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好意思叫大户?”顾沉说:“今天没风,谢军,你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自己儿子有多纨绔,做了多少肮脏事当老子的心里就没一点数?你那点破家底还需要我给你数明白吗!拿了几个项目就开始到我面前沾沾自喜,你也配?”
“顾沉!你不要欺人太甚!”谢庭韫龇牙咧嘴地说,“打了人就该付出代价!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谢庭韫不说话顾沉还能忍着脾气和谢军谈几句,谢庭韫一直叽叽喳喳地说,顾沉打人的冲动又上来了。
好一句打人就该付出代价,好一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顾沉直接上前揪住了谢庭韫的衣领,面色凶狠:“我告诉过你了,不要动我的人。谢庭韫,看来你并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既然如此,那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了。我会送你把牢底坐穿!”
谢军想冲上去护住谢庭韫,却被陆如故给拦了下来。
“谢总,你也别着急,你们家一个也跑不了。”陆如故冷哼,“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了,就别管你那不争气的儿子了吧。”
“这两年,从上头拨下来的工程款里贪了不少钱吧。景江别苑这个工程的建设,到底用了多少钱,多少材料,构造结不结实,还有待考究吧。”
谢军闻言,脸色巨变。
“你怎么会知道!”谢军满脑子都是陆如故刚才的那番话,早已没心情管谢庭韫。
“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GU在A市那么多年,一直如日中天。你就算发展再快又如何,还是一样不值一提。惹了不该惹的人,这就是你的结局。”
陆如故的话让谢军瞬间颓败,整个人都蔫了,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陆如故内心毫无波澜,他不觉得谢军的结局有多惨,也不会同情他。
因为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有些人活的好,是因为他找准了定位。有些人活的不好,是因为他对自己的认知不清,定位不准。
而谢军就属于后者。
但凡他对自己有个清晰的认知,对谢庭韫多加管束,自己也不会被人扼住咽喉,任人宰割。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权利,只有会透风的墙。
“谢军,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顾沉把谢庭韫往地上一推,转身和谢军说,“五天时间,要么收拾包袱滚出A市,要么我送你们进监狱!我知道你在京都有人,但是我不会给你东山再起的机会。”顾沉说的冷酷无情,“我顾沉,言出必行!”
“下半辈子,就抱着你那废材儿子过吧。别再祸害其他人。”
*
房间里。
墨白处理完了宋子衿的事情,又给她包扎了伤口,才寻了个位置坐下。
药品有限,得亏得他医术高明,才保住了她的手。
墨白靠着沙发闭目养神,他真的累坏了,连着跑了几个国家做学术交流,回来了又马不停蹄地来参加寿宴,本来想着安安静静的参加完回家补个觉。谁知道半路又被挖上来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