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秋季校运会(十一月底)开始了,华胥作为团高官是负责人之一,开始安排场地设施和一些区域规划。对于拉拉队的表示,还是老方式,要人传信,主播人然后宣读什么什么加油加油之类的话。
秦寿生报的是三万里马拉松,用他的话说要玩就玩最狠的,而大陆则参加了男子200米短跑,江天宇和淫.贼报的都是铅球,华胥取道职位之嫌报了标枪。
虽然报名参赛的只有五个男生,至于女生都死光了,然而凑巧的是他们都进了决赛,并在决赛中拿到了冠军。大家说什么也要出去戳一顿。
野鸭子齐飞驾着二手别克面包车,把一行人全部驾到了徐州五星级大酒店徐州大饭店。616-615大宿舍全体人员外加三个人:江天宇、胡一峰和王少阳(我)。请客的是却是江天宇和胡一峰,因为只有他俩才有本事有能力有资本来这里地方。
那一晚,大家都喝的很多,都很开心。不是因为赛会拿了奖,而是大伙都一起出来K了一顿。乐在自我,乐在同乐,乐在友谊……
在包间里,华胥作为团高官,又是本班班长,又是本次搓饭的冠军之一,领头唱了“兄弟”,大伙一会儿“笨小孩”一会儿“水手”一会儿又是莫文蔚的“爱情”,一会儿“世上只有妈妈好”,一会儿“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还有点居然唱到了“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死人.妖抱着淫.贼,吐了淫.贼一身,而月.经则倒在了华胥的怀里睡着了。满包间的人不是东倒西歪就是牛羊马叉的。
而包厢里的酒瓶和菜梗洒得满地都是,桌角处还有几张椅子横竖的倒在一边,一片狼藉。华胥看着眼前的一切笑了,哎,还幸亏是发生在饭店的,要是在家里,家里人非活剐了自己不可。
面带着微笑,华胥一口干了杯中的劲酒,劲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哦,华胥笑看人生。
时间总是在人快乐的时候,不经意间省去了许许多多的分分秒秒。一晃十二点了,一行人手拉手,肩抱肩的出了饭店,华胥也喝了许多,尤其是最后的那杯酒对自己的大脑神经简单是致命“打击”,耷拉着脑袋在大伙后面跌跌撞撞着走着。
华胥之所以不想和大家一起走,是因为他看到了那那么几个没酒品的人窝在里面,华胥不喜欢和那些没酒品的人一起走。而我(王少阳)因为去接女友吃饭,所以中途打了声招呼就提前走了。
还记得初三的那次,为了庆祝自己奥数拿了一等奖,华胥和好友一起喝酒吃饭的事,但是也是那一次华胥就在也不和那些没酒品的人同餐共饮了。用华胥自己的话说就是,糟蹋了自己不值得。
“啊……”一个女子的叫唤声,立即惊出华胥一身汗,原来自己撞到别人身上了。华胥摇晃了不听使唤的脑袋,努力的睁开着眼睛,很努力努力的想看清楚对方的样子,可是大脑好像比自己还要呆滞,摇摇晃晃半晌后,便倒下去了。
倒下之前,只听到对方说了句“原来是你呀,你喝酒了?怎么喝这么多呀!”然后便没有知觉了。
这顿酒让华胥一睡就睡到次日下午,睁开迷蒙的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环境里。
第一个反应便是:自己被打劫了,而后便猛地坐起来,查探房间布局。摇摇昏睡的头,发觉房间布局得很精致,很温馨,很像一个女孩子的房间。
墙上挂了许多夏装露营照片,距离有点远,昏迷着的华胥也没打算看清楚,扫视到床边的衣服,华胥吓了一跳,立即翻开被子。我靠,这是谁的家,谁帮我脱的衣服。
华胥立即下了床,赶紧穿好衣服套上外套,走到桌前,拿着桌上的相片看了许久道:“这个女孩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相片的女孩的穿着很简单,一身运动装透着朝气,也很朴实,朴素中显示出品味,平淡中蕴含着气质。
这简简单单的素装照竟然如此美丽,好标致的美人胚子,好熟悉的人呀,到底是谁呢?华胥开始在脑袋瓜里仔细的搜索。
华胥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发现18个未接电话,大部分是其他三个狗日.的打的,不过有6个是可欣打来的,华胥知道至从那件事发生以来,可欣不知道都打了多少次电话发过多少条信息了,说真的华胥到现在还没有过得了自己那一关。
看着兄弟们的号码,最后便给兄弟回了过去。
“喂。”
“喂,你没事吧,昨天我们走着走着就发现你不见了,打电话给你刚开始有人接的,是个女的,由于大家都醉了差不多了,说话迷迷糊糊的,也没听清什么跟什么,到最后便让人直接挂掉了电话。
后来的电话TMD死女人一个也没接。”赖月靖一下子说完话后,问道:“那个你现在在哪?安全吧!有没有被人家那个那个……哼,哼……”说着说着,月.经淫笑起来。
华胥再次扫视了下屋舍,道:“不知道。”当听到月.经后面的话时,华胥立即鄙视道:“滚!”
挂断电话后,华胥看看时间已经五点半了,拿起衣服就往外跑。
碰巧一开门差点就和冲过来的人撞起来,小陈道:“奥,你起来呀,饿了吧,来吃晚饭呀。”说完,小陈还努力的提了提手上的几份熟菜和米饭。
“你你你?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呀。”华胥跟在小陈的后面,郁闷的说道。
“嗯?你忘记了?”小陈提着饭盒回过头有点失望道。
对于小陈的失落,华胥有点愧疚,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孩很面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气氛有点尴尬,小陈勉强笑笑,打开饭盒,摆好碗筷,招呼着华胥坐下吃饭。
华胥看着满桌子的熟菜,和热腾腾的米饭,又想到之前可欣的事情,这留下的阴影到现在还没能释怀,不由恨声道:“这没什么,男人能负心,何而不能忘事呢?”
小陈笑了笑,夹了快五花肉给华胥,有点腼腆道:“那个,你是在这里上学的吗?”
华胥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