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客栈内住下,想着休息一下午,明日一早再接着赶路,接着上楼时老板娘问道,要不要在客栈内用午饭,济沧说到:“劳烦老板娘准备些店内特色“。
四人各自回到房间内,瘫坐着休息,直到老板娘准备好午饭,方才下楼。
经年打着哈欠下楼,见三人皆以在楼下说到:“这天太容易乏了,我吃完饭要好好睡一觉去,昨天晚上那树林里净是蚊虫,咬的根本睡不着”。
坐下吃饭时双手仍挠个不停,济沧放下筷子从身上掏出个香囊,递给经年。经年问道:“这是什么”。
济沧说到:“艾叶白芷驱蚊草之类的草药”。
经年问道:“那你给我了,你自己怎么办”。
济沧说到:“我还有”。
王二听了说到:“少爷,我这也被蚊虫咬的都是包,能不能也给我个”。
济沧说到:“没了”。
王二只得讪讪作罢,低头吃饭,吃到一半突然愣浑身颤抖,胳膊抖着戳着经年结结巴巴的说到:“老老老大,头头头发……”。王二联想到老大和卖菠萝的老板所说的,更是脑海里浮现了无数个画面,一点风吹草动便直打哆嗦。
三人见王二吓成这个样子,以为发现了什么,谁料只见王二从饭菜里哆嗦着挑出一根长发:“老大,妖怪吃人啦,你看这这头发“。
经年看了直要吐血,怎么这么不经吓,不行不会被吓傻吧。经年拿过王二手中的那一根头发,试着用冷静温柔的语气说到:“王二,就一根头发,许是老板娘做饭时不小心掉进去的,今日那事也只是传闻,你别那么当真,你这样吓傻了可怎么办,还要多养一傻子”。
听到这济沧三斤差点噎住,难得见经年如此正经温柔,哪承想最后这句实属意料之外却又在意料之中。
三斤听了眼神幽怨:“老大,还不是你今吓我,傻了你也得负责,死活赖着你”。
经年听了就不服了:“还说我吓你,你也不想想你刚才那眼神,要不是我拦着你说不定人家老板娘瞧见你这样的色狼,怕是这客栈连住都不让我们住了”。
两人开始斗嘴,你一言我一语,经年虽是老大,但王二相处久了知道经年的脾气性格,也就不怕他什么,相反觉得时不时的斗斗嘴也是有趣得很,但在济沧面前王二可是怕得很,济沧终日沉这脸少言寡语,王二并不太敢与济沧多说些话,毕恭毕敬的很。
没多久四人吃过饭,打算去房中睡会午觉,走后,整个客栈霎时安静不少。
白杨镇中,若若坐在饭桌前发着呆,咬着筷子许久不曾夹菜,顾司语看着若若的异常,刚开始王青山走时若若也是这般,好不容易好些了,经年又走了。顾司语朝秦朗使了个眼色,秦朗领会到后,夹了块若若最喜欢的糖醋里脊放进若若碗中说到:“若若,经年他从小就人小鬼大,都是他欺负别人的份,哪有别人欺负他的份,再说还有济沧王二等人一同前去,你不必太过担心,不然还没等经年回来你就先病倒了。再说你这样让我如何安心教学”。
若若看着秦朗担忧的眼神实在不好意思,低头小声说道:“对不起,我我知道哥哥他会照顾好自己,可我我控制不住自己,总是会瞎想”。
顾司语柔声说到:“若若,没事,毕竟从小没离开过师傅和哥哥吗?前几天你公公一直在跟我说要出去走走,我想着你这几日心情不好,过几天你心情好了再走,不过既然你如此思念经年,那要不你同我们一同前去开州,去看看你哥哥怎么样”。
若若听了顿时打起精神,激动的问道:“真的吗”?顾司语笑着点点头,若若期待的看向秦朗问道:“相公呢?相公你去吗”?
秦朗看着若若期待的眼神,心里很是想陪同若若去散散心看看风景,但奈何学堂里还有几十个学生需要自己,想着有父母陪同若若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无奈只好说到:“有父亲母亲陪着你,我也放心,学堂里还有几十个学生,我就不去了,你跟父亲母亲去散散心也好”。
若若听了,眼神暗淡下来,纠结许久,终是下定决心说到:“父亲母亲,还是你们去吧,相公若留在家中的话,定是需要人照顾,我还是留在家中陪他吧”。
秦朗也很是震惊,就在这一刹那,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姑娘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懵懂需要人保护照顾的小女孩了,她有在很认真的做一个妻子,听着若若说出来照顾自己的话,着实觉得可爱。遂不自觉地拉起若若的小手,脸上浮现出若有若无的笑容。
顾司语秦川见自己儿子儿媳情深意重,自是也笑的合不拢嘴“哈哈哈,好好好,那就麻烦若若照顾好朗朗了”。
不知睡了多久,天色渐暗经年方才苏醒,许是下午睡的多了,酝酿许久非但睡不着,这肚子反而咕咕叫,无奈实在饿的很,经年出了房门见济沧房中漆黑一片,想着应该还在睡觉,便自己一人想去厨房找些吃的。
谁料经年并不知厨房在哪,下了楼想找老板娘问问讨些吃的,怎奈大堂并无人,只得自己一间房子一间房子摸索,许是运气好,找的第二间便是厨房,经年在厨房里找到些糕点,吃了几个后装在身上点准备回房中,走到走廊上听的有些许嘀嘀咕咕声,经年瞧着前面有间房子有着灯光,想着许是那间屋子发出的声音,便走上前去想要弄个明白。
透过窗户向里看,只见得一女子妖艳魅惑,像是白天的老板娘却又不像,两人的气场风格并不像一人,但长的又着是一样。那女子推着一轮椅,不知坐着什么人,只听得那女子说到:“阿湛,你不是喜欢这样的女人吗,你看看我,合不合你的心意”。女子媚笑几声后,突然收起笑容眼神狠辣:“阿湛,不管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都会成为你喜欢的那个女人,你也永远只能属于我一个人”。说完神情又突变眼神温柔似水:“阿湛,你说过的你只会喜欢我一个女人的”。
经年也始终看的稀里糊涂,不禁暗想这人是不是有什么神经病,突然,经年捂住嘴巴,只见那轮椅转过来后是一堆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