事专门找了自己两次了,趁着自己现在有空,那就赶紧替别人把这事情办了得了。
陈天堑直接按照名片上的地址开了车过去,这里是都城郡南区有名的商业大厦,不远处就是南区有名的新开发的旅游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