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香楼内,几人就坐,王二三斤看着端上来的菜都不忍心下筷子,王二小声嘀咕道:“瞧着这菜做的比花还好看,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口了哈哈”。
经年一只手掩住嘴巴说到:“你们可得使劲吃,这贵着呢“。
酒过三旬后,三斤说到:“老大,我听说人在李老爷死后没几天就被什么丁家唐家挖走了,就这两家,好查的很,老大是你来查还是我来查“。
经年说到:“王二在这方面你确实厉害得很,要不分头行事你查丁家我查唐家,我们的最终目的只是找到账本,别冲动行事啊“。
王二说到:“嘿嘿,老大,你啥时候见我冲动过“。
经年怪自己多嘴了,这王二素来是有危险就往后靠的主,是从来不会自己往前冲的。
几人吃过饭后,分头行事。王二前去丁家打听,这丁家的现任老板是丁卯,此人可谓是老奸巨猾,在李广平在世的时候,没少狗腿过,李广平瞧着此人老实的很,没少教他些商贾之术,例如投资什么店铺最是稳赚不赔,今年什么行情难做。可哪知李家落败时第一个落井下石之人就是丁卯,他在坊间散布谣言,挖李广平墙角,甭管什么有能力没能力的全都挖来丁商坊,其余些瞧不上丁卯的去了唐氏行。
这些年唐氏行和丁商坊因着实力差不多,暗地里没少较劲,为了笼络些好的商贩,私底下也都降了不少价钱,根本就没有之前赚钱。一些好的商贩为了笼络降低分成,一些不好的白白投资又赚不了钱。
王二来到丁商坊,想要打听打听这丁商坊的工作人员有几人在李家行庄工作过,还得从中分析出谁有机会接触到账本。这些事还不能让他们知道是李家少爷回来亲自找的账本,毕竟是同行,王二思索着该如何开口不被怀疑。
经年这边就好办的多,经年同济沧来到唐氏行其中一门店。这门生意并不需要多少门店,大多是在城的东西南北中各开上一间,方便商贩们咨询,虽是开在四面没多少店面,但投资的门面可是数不清,也就是城中各色行业皆有涉及。
经年就近来到一家门店,进门还未开口,济沧直接一锭金子放在一小二面前,甭管问什么小二都能给你答出来,经年也是被济沧这手笔吓到了,反应过来后可是心疼得很。
为了这金子花的不浪费,经年将自己该问的不该问的都问了。
经年问道:“小哥,瞧着你年龄不大,一会儿我要问的你要是答不出来金子可是要退回来的啊“。
小哥听了赶紧将金子揣在怀里说到:“答得出来答得出来,您尽管问“。
经年问道:“你们这店中有几人是从李家行庄挖过来的,又有谁管过李家行庄的账本“。
小哥问道:“不知少爷问这个干啥,这陈年往事的“。
经年吓唬小哥说到:“唉,这是我们问你还是你问我们,金子拿来我们不问了“。
小哥听了赶紧谄媚的说到:“别别别,我说我说。这唐氏行这几个店现在加起来没多少了,大都年纪大了回老家了,还有两个年轻的,但在李家行庄也都只是小角色“。小哥见自己也没说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以防万一将他的金子在要回去赶紧补充说到:”要不我将那两人给您喊过来,他俩肯定知道“。
经年听了说到:‘好啊,您赶紧的越快越好“。
小哥说到:‘行,您二位在这附近等着我赶紧将他们喊来“。小哥一溜烟就赶紧往外跑,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还用看店,罚不罚工钱,就怕这到手的金子在没了。
经年在店中来回走动观察着说到:“济沧还是你那金子管用,你瞧他就这么屁颠屁颠的跑了,店都不管了,唉怪不得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呢”。
济沧笑笑说到:“若那一锭金子就能找到账本的下落也是花的值了”。
经年说到:“谢谢你济沧,我会还给你的”。
济沧说到:“不是说要傍着我吗,还说什么还不还”。
王二这边到时进行的不太顺利,王二来到丁商坊,瞧着那埋头算账的小二问道:“你好呀小哥,那个我想问一下咱这丁商坊有没有一个从李家行庄来的人啊“。
小哥满脸疑惑问道:“你问这干什么“。
王二满脸愤恨地说到:“我爹说有一个人欠我们家几十两银子,都欠了快二十年了,我爹啥都没给我留下,死前就给我说这件事让我来要债拿了钱给我娶媳妇呢“。说着王二就要掉泪:”可怜我那爹,借给那人钱,那人刚开始写信说在李家行庄,后来又说转到了丁商坊,这些年写信让他还钱他就只回了三封信,愣是不提还钱的事“。
小哥见王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于心不忍问道:“那人叫什么名字,我给你问问”。
王二说到:“难就难在这啊,我那老爹当时已经病糊涂了,含糊不清的说了啥我也没听清,要不劳烦您将从李家行庄转来的人都喊过来,同我对对峙,要是能有一点良心他就会出来承认,要是没人承认也只能怨我们命苦,就当长长记性吧“。
小哥听了虽是同情的很,但将所有人喊来,自己可没那个权力,说到:“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喊他们他们也未必来,要不我将那些人的名单给你腾一份,你自己挨个去找“。
王二听了喜滋滋说到:‘哎呦,谢谢您啊,您可真是个好人啊“。
小哥将名单递给王二,上面足足有七八个人,王二看了说到:“还行还行,比我那大海捞针强多了呢”。王二拿着那名单走出门外,不禁被自己的聪明才智惊叹,向三斤炫耀着说到:“瞧见没,知道你二哥的厉害了吧,学着点,一般人我都不教他”。
三斤崇拜的看着王二说到:“嗯嗯,二哥你可真厉害,我听着都难受了,就跟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