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澈连夜赶回京城,只因听闻沧吉的婚事订的仓促,其实,他觉得沧吉和墨黎还是挺般配的,但一想到王位只有一个,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他就不再插手这件事情,只由它愈演愈烈,只要不危及安小七,怎么样也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安小七心里此时也不知怎么的,心里只有墨黎的那个吻,忘情族不是不会有情的吗?为什么觉得自己喜欢他,然后就又把族长叫来了。
“族长,我们忘情族是不会有感情的吧?”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别说忘情族了,其他仙族也很少有情的,怎么突然问这件事情了?你有中意的人了?”
“中意应该算不上,就是突然觉得一个人可能喜欢我?”
“哈哈哈,那可能是历练的时候加了其他的情节,应该没有大碍,等恢复了仙身就好了。不过,小七,你可一定得记住,我们可是忘情族,切勿动情动心。”
“放心吧族长,不会的,”原来是加了情节啊,怪不得,水晶石恰巧在此时闪了起来,不好,有人在地宫,“不说了,族长,我这边有急事,改天再详细汇报给你啊,我先回去了。”
安小七用法术来到了地宫,发现没有人,怎么可能,明明手镯还在闪,人呢?
终于,她在一个角落发现了墨黎,自己坐在一个角落的台阶上,旁边都是酒瓶,墨黎坐在瓶子中间,醉得不省人事。
“墨黎,你醒醒,”安小七不怕死地叫了他几声,发现没有反应,原来墨黎也是会醉的,因为别人。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安小七觉得这件事情和自己多多少少有些关系,但究竟什么关系还说不上来,于是想到沧吉的府上看看,是不是有那么玩世不恭,这个时辰刚刚好。
那个公子名为许石蕴,许家一向家财万贯,所以,许石蕴还是一副没长大的样子,不懂得人情世故,玩世不恭,所以才有了那些说的天花乱坠的传闻。
真实的他更胜一筹,出了名的捉弄女子,被他拒绝或者退婚的人不少,送出去的礼堪比沙滩上的贝壳,可后来都纷纷退婚的退婚,拒绝的拒绝。沧吉刚刚出房门,就看到院子里又摆满了箱子,已经哭红的双眼就又泛出泪花。
正好,许石蕴看到了沧吉,一把拉住她,
“午好啊,沧吉小姐,或者叫你仓仓?”
“许公子,请注意你的举止,”沧吉赶忙想拿走自己的手,
“仓仓,你不要这个样子嘛,我好歹也大老远的来了,我父亲和你父亲多赞成我们俩的婚事啊,你多少要给些面子嘛!”
“大可不必,”在沧吉错愕的目光中,安小七从府外进到院子里,揪住了许石蕴的大猪蹄子,“许公子是吧,虽然我现在是一介凡人,但是也不能不管,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啊,”
“要你管,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安小七,我讨厌你!”
“你以为我愿意管吗,这不符合侠士风度,”
“那也不用你管,你最好离我远一些,”沧吉本来就生气的脸上,就快冒绿光了,
“这位小姐,安小姐是吧,我们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来强抢一说,我看你也算风趣,不如,一起去我的府里赏花如何?”许石蕴十分和蔼可亲地对安小七说,说完不忘瞪沧吉一眼,“你父亲正在府里等我们呢!”
安小七和沧吉十分尴尬地坐在车里,安小七心里充满了悔意,大意了,草率了,怎么突然就冲出来了,这个情况还真是难处理,沉默吧,沉默是金,对,族长说了,引起他人注意是要惹事情的。
谁知,车到半路的时候,沧吉的手下突然跳上车,一脚将许石蕴踹出去了,许石蕴在后面追着马车大喊大叫的,完全没有刚刚的风度翩翩的样子,也太好笑了。。
“安小七,这叫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记住了,墨黎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这么算了的,”说完,沧吉就上了另一辆马车,两辆马车在岔道口分开了,安小七不由沉思,这个是沧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