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政带着秦茗来到一排长桌处坐下。
“哎，你们听说了吗，张芳芳跳楼了！”
“听说了，那么恶心的人，罪有应得。”
“班主任经常把张芳芳单独叫到他寝室谈话，很长时间才回寝室。”
“切，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在补习功课。依我看，张芳芳的保送生名额，也是陪睡来的。”
“或许，张芳芳真的是被班主任……”有一个男生说，张政看了他一眼。
“秦茗，那个男生，是目击者。”张政用两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
“跟着他。”秦茗目光锁定在那个男生身上。
男生一路走到操场，秦茗扫视四周，四周无人，便反锁住男生的脖子，将男生拖进操场。
张政：“……”
“说，关于张芳芳的事情，你知道多少！”秦茗揪着男生的领口，一副“不说必死”的表情。
张政的目光转了转，无奈道，“秦律师想屈打成招吗？”
闻言，秦茗放开了男生，瞪一眼张政，“你来问。”
张政揪着男生的衣领，“你最好将你知道的一字不漏告诉我们。”
秦茗戳一下张政的后背：“张律师想屈打成招吗？”
张政：“……”
男生被张政松开后抓紧自己的头发，“我没想到，我伯父是那样的人！”
“伯父？”
“伯父？！”
张政和秦茗同时问。
“有一次我去找我伯父，在门外听到他叫张芳芳宝贝……我有所怀疑，于是在他的寝室里撞了针孔摄像头。”
男生说着说着，眼睛红了，“我看到他把张芳芳手脚绑起来，脱她的衣服……还……”
“我把录像交给了校长，校长当着我的面将内存卡毁坏了。还警告我，不让我将这件事穿出去，否则不让我从这所学校毕业。”
“那张内存卡在哪里？”秦茗问。
男生摇了摇头，“被校长随手扔进垃圾桶了。”
“那么，你是用什么看的那个录像。”秦茗再次问。
男生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我的手机。”
“我暂时借用一下你的手机。”
“张律师，把你ipad给我。”
张政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他的平板，解锁后递给秦茗。
秦茗按出一个号码，全程英文交流，男生听的云里雾里，而张政一词不落，全听懂了。
“几天？”秦茗问。
那头的人似乎说了一个天数，秦茗并不满意，“你不行了。”
那头的人不知道又说了一句什么，秦茗绷直的嘴角扬了扬，“ok，一小时，我等你。”
张政看一眼秦茗，眼中划过一抹异样的情绪。
“我打电话给我一个学计算机的朋友，他说一小时之内会替我恢复录像。”
“你的身份似乎不简单。”张政肯定地说。
“在下祖安猎马人，承让。”秦茗对张政抱拳，张政不明所以，“嗯？”了一声。
而那个男生双眼放光，“姐姐你打英雄联盟吗？”
秦茗摇头：“非也非也！”
拿出手机，点开王者荣耀，进入游戏，将主页面展示给男生。
“哇！百星荣耀！！姐姐你就是全服天梯榜一呀！”男生崇拜的眼神，令秦茗油然而生一种骄傲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