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你怎么到云州了?”林鹿面若惊喜的看着面前的红袍男子。
“我是过来办事的。”李信看着林鹿笑了笑,“你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李信捏了捏下巴,嘴角扬着笑意。
“这又不是我家。”林鹿颇为无奈的耸了耸肩。
“此言差矣。”李信举出一只手,食指来回左右摇晃。“你住的地方就是家。”
“哈哈哈。”林鹿笑了笑。
“你们两个谈的怎么欢啊?我是不是来错时候了?”一名黑衣男子走了过来。
“巫天衣。”林鹿目光惊讶的看着面前走过来的巫剑一,“你也是来办事的?”
“哈哈哈,你猜对了。”巫剑一笑了笑,“我原本是要会朝都的,结果半路接到国皇的命令,让我前往云州。不过实在没想到,居然在云州碰到你了。”
“你们来云州干嘛?”林鹿疑惑了一下。
“我..!”李信与巫剑一迟疑了一下,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我来云州是寻找降头师一脉的。”
“我来云州是来看上古时期的将领尸体的,国皇给我下了死命令,不能让西荒将这个上古将领带回西荒。”巫剑一说道。“你过来是干嘛的?”
“我过来是当云州第一郡的郡守的。”林鹿笑了笑,就在刚刚,他拿出了沈书给他的一个锦囊,上面写道:你是云州第一郡的郡守。
“哈哈哈,原来你是过来当郡守啊。”李信笑了笑,“一定要保护好云州第一郡啊!”李信拍了拍林鹿的肩膀。
“当然了。”林鹿笑了笑,“要是不保护好云州第一郡的话,我就不来了。”
“哈哈哈,要不?我们就去喝一杯?”巫剑一提出了一个好建议。
“好啊。”李信看了一眼巫剑一,直接一把搂住林鹿的脖子,“拽”着走进了四方客栈。
“唉。”巫剑一摇了摇头,“这货没救了。”
“江曜,你确定要与降头师一脉为敌吗?”只见一名样貌与江曜不分上下的男子冷冷的看着江曜。
“笑了。”江曜一脸妩媚的看着白谨,“白谨啊,现在你们降头师一脉不是与我们赶尸一派为敌了吗?你现在说这个不觉得好笑吗?”
“看来你赶尸一派是要与降头师一派为敌到底了。”白谨一双冰冷的眼眸看着江曜。
“哈哈哈哈,上古将领谁不想要?你们降头师要面对的可是南疆所有派系。”江曜笑道。
“白谨,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助江曜哥拿到上古将领的,你没戏。”这时,从远处走来了一队人马。为首的是一个白衣少年。
“郁扬。”白谨眼神逐渐低沉,“你们南疆蛊师也要来插一手?”
“从你们与南疆少疆主决裂,我们南疆所有派系便与你们降头师一派誓死为敌。”郁扬看着白谨,眼眸出奇的平淡。
“南疆占卜师花煜(yù)。”只见一名身穿黑白色长袍的男子走了出来。
白谨面色越发的沉重,这情势对他十分的不利,我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上古将领说不定就会被江曜拿到。
突然,“不好了,下墓的人全死了,已经三天没出来了。”
“嗯?”江曜皱了皱眉。
“好!”白谨大叫了一下,“江曜,能不能拿到上古将领就个凭个的本事吧。”白谨俯身一冲,直接进去墓穴之中。
“走。”江曜面色一凝,带着郁扬,花煜直接冲了进去。
“哈哈哈哈,我找到了。”白谨看着面前伫立的白袍持枪男子。
这男子一脸邪气,他一身银白色长袍,大片的梅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一根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黑棕色头发高高的遂在脑后,柳眉下黑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
“原来你叫陈庆之啊!”白谨看着男子身后的三个大字。“白袍鬼将。哈哈哈,肯定是上古时期的强大将领。”
“陈庆之?”江曜出现在白谨背后,“看来不是古秦的将领啊。”
“江曜,不错啊,你也找到这里了。”白谨盯着江曜。
“不不不,我是跟着你来的。”江曜略有些谦虚的笑道,“你在前面带路不挺好的?”
“你。”白谨面色阴狠的指着江曜。
“舒服嘛?”花煜柔媚的笑了笑。
“气死你。”郁扬朝着白谨做了一个鬼脸。
“给你们引路只是我胜券在握,想让你们看看我是如何收掉上古将领的,你们还真以为我是太不小心?”白谨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开口对着面前的三人说道。
“哎呦,不错啊,理由找到怎么完美。”郁扬笑了笑,语气略有些嘲讽的意味。
“我乃南梁大将陈庆之。”突然,站在白谨身后的陈庆之诡异动了动。
白谨瞬间大惊失色,极快的向后撤,眼神惊恐的看着陈庆之。
“赤魂血链!”白谨袖口中飞出四道血红色锁链,直接缠住陈庆之。
“啊啊啊!”血红色锁链越缠越紧,一丝丝红色血气从陈庆之身旁直接蒸发,“啊啊啊!”只见陈庆之面目如同血红,眼眶充血,煞是恐怖。
“白谨,你疯了!”江曜顿时大惊失色,“你这是想杀了他!”
“杀了他?”白谨面色阴狠的发出疑惑,“他们就是死人!”
“你休想!”江曜从腰间取出一个木质笛子。
一阵清脆的笛音扬起,音韵悠游柔转,悦耳动听,宛若朱雀般轻鸣。
笛音婉转缥缈,不绝如缕,宛若天籁之音。
悠扬婉转的笛声传入陈庆之的耳中,只见陈庆之怒吼一声,那四道血红色锁链竟直接被他挣扎而破。
只见,陈庆之诡异的笑了笑,整个身体都是被锁链勒出的痕迹,有的甚至淌出了鲜血。
突然,一道尖利刺耳的童儿的声音响起,那声音不像是童儿该有的稚嫩,而是沙哑,尖锐的声音。
“我乃南梁大将,世人皆称我为白袍鬼将!”
“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
陈庆之诡异的动了动,他的身体开始扭动,那是常人不能扭转的动作。他发出令人心中发寒的笑声。煞是恐怖!
“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
这十五个字恐怖的在整个墓里缓缓的环绕着,婴儿般的尖锐声音让人胆颤。
“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
“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
“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
最恐怖的是,在每个最后一句,还会发出尖锐的婴儿笑声。
“不对!他……”花煜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脸惊恐的看着陈庆之。
“他他好像……复活了!”郁扬接了花煜想要说的话,但他没有感觉到他的声音已经颤抖了起来。
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耳钻发出幽蓝的光芒。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
“招魂笛!”白谨顿时面色凶狠,眼神如同要杀了江曜一样,死死的盯着江曜。
“陈庆之,弄他!”江曜肆意的笑了笑,眼中蕴含着无穷的笑意。
“是。”陈庆之笑了笑,一柄刻着梅花的新枪出现在陈庆之手中。骤然,陈庆之直接冲向白谨。
“不好。”一股威压直接铺向白谨,白谨顿时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变了,转身就跑。
“诶?白谨,你跑什么?”花煜冲着白谨嘲讽了一下。
“有种你去打啊。”白谨头也不回的直接跑路。
开玩笑,我又不是近战,我是养蛊的,玩背后搞事情的,你让我和一个上古将领打?
“再会啊。”郁扬笑了笑,看着白谨夺路而逃的背影。“你看他狼狈的像条狗哈哈哈哈。”
“白袍鬼将陈庆之。”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