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骨子里传统的女人,否则不会至今保持无证无暇的处子之身,现实如此残酷,地上和衣服上那摊血迹不可能让她熟视无睹。
人在慌乱之际很多细节自然注意不到,比如说此时的下体一点疼痛感都没有……
吞咽、抽泣最后像河流决堤,眼泪哗哗流着,声音越来越大。
始作俑者的马可和女人痛苦的神情自然不一样,终究没忍住在一边偷笑起来,笑声同样是越来越大。
女人始终很奇怪的动物,假如你在她悲痛万分的时候去安慰她,或许得到反馈是更加毫无顾忌的哭闹,若是你不去理她,用不了多久她就会疲惫厌倦了,甚至无治而愈。
当笑声和哭声交叠交缠在一块,形成了一副滑稽好笑的场景,颜飒娇的惊恐和彷徨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个发泄口。
“混蛋,你还有没有人性,有没有人性!我都这样了,你还笑!”顾不得全身春光乍泄,颜飒娇凌乱的追打着马可。
毫无章法的攻击和柔软的力道,马可压根不放在眼里,轻轻一带,颜飒娇玲珑的身子就被死死的抱住。
“乖娇娇……不哭了,乖。”马可像是哄婴儿般轻扶着女人的背部。
“哇………”女人又一次想到了悲惨的遭遇,抽光了所有力气,安心的在男人的怀里哭泣着,就连马可游移在自己挺^翘臀峰上的大手都不去理会,还有什么比失去贞操还惨烈的事情呢。
双手游移了一会,马可心猿意马的脱口,“那血,不是你的。”
什么是最优美最动听的声音?对颜飒娇而言不是贝多芬的钢琴曲,也不是微风涌过山谷的空灵,马可那一句不是你的让她的抽泣戛然而止。
“你…你说什么?”略有些红肿的眸子满含期盼的看向马可。
“那血是我洒在那里,跟你开玩笑的。”马可想把笑容做的更真诚些,肩头深入骨髓的痛觉铭记了一切。
“嗷~~!”
“你再说一遍?”颜飒娇抹去嘴角从马可肩膀处咬出的新鲜血液。
“好吧,是我强暴了你行了吧,有没有痛觉自己分辨不出?笨女人。”马可退到一边,胳膊抬起,防备一切可能的突发事件。
“疼痛…痛觉?”颜飒娇没有理会马可,喃喃自语片刻,眼神略为一顿从满是抓痕的酥^胸掠过。
马可很自觉装着一切无视,此时任何不切时宜的解释都是脑残行为。
长久的沉默过后,颜飒娇出乎意料的背对马可穿好散落的衣服,快步走到两名混到的歹徒面前抬起靴子高举着,一个停滞过后重重的踩下、又抬起、再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