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9666400000046

第46章 遭灾

叶初凉眉头微皱,“对呀,这事儿整个仙塘村都知道了呀。”

“那你知不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是谁呀?”吴炳又问道。

叶初凉摇头,“当然不知道了,知道这事儿的人已经去世了。”

“谁?你家老太太?”

“对呀,上次奶奶娘家来人好像听他们说,我当时是奶奶从她娘家那儿抱过来的,至于是哪户人家我就不知道了。”叶初凉实话实说。

吴炳一脸的似懂非懂,“那你知道你家老太太娘家是哪里的吗?”

叶初凉再次摇头。

“你觉得,这叶风扬会不会知道老太太娘家是哪里的呀?”吴炳问道。

“这个你得去问他,我不清楚。”

吴炳沉思片刻,然后又换上一脸并不在意的表情,“算了算了,反正这件事情也不着急,咱们还是先将仇老二的事情先解决了吧。”

叶初凉不解,“我就不明白了,他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找人打他的?”

吴炳再次坐下,原本还有些焦虑的表情此时也变得平静下来。

“本官也是这么跟他说的,不过你也知道他的脾气,那可是有仇必报有便宜必占的人,他说是你找人打的,而且还说你怂恿他老婆把他给杀了,说你心肠歹毒,得关起来才能安人心。”吴炳一脸无奈地解释道。

叶初凉这下坐不住了,她快速起身,急切地说道:“他有病吧,我只是希望她能勇敢的站出来保护自己和孩子。”

“唉,那个夏菁她也这么说,而且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本官没办法只能将你找来了。”吴炳眉头微皱道,“这种人最好一辈子都不打交道,否则被他盯上了,咱们都没好日子过。”

“这镇上啊村里啊都快干透了,朝廷也没派人来安抚,本官上了那么多折子到现在还是没人来,本官都快愁死了。”吴炳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邻县呢?邻县也遭灾了吗?”叶初凉问道。

吴炳深深地叹了口气,“不要说邻县了,这邻省都遭灾了,崇天府至今还未曾有大臣到来安抚,咱们这小县城得等到什么时候呀。”

叶初凉心中不安,她往前走了一步,急切地问道:“那京城呢?京城总不会也遭灾了吧?”

“唉,本官也不知道,派出去的人都没回,唉,这一县之官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呀。”

吴炳接连叹了两口气,叶初凉明白,这件事情必然非常棘手。

国之稳固必然是民心思安,可是现在全国性的灾难不断,民心很容易不稳,在这种年代,民心一旦不稳必然引起社会动荡,更有甚者还会发生农民起义,真要是那样的话,京城的皇帝大概也没那么好做了。

叶初凉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东方延和几人,看到她安然无恙,大家伙儿也就都放心了。

本以为吴炳放了人,那便万事大吉,没成想还没走到村口,便被仇老二给拦在了半路。

仇老二拄着拐杖,夏菁站在一旁轻轻地扶着他,他的头上被布包扎得像个猪头,还有一只眼睛貌似也被打残了,正被一块纱布包裹着。

看这样子,被人打得不轻。

这往日里他仇老二得罪的人也不少,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怕是也占了全体村民的一大半了,但是根据仙塘村村名的尿性,敢真正跟他动手的人估计是不多,那到底是谁出手的呢?

“我就知道那个狗县官会放了你,你们相互勾结,就不怕我去府衙告你们吗?”夏菁咬牙切齿地说道。

仇老二则是一脸的不屑一顾,敲了敲自己手中的拐杖,霸气地说道:“我管他什么县太爷还是臭女人,得罪我仇老二我就一定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

“你不是有座山吗?现在天干物燥的,到处都缺水,我想若是我在山底抽根旱烟,不知道你们会是怎样的结局哈。”仇老二说完,嘴巴不自觉地撇了撇。

叶初凉眼神变得凌厉,这话对方原可以不提前告诉自己,那他又是为何要提前跟自己说呢?

“你威胁我们。”红梢说完捏起拳头就准备上前。

叶初凉拉着她,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但是眼神却充满桀骜,“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你们统统滚出仙塘村,山头留给我们,这样的话我也许会考虑不追究你打我这件事情。”仇老二想也没想说道。

叶初凉呵呵一笑,“怎么,你们也想要那个山头?难道就不怕马家的人吗?”

“他们答应只要你将山还给他们,我们就也可以上山去打水,还可以……”夏菁兴奋地说道。

她的话还为说完,仇老二便推开他,重重地甩了她一个打耳光子,“败家娘们儿,你他妈说什么呢?”

夏菁被这一耳光给打蒙了,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仇老二又已经在她摔倒的身上重重地踢了两下。

叶初凉有些同情地看着夏菁,然后又用不屑地眼神看着仇老二,“你还是男人吗?她可是你老婆。”

“我自己的老婆,我想怎么打都行,你还是想想要不要考虑我的建议吧。”仇老二不屑一顾地看了叶初凉一眼。

东方延和挡在叶初凉的面前,脸色异常难看,“你的建议,我们不用考虑,山我们是不会让的,离开仙塘村更加不可能,咱们就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东方延和说完,亲昵地拉起叶初凉的手,温柔地说道:“走……”

叶初凉任由自己的手被东方延和紧紧地拉着,原本还有些惴惴不安的心情此时也变得平静下来。

身后是仇老二的愤怒,还有夏菁的哭泣。

“没死就给我赶紧起来,妈的,难道还要老子来背你吗?”仇老二说完肯定又踢了夏菁一脚,因为她发出了呜咽的叫声。

“求求你,别再打我了……”夏菁的声音异常轻微,但依然没有换来仇老二的怜惜。

“不打你,不打你打谁?整天只知道哭,你倒是给老子把山给抢过来呀……”仇老二的声音越来越远,夏菁的哭泣声也渐渐听不见了。

同类推荐
  • 难相济

    难相济

    “C619-5任务失败。”我爱你。“J616-2任务失败。”等我。
  • 江山箫声后

    江山箫声后

    婢女,嫡小姐,离王妃,乐灵珞一路平步青云;为兄,为民,为江山,齐治颖一生不负众望。一曲箫声后,乱了几人心,从今而后,眼中是你,心底是你,所念皆是你。
  • 重生之邪王霸宠小毒妃

    重生之邪王霸宠小毒妃

    她是左相家的嫡长女,却在怀着孩子准备迎接幸福的时候,被那人和她的亲妹妹用极致的手段侮辱致死。这还不算,临死前她才知道,她的母亲,哥哥以及外祖一大家子,竟都是死于面前的两人之手,甚至连她十年不孕,也不过是两人精心计划的结果!她死不瞑目,泣血发誓,若有来世,即便是化作厉鬼,她也会找到这对狗男女,要让他们也尝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重生十五岁,她步步算计,只为保护自己的亲人。她以为,这一生都只会与仇恨相伴,却不想那人偏偏闯进她的世界。他花名在外,实际身份却深不可测。邪魅、冰冷、狂傲、傲娇,喜欢他的人排着队可以绕京城三圈……他却唯独对她穷追不舍……
  • 此文申请删除00

    此文申请删除00

    江南多佳人,美者颜如玉,轻摇纨扇,流光溢彩。东山窈窕娘,幽梦恼襄王。
  • 女神v5:鬼才王妃万福

    女神v5:鬼才王妃万福

    某皇子:小乖乖是我的,她曾陪我出生入死;某帝王:她会成为朕的后,因为她为我挡过剑;某公子:她毒舌又男人婆,谁稀罕她?她分明就是我的欢喜冤家;某主子做扑倒状:我是我的小姑娘的……
热门推荐
  • 古代美食日常

    古代美食日常

    江姝莫名成了国公府的刁蛮千金,靠着手段嫁给了丰神俊朗,号称全京城官家小姐的梦中情人季青临。可惜,整个丞相府都不拿江姝当回事,通通瞧不起这个“心思不正”的儿媳妇。后来,江姝把一道道美食呈到季家各人面前后……季家老夫人:这个孙媳妇真是顶好顶好!丞相夫人:谁跟姝儿作对,就是和我作对!小姑子:我嫂子天下第一好!全京城少女梦中情人:真香!
  • 我的贴心美女

    我的贴心美女

    “色狼,你给我站住“,身后一阵轻风,随后扯住丁帆的衣服
  • 空间撕裂者

    空间撕裂者

    十八年前,华夏守护者天家一夜之间被覆灭,只留一个余孽。十八年后,暗之势力崛起,企图颠覆华夏武林,一名白衣男子横空出世。他,对朋友,肝胆相照,对仇人,只有无尽的杀戮。
  • 旧城怪谈

    旧城怪谈

    每一座城市都会有故事,而那些故事在背后究竟隐藏了多少肮脏却无人所知。让我们温起小酒,一起在茶余饭后闲暇之余细嚼这些夹杂在我们身边的故事。
  • 我有一把青锋剑

    我有一把青锋剑

    二十岁生日那天,邵阳被祖传宝剑一剑捅到了一个妖魔遍地的乱世。诸侯争霸,百姓流离,妖魔鬼怪处处都有。对此,邵阳亦无其他,唯手中剑而已。
  • 寻随

    寻随

    这只是我无聊时的一些写的随笔,不管怎么说,凑合20字就可以。
  • 时间交叠的梦

    时间交叠的梦

    时间美人史:上古篇——时间交叠的梦神界之中,无人不知白帝少昊的大名。传闻,白帝生性喜静,不喜生人进入他的宫殿;传闻,白帝性子寡淡,为人清冷;传闻,白帝相貌堂堂,举世无双;传闻,白帝手下弟子二人,大弟子乃是众仙之中的佼佼者,而小弟子,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材?
  • 击壤歌

    击壤歌

    《击壤歌》如实记录了少女时代的作家与其三五好友明朗有情的高中岁月。他们不事生产,只知欢愁,却又大志随风起,未远行路定。这一段“击壤歌”始于十六七岁的小虾与卡洛走在台大旁的新生南路,曲终奏雅于一九七六年七月一日小虾奔赴大学联考的介寿路。今日再看,迤逦两时间轴点之间曾经那么飞扬跋扈的青春狂言与大梦,甚至少女的娇憨稚语,尚复能来?高中生活是永远值得怀念的,青春年少唯有诚挚写下。
  • 杨小溅与他的成联

    杨小溅与他的成联

    作品成联,咏物联、意境联、流水对,不玩文字游戏,不玩无情对,不玩机巧联,只抒情只意境,喜欢对联的朋友请斧正。
  • 万妖猎场

    万妖猎场

    苍龙拖着即缓又沉的身子,沿着一条五彩斑斓的的霞道,穿过重重的阻碍,方才来到传说中的天门。附近的城池早已被战火所吞噬,遍地残砖碎瓦依旧泛着耀眼的红光。风来草偃,霞光洒下,才发现碎瓦上的红光并非夕阳的回光返照,而是已饮透了众生灵的鲜血。血色,触目惊心,被血色染透的泥土,却透出阵阵浓重的腥甜之气,让人几欲呕吐。离天门更近一点的地方,连半点碎瓦也没有,只有遍地的尸骸枕籍。生命在这里成为最卑贱的浮草,如同风中飘摇的芦苇,前一株刚刚倒下,后一株就压了上去,在夕阳下无声的逝去,根本没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