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母这边已经想好了对策。
她信心满满地就出门准备东西去了。
宁檬拉开卧室的窗帘,明媚的阳光洒满了卧室。
经过昨晚的休息,她的心态已经平稳了很多。
“我去叫最最起床。”
宋延安也已经醒了,洗漱完毕,坐在床边看手机信息。
宁檬推开最最的房门,发现最最还睡得很熟。
宁檬温柔地抚摸着最最的脸庞,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最最,起床啦。”宁檬轻轻摇动最最的小身子。
最最像是没听见一样,一动不动的,没有给宁檬任何回应。
宁檬感觉有些不太对,以往最最都不用别人来叫的,今天起的格外的晚,而且还叫不醒。
“最最。”宁檬摇动儿子的幅度又大了一些,嗓门也提高了。
可是最最还是无动于衷。
宁檬有些着急,只得大声呼喊道:“宋延安,你快过来。”
宋延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宁檬的语气很焦急,他急忙循着声音来到了最最的房门前。
“怎么了?”宋延安皱着眉头问道。
这时候最最微微的动了动,他艰难地睁开眼睛,蠕动着嘴唇说道:“妈妈,我好难受。”
宁檬一听着最最有气无力的声音,心疼不已。“宝贝,你哪里不舒服?”
最最可怜巴巴地说道:“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没有力气。”
宋延安猛然想到昨天晚上最最来找自己的时候,没有穿鞋。他一定是着凉了,小孩子最容易生病了。
宋延安把手伸到最最的额头上摸了摸,感受了一下最最的体温并不高,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最最不是发烧了。
“你去找一下体温计,我在这里看着。”
宋延安故意把宁檬支开,语气有些责备的对最最说道:“你看你生病了吧,一会我叫家庭医生来给你看看。”
最最泪眼汪汪的,摇了摇脑袋,“最最不想打针,也不想吃药。”
宁檬也拿着体温计回来了,他把体温计对准醉的耳朵。体温计显示37度5。
宁檬也松了一口气,惊无险的对宋延安说:“还好他没有发烧。”
宋延安又回头问最最,“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呢?你要告诉爸爸妈妈。”
最最看着爸爸妈妈焦急的神色,心里说了一声对不起。
如果可以的话,他保证下次再也不会骗他们了。
今天这样撒谎,实在是迫不得已。
也许是出于羞愧,最最的脸有些发红,他本来就皮肤白嫩,这一红就更明显了。
最最看起来没精打采的,他央求道:“妈妈,最最今天可以不去幼儿园吗?”
宁檬看着这样蔫巴巴的最最,很是心疼。
最最每一次生病,都像是拿刀在她的心头割肉。
况且最最向来听话,很少对她提要求。
面对这样的请求,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拒绝。
“好,最最可以在家休息,妈妈今天也陪你。”宁檬拉起最最的小手亲了亲。
最最想要的可不是这样的结果,他赶紧说道:“妈妈还是去上班吧,这样就可以养最最了。”
宁檬看最最这么懂事,更加心疼了。
宋延安出声道:“爸爸可以赚钱养你和妈妈呀。”
最最还是固执的摇了摇小脑袋,做出一副要爬起来的样子,“那最最还是去幼儿园吧。”
宁檬只好认输,“那我们先去医院看看,或是等家庭医生来给最最看看好吗?”
最最捂着小嘴巴,“我真的只是身上没有力气不舒服,不用看医生的。”
宁檬知道儿子很倔强,但他也不是一个瞎逞强的人。
既然最最都这么说了,宁檬也没有办法。
只好商量道:“那最最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及时给爸爸妈妈打电话,知道了吗?”
最最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宋延安和宁檬出门上班去了,临走的时候宁檬依依不舍的抬头看了一眼。
发现最最乖乖的站在他房间的窗前,看着他们,还对宁檬挥了挥手。
宁檬和宋延安依依不舍的和最最告别。
行驶在上班的路上,宁檬不禁感叹道:“我这一辈子的幸运,一定都用在了生最最上。”
宋延安忍不住打趣儿道:“那我这一辈子的幸运一定是都用在遇见你上面。”
饶是每天都听他的情话,宁檬还是红了脸。
汽车行驶到宋氏集团的门口,还没下车,宁檬就又看见了自己的妈妈。
她的身边是两块写满了字的纸壳,那字密密麻麻的,远远的看不清楚是什么。
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个蓝白相间的喇叭。
宁檬担忧的抬头看了一眼宋延安,“怎么办?我说过她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宋延安赶紧握住宁檬的手,发现宁檬的手不仅有些发颤还冰凉。
“有我在,你不用担心。”宋延安安慰宁檬道:“先不要下车,在车里面等一等。”
宁母一早就准备好这些东西,来他们公司门口蹲守着,她就不信,等不到宁檬他们。
时间已经接近八点,上班的人越来越多。
由于宁母昨天在公司门口大闹,不少看热闹的人已经眼熟她了。
大波浪女幸灾乐祸的对自己的同伴说:“看着吧,今天还有的闹呢,也不知道宁檬是怎么好意思继续在公司里呆下去的。”
她的同伴语气也很酸,“不是说她妈妈是来要钱的吗?怎么宁檬都要当总裁夫人了?连钱都不肯给自己的妈妈呢?”
“这种人啊,就是没良心。”大波浪女说完还冷哼了一声。
她就是看不惯宁檬,自己哪里比她差了?怎么总裁偏偏看上了她?
宁母今天来还特意带了一个小板凳,还有一大瓶水。
她已经做好了持久作战的准备。
看着周围凑热闹的人多了起来,宁母索性把提前用大喇叭录好的声音放出来。
“我是宁檬的母亲,我不是来无理取闹的,家里被逼被宁檬逼得要卖房子,她哥哥结婚,女方还要彩礼,我是来找她借钱的。”
这刺耳的声音迅速的响彻了宋氏集团的上方。
宁檬再次被宁母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气得浑身发抖。
宁母也开始装模作样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