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好像没毛病啊!
虽然好像感觉怪怪的,顾谙离还是告诉他了:“月澜轩。”
说着,转身就离开了。
“月澜轩?”薄君泪的嘴中小声呢喃着,回神看去,顾谙离已经不见人影了。
“她住在月澜轩?”薄君泪看向傅司弦。
傅司弦倒没什么反应,淡淡地点头:“嗯。”
薄君泪道:“月澜轩是冰辰阁的地方。”
“是啊!有问题?”傅司弦回道。
月澜轩可是那种身份的人才住的,顾谙离一看就非这个国家的人,怎么会是……
“你回去吧!”薄君泪淡淡地出声。
“什么!?”傅司弦收扇子,瞪大了眼睛,“你这可就不仗义了,用完了没价值了就把我丢了。”
没错,是薄君泪要勾搭小红衣,才喊他来助阵的。
“暝一,我房里那副《十面埋伏》给他。”薄君泪懒得跟他说了,直接看向暝一。
“是。”暝一点头。
一听,傅司弦掐了自己一把,不是做梦。
“好的,以后有事尽管说。”傅司弦立马就笑了,“多大点事是不是?”
没错,傅司弦喜欢摆弄扇子,出门扇不离手。
《十面埋伏》是一把画着敌对两方包围与被包围的故事的扇子,外界寻它寻了许久,未果,可谓无市无价。
能拿到手,傅司弦也是高兴的不行。
暝一带着傅司弦回去拿扇子,薄君泪就一个人转转。
_
某处,光线昏暗的房间里,躺椅上,悠闲地靠着的女人,黑色的眼妆,黑色的唇,像是沾了墨的,一席黑色长裙,绣了些白边,看着端庄大气。
“什么事?”夜苍笙慵懒地睁开眼,端起右手边的茶,磨了磨,开口,声音有些哑。
不过,因为本身嗓子就是这样,哑一些也听不出来。
“最近,有人想动咱们的‘菜’。”暗处的人现了身。
“哦?少阁主知道吗?”夜苍笙抿了口茶,放下了。
那人迟疑了一下,才道:“未曾说。”
“去说。”夜苍笙的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出是什么情绪,“她一来就是少阁主,难免有人心中不平,是得做些事了。”
那人拱手弯腰作揖:“是,以后汇报连少阁主一份。”
“嗯,下去吧。”夜苍笙抬手,缓缓放下。
蒙面人走后,夜苍笙撑着椅子把手起身,身后的躺椅还摇晃着。
推开木窗,夜苍笙远眺天边,心中不知想些什么。
一晃到了晚上,吃完饭,收拾完碗筷。
消夏还没走。
周怜知晓她心中所想,叹了口气:“回你问题,我一向爱慕昊王,那个在神坛的男子。现在有个女人骚.扰他,想让他下神坛,我怎能允许?”
“可……那位姑娘看着对昊王并无意啊!”消夏微微皱眉,辩解。
“表象只是表象,你怎知她心中所想?”周怜也是一点不退让。
消夏觉得这话有道理,可又不太对,便将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小姐,那个姑娘看着清冷,不像是会说谎的。”
听此话,周怜想了想,从第一次见到顾谙离,她对薄君泪的态度就没好过,看着是有距离的。
而且,顾谙离看着就不是会谈恋爱的,而且她和薄君泪之间的相处方式有些奇怪,不像相爱的人。
可……能上薄君泪的车,而且还听人说她和薄君泪私下又见面了。
这……怎么说?
周怜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乱,得好好捋捋。
她朝消夏摆手:“你下去吧!容我静静。”
消夏看她这样,就是将话听进去了,便退下了。
至于顾谙离,往后再看。
两个人的关系如何,从生活中的小细节便能看出来。
而月澜轩,顾谙离差不多已经捣腾好规律,从穆山带她按第一次的路线进来,她就在记路线。
并且,她并未乱动,所以摘下眼套,根据穆山和洛弦水的话,通过逆向记忆寻找到了出路,回了月澜轩。
房外的亭子里,洛弦水正品着茶,看着悠闲至极。
顾谙离上去做到他对面,也给自己倒了杯茶:“你就不怕我走不出来?”
洛弦水笑着:“我是觉得你的聪明才智够。”
顾谙离饮了口茶,看向他:“那我要是不够聪明呢?”
“那你一定是冒充我家丫头的。”洛弦水开玩笑道。
顾谙离埋头一笑,今天并未让下人做汤药,就是因为洛弦水会来。
“走吧!你得睡觉了,瞧瞧你那黑眼圈,像碳敷的似的。”洛弦水笑道。
顾谙离没拒绝,乖乖的起身回了床上。
洛弦水她知道,这个人挺好,很有亲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