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田一次同时怒不可遏,擦了擦鲜血指着马可叽里呱啦的骂个不停,翻译在一旁点头哈腰。
大堂经理一看这事头就大了立马打电话给老板,同时冲保安使了个眼色,意思看紧马可,不要让他跑了。
“我叫你走你怎么不走!”萧书寻气苦的打了马可胸膛一下,再不复学校里的冷漠。
马可冲她淡淡一笑,转过身拿起桌上另外一拼伏特加向着拾田一次走去,轻蔑的藐视着他,“你叫十天一次是吧,幼熙,幼熙~~~你妈真他妈有先见之明啊,知道你那短小玩意不经用,十天一次,当真是岛国翘楚。”
马可说完还冲着拾田一次竖了个大拇指,周围一帮子围观的客人哄然爆笑,男男女女笑成一团,不得不感叹岛国文化的博大精深,起名字这么有水准。
拾田一次见马可给他竖大拇指,但周围人全都爆笑着,猴腚般的脸庞黑红着茫然的问翻译他说些什么。
翻译脸色一白,断断续续的给他翻译了过来……
“八嘎!”拾田一次暴叫一声一脚踹开翻译,从怀中摸出折叠刀冲着马可狠狠比划着,“你滴!死啦死啦滴!!”
说完一转身扑了上来,吓的萧书寻脸色惨白,捂嘴惊叫。
马可抄起水果盘手一抖,盘子带着锋利的旋转将拾田一次手腕打的脱臼,折叠刀砰然落地。
岛国矮子还没叫出声,马可欺身而来,卡住他的下巴,膝盖猛盯他的胯^部,只一下,拾田一次身子颤栗不停,喉咙里咕隆咕隆的想要发声却被马可卡主了身带,两只短小胳膊死命的捂住下身。
“你不是喜欢喝酒么,老子让你喝个够!”
马可手中的伏尔加倒悬,粗口瓶颈撞的拾田一次满嘴是血生生的塞了进去,马可用力一拍瓶身,掐住他的齿关一拧!
岛国矬子仿若漏斗般开始渗漏酒水,事情发生太过突然和迅速,一旁的保安看傻了眼,大堂经理也还在打着电话。
就这么短短几秒,拾田一次两眼白翻,跟死鱼似的一动不动,粗如水桶的肚子撑的愈发溜圆。
翻译挣扎的从地上爬起,看着一副场景给吓蒙了。
当满满一拼伏特加灌下岛国矬子的肚子,拾田一次早已失去的反抗能力,任凭马可牵着摆动的晃悠的立在原地,面对着翻译的方向。
马可转身一脚回旋踢扫在矬子腹部,“噗……”拾田一次满口的酒水混合着血液尽数吐在了翻译的脸上。
眼看着就要倒地的瞬间,马可脚尖对着他的菊花猛地一发力,矬子条件反射似的一手捂着鸡^鸡一手抚菊撞着翻译一同按在了墙上,一阵阵内饰碎裂声不绝于耳。
“马勒戈壁,住手!!!”
一声暴喝似乎晚了些,马可已经潇洒利落的站定,撇着发声方向。
一西装革履的壮汉带着一众保镖脸色难看的看着这一切,来人是场子的老板,人称道哥。
道哥刚知道场子里来了大雇主,刚忙完手头的事宜,谁想到这么短短一段时间竟然出事了,拾田一次和翻译嘴对嘴交叠在一块的凄惨景象就不必说了,现在连生死都未卜……
在他场子里出了这么大事情,他责任难逃,而罪魁祸首就是眼前一年轻男人!
道哥怪笑着指着马可,“小子,敢在白帮的场子里闹事,你有九条命都没的送!”
萧顺寻心内早已翻江倒海,她怎么看不出马可这些举动是在给自己出气,可是面对着一帮子彪形大汉堵路,她已经要绝望了,怎么办?怎么办!
正在颤抖的手心突然被一双手力温厚的大手给握住,萧书寻忧愁看了眼马可。
“书寻,我和你看过电影,逛过街,放过烟火,打过电动,跳过蹦极,当然还有上过床,可你知道我唯一被带你做过的好玩事情是什么?”
萧书寻本还在焦虑着,听到上^床字眼,顿时脸红了,流苏着眼眸问道,“什么事情?”
马可哂笑,笑声回荡在停下音乐的地厅内,笑声一止字字铿锵有力,“我要带你去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