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无人角落,隔壁馨儿卧室后的浴室为宜…口念#@(百分号)#@,盘坐、闭目、起身,深吸一口气,向前冲^刺。
要带着向往和憧憬,冲破一切障碍的决绝!
相信自己!
马可按着老忽悠的指点,只身仅着内^裤,左右张望了好久,确定无人后,鬼鬼祟祟的摸到隔壁馨儿卧室后的浴室外…
“娘咧!我不会被人误以为是流氓吧?”马可一阵哆嗦,裸露在外的腱子肉虽是夺目,无奈初春的凉风不给一丝面子,让马可不禁打了个哆嗦。
为什么是馨儿的浴室下?
老忽悠给出了答案,萝莉系水性…身轻、体柔,久浴之处,壁隙渐疏,水分侵入,正和轻、薄之妙处,时是穿墙入室、偷香窃玉最佳之所…
“罪过…罪过…”马可只想成功穿墙,所谓的偷香窃玉,咳咳…只是顺带,况且孟可馨这小妮子有两个月没见了,马可目光一闪,顿时无比想念…
马可专门选了午后一点这个时间,春眠不觉晓…春天的人们容易犯困的很,午休的自然多了,何况小妮子还有午休前洗澡的习惯…
回忆了下当年老疯子那神奇的穿墙之功,似乎…似乎…不难吧?
马可确认回忆无错…渐渐坚定了信心,盯着那白玉石壁,起身,助跑…加速!
“咣~~~当!”
似是脱兔撞击巨树般的巨响,随后像是某物贴着壁面滑落的触感…
“老头,你骗我!!!”马可太他娘悲愤了,他突然想明白了老忽悠的用意,俗话说法不传六耳,这是安排他一起去见三清道尊啊!
想清楚的马可顿时一个激灵,晕了过去….耳边似乎回荡着老忽悠那猥琐的笑声……
昏迷的时候总是不知何年月,马可恢复意识的一瞬间以为自己完蛋了。
“我挂了么?”马可站起身来,左右张望了下,顺手掏了下裆^部,还好那玩意还在,他长吸了口气,随即打量起四周。
“咦,为什么周围这么黑,这是那里?”
无尽的黑暗犹如潮水般铺满了整个世界,无论马可怎么呐喊…四周除了寂静还是寂静…最可怕的事物不是洪水猛兽而是无穷的未知。
马可发疯般的跑着,单调的色彩一尘不变,这是一个死寂的世界…
良久…马可气喘嘘嘘…汗流浃背,本就疲倦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软绵绵的伏在黑幕上。
忽然一抹光点,像是惊雷一般迸发于前,似是很近很近。
人只有在绝境中才知道自身是多么地强大,马可愣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点一点爬向那生命中的明灯。
如果抓痕有色彩,马可定能够申请吉利斯记录…他不知道爬了多久,爬了多远,每每那点光芒越发迸亮之际,忽的一眨眼像个顽孩般跳远…随后又蹦了回来,一追一逃玩的不亦乐乎。
这种感觉就像…就像活生生的被人调戏,前奏充足,却迟迟不入正题,还…无可抗拒!
“老子不爬了,你爱咋地咋地吧。”马可无限委屈的低下头,他好想找个地方画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