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狐战线
(八)转折
联盟境内可谓一团乱麻,为了阻止最坏的结果,查尔斯必须遏制分裂的继续,他把目光降在了那幅真迹上,刹那间,他已有了答案。
“现在,作为这场演出的中场休息时间,我们来猜猜查尔斯会怎么阻止这场无源由的骚乱吧。”紫摄人心魄的眼眸散发出别样的颜色,“现在他对国家颁布法今已经无法安抚人心…”“他不是手腕强硬的人,”雷德望着落地窗外的迷人景色回应,不知觉中渗透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联盟的经济萎靡不振,比起从国内振兴发展,最快的方法,也是最能安抚矛盾的方法就是…”紫与雷德相视而笑,两双不同颜色的眼睛此时涣发着相同的野心勃勃。此时,雷德的电脑传来全体通知,映入眼帘的是八个血红的大字一一加急通告,战时戒备。
以月影作为赤炼附属组织派往间谍引起骚乱为由,联盟的铁蹄踏碎了月影的国界,战争的烈火大肆吞噬着月影的国土,尤尔在当日晚收到了月影首领银的求救信息。作为月影的奉裕组织,为了赤炼的威信与利益,必须加入这场战争。尤尔即刻派遣阿尔文作为元帅,调兵二十万前往支援。
由于本次联盟的士气极盛,攻击极其犀利,强悍的炮火使赤炼节节败退,阿尔文盯着地图,看到对手亢长的战线,冷峻的蓝眼不禁眯起:“拖沓战线是兵之败笔,对方本次的战争绝不是蓄谋已久。从他们对月影土地如饥似渴的掠夺可以看出,对方主谋财富。”樹皱起眉头,毕竟联盟这种事干的不占少数。“不过,战争虽然仓促,但对方的实力确实强大。”阿尔文指着联盟战线的一点,“据我的观察,这里相对薄弱,适合作为突破口。同时,”阿尔文面向樹敲击着地图,“月影境内的每一处地垒,每一处围墙,甚至每一处下水道,我都要知道具体方位。”“是!”樹转身离开指挥室。
“报告元帅,我们截获了赤炼的机密命令。”“读出来。”“至102师,9月15日攻打位于联盟北战线的卡斯特利亚。阿尔文元帅。3054年9月10日。”“立刻调兵于此地,杀的他们片甲不留!”当日赤炼果真出兵,在联盟的军队张牙舞爪来袭之时,突然撤兵。在联盟官兵大惑不解之时,一个加急通告炸雷般传来:“联盟战线南侧的松吉尔特失守!”联盟主帅立刻派兵去夺,奈何战线亢长,在赶到时赤炼却已经撤兵,此时又传来其他战线点失守的消息,联盟只得反复出兵,精疲力竭,在此之时,赤炼突然向战线的最薄弱点进攻!
赤炼的反击,从击溃联盟的战线开始,阿尔文的突击队随着迫击炮与导弹的呼啸像一把尖刀戳穿了联盟的战线。经过十几天的奋战,赤炼与联盟终于在月影境内的蕾米尔特僵持不下。游走在硝烟四起的战场上埋葬尸体的赤练士兵们早已习惯了血腥味与混杂的灰尘,就在他们准备泼洒消毒水时,忽然看现战场上出现一支身着赤炼军装的部队。
“你们归属于哪个部队?”那支军队的领头人反客为主,质问正在清理尸体的赤炼士兵们。士兵们以为是前往战场的部队,便回答:“95师,首长您要火吗?”“认真干好工作。”为首的人点点头接过烟,带着部队离去。这让所有人瞬间起了疑心,因为对方并没有对上暗号。这一情况直接汇报给了阿尔文。“假扮我方的不明武装力量?有趣,是联盟故意混乱肴视听吗?还是…”阿尔文皱了皱眉头,深邃的五官更且俊朗。“这个情况要通告首领。”
“是吗?”尤尔的语气有些严肃。“应该是联盟的人,故意为了获取更多资源并破坏我赤炼的名声挑拨我们与月影的关系。”杰利斯冷眼看着尤尔。“我倒认为,另有其人。”尤尔又点着了一根纸烟,对他来说,没有烟草是无法思考的。“影之诗也参战了,向着联盟那一边。”尤尔皱了皱眉头,赤红的双眸之中闪烁着疑惑的光:“这场战争本就来的蹊跷,加上紫突然宣布参战…其中的秘密…”尤尔口中的乳白色的烟气喷涌而出,“看来老天不想让这天下太平啊。”
月影境内,被战火摧残的街巷孤零零地伫立着,由于战争四起的弥烟与灰尘笼罩了月影的天空,一股腐烂的恶臭味夹杂着浓浓的火药味刺鼻袭来。断壁残垣之中,小心翼翼地伸出一个灰蒙蒙的脑袋,四下望了没人,他才探出同样灰扑扑的身子,夸张地弯着瘦小的腰身,在砖瓦之间寻找食物,赤炼与联盟在没有通知平民的情况下发动了巷战,他是少有的幸存者。男孩的眼中满是灰尘,忽然眼中出现一支军队,他们身着赤炼的军装,为首的男人络腮胡子,走到男孩面前低下身子:“你的父母呢?”男孩揺摇头,实际上,自己的父母因为贫穷将他卖给了一户人家作佣人,自己甚至连名字也没有。”“想不想跟我们走?你就有吃的了。”男孩点点头,灰蒙蒙的双眼依旧没有生机。
那支军队把他带上军用汽车,车蓬里有很多和他一样无家可归的人,身后的军人开始呦喝,男孩也没有多想便上了车,好像经历了一段崎岖又漫长的山路,途中有人开婚感觉不对劲,询问车上的看守时被一拳打倒,紧接着是几个看守的拳打脚踢。其他人在惊讶,恐慌中尖叫,直到看守鸣枪才归于死寂。经过一周时间,车停了下来。军人们命令他们双手抱头下车,男孩观察四周,是一座矿山。那支军队到达目的地后立马换下军装,同时有另一队人马接应男孩与难民们。男孩眯起眼看了下,他们衣服上都有一个同样的标志一一“莺之歌”。他们给男孩上了脚镣,扔给他一支铁搞。男孩不知所措地看着其他同样表情充满绝望的难民,此时过来了一个瞎了一只眼的老年人:“新来的,跟我干。”
男孩并不惊讶,因为自己毕竟被卖过一次,同时作为人类,在血族主人手下也饱受排挤。早已习惯了雨点般的鞭子,在这里和曾经的家没有什么区别,同样见不到阳光。矿坑又潮湿又黑暗,身边的监工即使只是在工作中沙了眼揉一揉也会大打出手。面对苦不堪言的生活,许多难民在干活时受了重伤,这样的人一般会被监工扔出矿坑,也不知生死几何。男孩由于实在无聊常听监工们的闲聊,得知矿洞下方是一个牢房,而且好像关着一个厉害角色。男孩是跛脚,但是跑的却很快,但莺之歌的人并不知道,再加上他力气小,他们都认为抓了个残疾,特别是监工,一直想找理由干掉男孩。
在这样极其压抑的环境下,不少人开始自言自语,甚至神经错乱,在挖矿时和男孩铐在一起的男人突然开始疯一样的痉挛,被监工几拳打趴后再没了生气。在监工打开脚镣的瞬间,男孩像弹簧一般逃走,向更深的矿洞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