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二十年:朝都:朱雀街:
“诶,你听说了吗?君子殿的殿主死了啊。”
“什么?风殿主死了?”
“对啊,难道你不知道吗,就在昨夜啊。”
“风殿主是怎么死的啊?”
“不知道啊,昨夜只是传出来君子殿殿主死了。”
“难道风殿主是被人陷害了?”
“有这个可能啊。”
“那现在的君子殿是谁在主持大局啊?”
“应该是殿主的徒弟仙辞吧。”
昨夜:
君子殿:
“殿主死了,殿主死了,不好了,殿主死了。”整个君子殿瞬间混乱了起来。
“仙辞在哪里?”一名手持文书,头戴冠玉的黑衫男子着急的说道。
“沈书,你小心点徐福。”一名手持长剑的英俊男子蹲在一座建筑上,提醒着黑衫男子。
“徐福?我们君子殿乱了,关他剑楼何事?”沈书冷冷的说道。“温剑,你先别管我了,去把那个起哄的抓起来,直接斩首。”
“行,那等会儿我让顾陌过来保护你。”温剑轻轻一跃,便消失在夜色中。
突然,“沈书,大国丞相,君子殿一员,实在没想到,君子殿已经渗透了整个大国。”暗处,一道身影缓缓走出。
“徐福!”沈书目光一凝,冷冷地盯着。“君子殿与剑楼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非要来插上一脚。”
“因为剑楼向来喜欢蹚浑水。”徐福邪魅一笑。
“既然你们喜欢蹚浑水,那你们继续,我们君子殿就不奉陪了。”只见一名白衫男子出现沈书旁边,清冷的月光照在白衫男子身上,好看至极。纤细的手击打着白色折扇,白衫男子潇洒的将折扇打开,扇面绣着山河二字。字若惊龙。
“仙辞。”沈书欲要上前,便被白衫男子眼神制止。
“请。”仙辞折扇闭上,做了一个请君离开的表情。
“仙辞,后面的事才更有乐趣。”徐福淡淡一笑,转身离去。待徐福走远后,仙辞便开口:“沈书,以后你一定要提防着徐福,这可是一只狡猾多端的老狐狸。”仙辞语重心长地说道。“等我安顿好君子殿,我们与剑楼的战争或许就要开始了。记住,将殿主是怎么死的这个消息立刻封锁,我怀疑这是一场专门针对我们君子殿的阴谋,殿主或许是被人陷害了。”
剑楼:
“安东来,我让你以一个新的身份潜入君子殿,你做的到吗?”徐福看着黑袍男子说道。
“楼主,这个是没问题的,但要是混入高层还是需要更长的一段时间。”黑袍男子的语气较为不确定。
“嗯,但我最多只能给你两个月的时间,毕竟一年后便是大国祭天仪会。我们剑楼一定要在那天搬倒君子殿,否则便是君子殿一举扳倒我们了。”徐福目光阴狠。
“是,楼主。”安东来微微躬身,“属下先告退了。”
待安东来离去后,徐福缓缓开口:“君空,现在的剑楼越来越松懈了,尤其是倪君离与晨兮。”徐福语气顿了顿,继续道:“你找个机会把晨兮做了,嫁祸给君子殿那帮人。倪君现在对我们还有点用。我们剑楼绝不要这种蛀虫。”
徐福语气阴冷,面部狰狞,“再找个时间好好敲打敲打尘子湛,让他老老实实的在朝堂干好自己的事,不要再去烟雨阁了。如若再去,就将他的相好一起与晨兮埋了。我们的任务现在不容一起差错。”
“是。”一名黑衫男子从黑暗中走出,随后抱拳离开。
徐福拂了拂袖子,俊美的脸庞丝毫看不出当时的狰狞。“仙辞,君子殿必定是我徐福的,而你只是暂时帮我打理打理而已。”
“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四方天极卦,卜算!”只见,一名身着绣着日月星河的黑色长袍的俊俏小生,玉冠墨发,英气逼人。“一年后.....噗。”俊俏小生喷出一口鲜血,面色极度苍白,丝毫不复刚刚的英气。
“快将玄机扶进屋,让华将快来治疗。”仙辞目光担忧,目视着玄机进屋后,目光瞬间凝重起来,“一年后....一年后....”
“大国祭天仪会!”温剑目光亮的透彻,“剑楼想借着一年后的祭天仪会上一举扳倒我们。”
“不过是谁给剑楼怎么大的勇气敢在祭天仪会上动手。”沈书捏着下巴,目光低沉,仔细的想着这前后的关联。
“是刑阁!”只见从殿外走进来一位白衫如雪的英俊男子。“刑阁插手了。”
“萧白,这不是在开玩笑,你说的是真的?”仙辞“哗”的站了起来,目光惊诧的看着白衫男子。
“这不可能啊,刑阁直属于国皇,刑阁阁主也不可能跟剑楼走到一起啊。况且,千生不是被我们派到刑阁了吗?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沈书依旧一脸平静,仿佛天塌下来也不会让他面目改色。
“刑阁阁主与一干长老集体出去执行某种秘密任务之前,将千生活捉了。从这点看来,刑阁阁主只是知道千生是一个探子,并不知道是我们君子殿的人,否则早就杀了。”萧白叹了口气。
“但千生死活都不开口,杖责,断指,鞭打,烙伤,最后还是被刑阁凌迟处死了。”萧白仰起头,闭上了双眸。
沈书温剑也默不作声,仙辞半跪在地上,“兄弟一路走好,愿汝在黄泉之下等吾,待吾死后,与汝同走。”
“我一定要让刑阁付出代价。”温剑平淡的说道,随即抱剑转身离去。
“温剑,别冲动。”沈书急忙赶去,想将温剑拦下,却被萧白拦了下来。只见萧白轻微的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道:“我刚刚说了,刑阁阁主与一干长老全部出动了,刑阁留下的人几乎都是酒囊饭袋,毕竟这是在朝都,刑阁阁主也没考虑过竟敢有人袭击刑阁。”
刑阁:
“哈哈哈哈,实在是没想到,我们刑阁居然被人渗透了,也不知道是那个势力的人,真的是不把我们刑阁放在眼里。”一名粗犷大汉吐了一口水,“现在好了吧,死了。哈哈哈哈。”
“嗖!”一道剑光闪过,血花在空中绽放,粗犷大汉毫无生息的倒在了地上。
“什么人?”
“嗖!”又是几道无形的剑光闪过,又有几人倒在了地上。
“剑楼微生逸仙。”温剑一袭白衫,面戴纯白色笑脸面具。
“我们刑阁已经与剑楼结盟,难道阁下是想破坏盟约吗?”一名男子不怕死的张口说道,他原以为“微生逸仙”会因为盟约而被吓退,但他却不知这个“微生逸仙”并不是真正的那个白色死神微生逸仙。
“废话少说吧,你们都去死吧!”温剑迅速持剑冲了上去,手中白剑染血。
一人一剑,白衫舞风。一剑戏百人,一剑诛百人。白衫一尘不染,白剑鲜血淋漓。朝晖落下,照在白衫剑客身上,仿佛是一位朝圣者,握着裁决之剑,收割着罪恶之人。
“仙辞,温剑现已经不知所踪,昨日刑阁被满阁血洗,阁里无一活口。刑阁正厅大门刻写着八个大字:‘白色死神微生逸仙’,现在国皇大怒,已经调集天衣卫去逮捕真凶了。”沈书看向仙辞,呼出了一口气。“千生的仇报了。”
“白色死神微生逸仙。”仙辞目光深沉,“传闻中的白色死神一身白衫白剑白面具,曾一夜之间屠尽三个山寨,自己却毫发无伤。被人冠之为死神!”
“哈哈哈哈,肯定是温剑那小子搞出来的,干的很不错,既解决了刑阁这个隐患,又让剑楼与刑阁的盟约破裂。虽然现在整个刑阁已元气大伤,但却有着国皇这个强大的后盾,只能算是一只没了牙的老虎。”沈书平静的分析道。“看来仙辞你还是要好好为一年后的祭天仪会做准备。”
“噗!”只见一座木屋中,温剑半身裸着,整个上半身缠满了绷带,“我...我这是在哪?”温剑吐出一口黑血,拍打了一下脑袋。
“咦?”只见一名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爹地,大哥哥醒了。”小女孩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啊!”温剑满脸痛苦,脑袋像是被万根细小的针一根一根的扎着。
昨夜的记忆已慢慢浮现在温剑的脑海中。
“你们是谁?”白衫白剑白面具,温剑冷冷地看着周围的黑衣人。
“要你命的人!”一瞬间,温剑与十几个黑衣人缠斗在一起,刀光剑影,月光清冷的照射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