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陈行安一头闷下满满一杯,其余几人嘴角之上皆是展露出一抹狡黠笑容,看起来亦是十分阴险。
突然,又是有一人嘴角上扬,表露出一抹看似灿烂实则不然的笑容,举杯就对前者大声道:“来,这位陈兄弟,我也敬你一杯!”
“我先干为尽!”说完就又是一口闷下。
“哇喔握……”
旁边其余几人见到这样一幕后纷纷都是吆喝起来,开始在一旁烘托气氛。
“任鹏!好样的!”
“这位陈兄弟,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不错!”
虽然表现的十分热情,但看这情形摆明就是想让陈行安再度一口喝完杯中酒。
“呵!”陈行安浅浅一笑,目光扫过几人便仰头喝下。
“来!”
“陈兄弟,早就从赵少这儿听说你一表人才,才华横溢,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咱俩就别整这些虚的,干脆一人一扎壶,行吧?”
“陈兄弟,百闻不如一见,来,咱俩干!”
一时间,整个包间内不少人不论男女都开始朝陈行安敬酒,一人一杯甚至有些都动用起来扎壶,看这架势摆明就是准备将陈行安喝倒在这儿。
后者见况,不由在嘴角之上浮现出来一抹苦涩笑容,脸上神色亦是显得极为无奈。
眨眼间,桌子上的酒瓶一个接一个,没一会就空了有七八个之多,这酒倒是好酒,少说也得十万起步,不过既然是那唐承运请客,他自然不会去心疼。
只是喝了这么多,他倒是没有半点感觉,反而是赵成栋这些个狐朋狗友已经是倒下好几个,要么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要么干脆直接躺在地上,场面看起来自然是十分尴尬。
至于赵成栋,则是直接被众人给遗忘掉,这会正坐在旁边角落一脸郁闷。
他如何看不出来这群家伙想要让陈行安好看,起初他在心里面还有些许担忧,可如今看来却是那群家伙自讨苦吃了。
此时,酒桌上只剩下唐承运和另外两人坐在那儿,三人脸上皆是有着一抹醉熏显露,身上酒气冲天……
“来……”
“陈兄弟,我敬你一杯,别心疼酒,今天我请客!”
已然有了些许醉意,唐承运端杯之时整条臂膀都有些摇摇晃晃,杯子里面的酒更是因此洒落不少。
再喝了几杯,唐承运和其余两人已然是‘哐当’一声栽倒在桌子上,脑门重重磕了一下却也不知道疼痛,由此亦是可以见得这几个家伙已然是完全喝醉。
“呵!”
淡淡瞥去一眼,陈行安轻撇嘴角冷笑出声,面容之上满是不屑意味。
旁边的赵成栋亦是苦笑走来,“陈大哥,倒是让你见笑了。”
陈行安拍了怕他的肩膀,一脸无所谓摇摇头,“这有何妨,区区这点酒量也敢自讨没趣,倒是待会那家伙结账的时候恐怕有他肉疼的。”
只见他嘴角上展露一抹邪魅笑容,之前点酒的时候自然是遵循哪个最贵就点哪个的原则。
“呵呵……”赵成栋讪讪一笑,笑容深处却不难看出有一抹苦闷在。
“换个地方聊!”陈行安目光扫视,包厢里面已然是一片狼藉,他起身后就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了,全被这些个家伙横七竖八躺在那儿。
榕城夜咖外面的一个小摊贩上,陈行安点了一些烧烤后坐回位置上,看着赵成栋一脸迟疑纠结模样不由笑道:“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陈大哥,那个……”
闻言,赵成栋亦是支支吾吾开口。
“解药是吧,喏,服用这颗后体内毒素便全部解除。”见他支支吾吾半天却仍旧没说出个缘由来,陈行安当即便是从兜里掏出一颗丹药仍去。
赵成栋接下丹药,微微皱眉后边一口吞服而下,脸色仍旧没有半点转变。
这时,陈行安亦是察觉到这家伙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当即便是微微皱眉问:“还有什么事没说麽?”
“哎……”
停顿半晌,赵成栋终于不再迟疑,直接深深叹息一口气,“实不相瞒,陈大哥,如今的我可算是虎落平阳。”
“哦?看不出来你还能自诩猛虎呢?”陈行安当即便是轻佻眉头开句玩笑话。
赵成栋听了自然不禁在脸上浮现出来一抹苦闷之色,苦笑摇头,“大哥,您就别打趣我了。”
陈行安没再说话,而是直直看向赵成栋。
“刚才你也看到了,那群家伙势力刻薄,此前我在赵家得势之时他们便好话说尽,整天围在我身边像狗腿子似的,如今听风就是雨,得知我被卸职后各个开始落井下石。”
“真是可气!”
说着,赵成栋便皱眉一脸愤恨神色怒骂。
在说这话的时候,自然是能够瞧见他脸上那抹忿忿不平的面色,摆明就是在为自己鸣不平。
“呵,世态炎凉,你好歹也是赵家子弟,莫非连这点都不清楚么?”
下一刻,陈行安直接轻撇嘴角冷笑一声道。
“说吧,赵家为何突然卸你的职?”旋即,陈行安再度追问。
赵成栋不管怎么说都是赵家年轻子弟,即便犯了错误也不可能完全卸他的职,想到这儿,陈行安自然是认为其中必有端倪。
“哼,还不是怪那赵雅芝!”
听陈行安提起这事,赵成栋脸上立马有着一抹愤怒不平的怒色展现而出,冷哼一声怒道。
“赵雅芝?”
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而且还是由赵成栋愤然提出,陈行安自然不可避免在心里面有些许诧异不解。
“赵家主家之人,家主更是将她当下一任赵氏集团总裁培养。”旋而,赵成栋缓缓解释。
霎时间,陈行安心底一惊,万万没想到这人如此大有来头,就不知道和赵大福是什么关系。
“家主之女,平日里仗着自己这身份傲视众人,跋扈异常,明明没什么本事却还要装出一副自己最厉害的样子,此次我不过出现一点小纰漏就小题大错把我撤职!”
正当他心中疑惑之时,赵成栋又是连忙补充一句道,嘴角上赫然噙着一抹愤恨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