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安和宁檬现在的担忧就是如何找到程妙。
不过媒体的报道也给了宋延安提了一个醒,他找到了自己的媒体朋友,写了一份报道。
大意就是如果现在宋延安想要洗清自己身上的那些污名的话就必须要找到那个被虐待的保姆,也许事情还有转机。
宋氏集团的总裁夫妇虐待自家的保姆,听起来就十分的有看点。
像宋延安这样的半公众人物的举动很容易引起大家的好奇心和关注。
市里的电视台自己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也找到了几个心理专家就开始对这次的时间进行分析。
电视播出的时间段是八点半到十点,黄金时间段里看电视的人十分的多。
主持人带着黑色的眼睛,西服穿的很笔挺,他一脸严肃的说道:“最近网络上热议的宋延安和他的妻子虐待保姆的事情大家说的纷纷扬扬的。我们特意的找来了几位知名的心理学家来分析这次事件。”
镜头一转,几个头发稀薄的中年男人就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里。都是一副很正经的样子。
“我们也在本市的日报上看到了被大家认为是名嘴的评论家写的文章,他认为只有找到那个保姆,才能够为宋延安正名,你们怎么看这个问题?”
主持人先提出了这个问题,就看向了请来的那些心理专家。
“首先得论证宋延安和他的夫人是否有暴力倾向,我们已经知道了他夫人的成长环境不好,很可能对她本人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有暴力倾向也不是不可能。”
心理专家侃侃而谈,开始说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有多么的深刻,只有好的家庭环境才能塑造一个合格的社会公民。
一堆人又说到了最最,谈最最以后会是什么样的。专家的意思是不看好最最以后得发展。
宋延安和宁檬可没有时间去看这些电视节目,他们的时间是很宝贵的。
宋延安想通过报纸的方式向程妙传达信息,就希望程妙能够看到自己发出的信息。
程妙也许忘了宋延安和宁檬的联系方式,但是新闻发布会的地点也已经公布了,要是她有心帮忙的话,就一定会出现的。
程妙离开了宋家之后就想要离开本市,去一个别的地方重新开始,但是又有些舍不得。
她要得是重新开始,可不是逃避现实。
她现在租住在周围的县城里,这里的网络不太好,晚上的时候唯一的消遣就是看电视。
她恰好就看到了这期电视节目,一边看就觉得很诧异,她怎么不知道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她摸了摸自己手上的伤疤,这是难忘的回忆,但是和宋延安夫妇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她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宋延安夫妇会怎么想自己呢?会不会觉得自己是故意的,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呢?
不行自己一定要想办法证明这件事情和自己没有关系。
尤其是在看到那些专家在肆意的对最最评头论足的,她更加的愤怒了,这和最最有什么关系。
程妙第二天就去买了一份电视里说的报纸,看到了上面的内容之后,她才自己自己在这件事情里面有多么的重要。
程妙已经没有宋延安夫妻的联系方式了,但是看到了他们要召开新闻发布会,这样的话就意味着自己可以直接到现场去说清楚这件事情了。
程妙也发现了那些照片的拍照角度只可能来自一个人,那就是为自己包扎的护士。
她就更加的愤怒了,甚至想要找到那个护士去好好的理论一番。
程妙出发去发布会的现场的事情并不顺利,因为他要从周围的县城出发,路程不远,可是她还是想要早点出发,这样自己才能保证不出意外的到达现场。
程妙没有选择做大巴车,而是自己租了一辆私家车,那个司机承诺只要三个小时就可以到达市里了。
没有想到的是,车子在半路上出了意外,那车开的速度太快了,在变道的时候被后面的车追尾了,司机心疼自己的车,就好像忘记了车里还有一位着急的客人。
两辆车的主人当时就在马路上骂了起来,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走不了了。
程妙的心里就是再着急也没有用,车费都已经付过了,她现在最害怕的就是自己不能按时到达现场。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交警就来了,因为他们两个之间还发生了拉扯,所以要被带回去调查。
那个司机也很痛快的就把钱给了程妙。
程妙茫然的站在车来车往的马路上,欲哭无泪。这还是她早出来了,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该怎么后悔去了。
好在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已经离县城有一段距离了,打车也相对容易一些了。
宋延安和宁檬已经提前到达了发布会的现场,他们没有直接出现在媒体的面前,而是在后面的休息室里。
外面的媒体来的比他们想的要多多了。
宁檬有些忐忑,“她会来吗?”
宋延安握着宁檬的手,她今天的妆容格外的精致,也表明了宁檬现在特别的紧张。
她的手有些凉,宋延安用了用力,“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也愿意看在她对最最好的份上相信她一次,她会来的。”
但是让宁檬失落的是她没有在发布会召开的时候看到程妙的身影。
宋延安已经提前和外面的保安打过招呼了,还给他们看了程妙的照片,让他们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记得放行。
程妙匆匆茫茫的还在赶往发布会的现场,眼看着因为堵车自己已经迟到了很久了,她还给司机加了钱,就为了能够快点到现场。
她没有注意的是自己的脑门上有一个大包。是在第一坐车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的。
好在她还是赶到了现场,保安也很顺利的就放了她进去,看来宋延安他们早就想到了自己会来的。
记者们已经把话筒对准了宋延安夫妻,犀利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
“请问你们是有心理问题吗?为什么要虐待保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