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不像你们学都学不像,我估计你们都是优胜劣汰的垃圾。”秦凡毒舌的说道。
汉国人气得面红耳赤,他眼珠一转忽然说道:“哼哼,你们华国人,都擅长耍嘴皮子,我不能跟你争辩,但是我们可以实际较量一下。”
秦凡还没有说话,圣医祁伯裕却是激动的说道:“太好了,我就等你这句话,较量就较量,看我不把你们打的落花流水。”
祁伯裕看了一眼这两位汉国人的年纪,却是胸有成竹,两个年轻的汉国人而已,中医能够好到哪里去,自己想要打败他们还不是轻而易举?
“很好很好,我们就现在比试吧。”汉国人激动地说道。
和中庸皱了皱眉,这些中医国手医术高则高矣,但是未免太过单纯,所以和中庸走出来轻声询问到:“可以跟你们比试,但是你要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师从何人?”
“呵呵我们是汉国医神韩仔源的弟子,我叫做朴再朴,他叫做东恩日,都是汉国医药协会的人。”朴再朴十分自豪的说道。
在他们汉国,医神的确是十分了不得的人物,能够在他的门下学习,的确是一件值得吹嘘的事情。
众人却是一片哗然,即便是他们华国里,一般说也不会说自己是什么神,大多说自己圣医,神医,但是不会说自己是医神。
看起来只是颠倒了以下顺序,含义却是完全不同,可见这个韩仔源是多么的嚣张自傲。
听见韩仔源的名字,祁伯裕还有张启仁却是面色不太好看,他们不像是下面的学生,对于韩仔源完全不了解。
“张老,你应该听说过韩仔源这个人吧?”祁伯裕低声说道。
张启仁沉声说道:“没错,据说这个韩仔源针灸之术非常的高明,能够做到生死人,肉白骨的境界。”
祁伯裕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不太现实,或许只是韩仔源自我吹嘘的方式罢了。”
“呵呵,你们这群小偷,有怎么会知道我们师傅的厉害呢,说到底,你们也不过是一群窃贼罢了。”东恩日不屑的说道。
朴再朴接口说道:“没错,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们大汉民族的针灸之术,究竟有多么的强大。”
“不好意思,我要提醒你们一下,这个针灸,是我们申遗成功了。”秦凡在一边咳嗦一声,微笑着说道。
东恩日恼怒的说道:“那还不是你们无耻之尤,竟然用出来这种无耻的手段,按理说,应该是我们大汉民族申遗成功才是。”
对于这种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家伙来说,秦凡的确是无话可说,他也只能翻一个白眼,闭嘴不说话。
“好了,不要多说废话了,能不能抓紧时间开始比赛,我们汉国人是很有时间观念的,你们现在是在浪费时间。”朴再朴倨傲的说道。
圣医他们几个人交流了一番,最后便是祁伯裕走出来,开始跟这个朴再朴比试。
毕竟,圣医之所以能被称作圣医,并不是浪得虚名,能够一直给上层领导服务,那更是需要真正的本事,所以对于他出马,秦凡也没有丝毫的意见。
只不过,秦凡注意到,这个朴再朴脸上虽然平静,但是眼睛里面却是闪烁着奸诈还有胸有成竹的光芒,这让秦凡不由得怀疑,他们是不是暗藏了什么手段。
本来秦凡觉得祁伯裕出手应该是手到擒来,但是现在秦凡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犹豫了一下,秦凡低声说道:“圣医前辈,您老人家德高望重跟这么两个小辈较量,凭空拉低了辈分,不然让我来跟他们比,就算是给他们脸面了。”
秦凡说出这句话,本来还在议论的人都是惊讶的看了过来,眼神都有些意味深长。
毕竟众人从来没有听说过秦凡这么一号人物,所以都是觉得,秦凡是不是有点太过自大了,但是秦凡说的确实也有一定的道理。
他们都是什么人物,那是名副其实的中医泰斗,就这么出手,好像是有点丢人。
不过这时候,张启仁却是低声说道:“小伙子,我能理解你的一番好意,也能猜到大家在想什么,但是这次非同小可,事关我们跟汉国的脸面,不能有丝毫的意外,我还是觉得让祁伯裕老人出手最合适。”
众人议论了一下,也是纷纷点头说道:“说得对啊,这次的比试实在是太重要了,狮子搏兔,尚需全力,马虎不得啊。”
“小伙子,我知道你心思是好的,但是你不知道这个韩仔源是什么人物,他的徒弟,你恐怕不是对手,我们也是为了你好。”
尽管这些人嘴上说着为秦凡好,但是话里话外还有表情的意思,分明就是看不起秦凡。
圣医祁伯裕沉吟了一下,倒是微笑着说道:“小伙子,谢谢你的好意,但是这件事情,我当仁不让,让你失望了。”
因为之前秦凡出来力挺他的原因,对于秦凡,他还有些好感,所以此时开口替秦凡说些话。
眼见着圣医出手,朴再朴冷笑一声,生硬地说道:“圣医,真是可笑,这么一位糟老头子,还叫做圣医,我会让你们见识一下,你们的可笑的。”
众人一片哗然,骂声不绝,但是也纷纷为圣医加油鼓气。
在大家的眼里,圣医祁伯裕德高望重,对付这么两个汉国人,那岂不是手到擒来?
只有秦凡,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是却又摸不准到底是问题出在哪里,只好耐着性子仔细的观察着。
“你们想要怎么比,找个病人,还是找个人来施展针法?”圣医也不屑于跟这两个汉国人说什么辩解的话语,自信的说道。
朴再朴冷笑一声说道:“谁说要你比这个了,那个太麻烦了,我们今天比个别的。”
说着,朴再朴从怀里摸出来一把弹簧刀,手指一按,刀锋立刻亮了出来,和中庸还有秦凡立刻拦在中医国手他们身前,紧张地看着他们。
毕竟刀子亮在这实在是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