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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郭刺史复职,朱太尉遭贬

为了防止郭百顺曹暗害,曹墩子一直守在牢里,等待大理寺的审理,两日却不见动静。这日听狱卒议论说,朱太尉薨殁。

得知朱太尉突然死了,郭百顺心头便抽紧了,他怎么早不死,晚不死,却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呢,这不正应了自己有妖术之说了。百思不得其解,便悄悄央墩子道:

“哥哥,朱太尉死了,你该早知道了吧?果真如此,朝廷将会停了朝政,举办丧事,自然不会对我怎样,烦劳哥哥出去探听探听,朱太尉是怎么死的,总不该是芥子哥索了他的命吧?”

“这点小弟放心,芥子从来不拿生命做儿戏,怎能索了太尉性命。你且待定,我去看看就来。”墩子说着,顺风烟云一般,溜出牢门,飘然而去。

在太慰府邸上空,他俯瞰时,只见青帐白幡笼罩,人人披麻挂孝,鼓乐哀鸣,僧人诵经、家眷哭喝连天。他暗暗钻进灵堂,细观太尉面色,并不像死尸。然后旁听侧闻,得知是脑血管破裂而亡。

墩子弄明原委,又悄悄进了牢房,对百顺说:

“小弟大可不必担忧,那太尉像是假死,太医确诊为脑血管破裂而亡,想必是芥子怕他快刀斩乱麻,速取小弟性命,暂且勾了他的魂。”

一语未了,只听狱卒开牢门,那狱卒送进牢饭,又锁出去锁上门。墩子先验了饭菜,确认无毒,才让百顺吃了。

须弥芥子打发了二阴帅牵着朱太尉的鬼魂去了后,骑上钻天豹,钻云穿雾,又去祥瑞发源地,去找发现祥瑞的当事人。

在中原北边,找到挖井的农民,他扮作一道士,前往询问,可齿及祥瑞之事,那农民便紧张起来,躲躲闪闪并不说。芥子知其有顾虑,不敢说真话,沉默中,他想起招魂树教的一个让人说真话的妙法,念念咒语,驱除了农民的戒心。

便单刀直入,问道:

“你是在连续挖掘时挖出石头的,还是中间停歇后挖出来的?”

“我一天只能挖一丈,第九天已经挖了九丈,第十天早上去挖的时候,就挖出那块石头的。”农民答道。

“那就说明,前一天晚上,有人可能把石头埋在里面,有意让你挖出来?”

“你如此一说,也有道理。”

“你挖出石头时,第一个看到的外人是谁,你可记得?”

“记得,是个僧人。”

“他长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他的言行符合常规吗?你仔细想想。”

农民蹙眉相了一会儿说:

“他的两道没毛脱光了,像烂过的疤痕。我叫他帮我看看这石头上的字是哪个意思,他看了说,这是天之意,有名叫郭百顺的人,治国百姓才顺。说着就急急忙忙离开,还说天下将乱也,天下将乱也!”

问完农民,芥子又去南部找渔夫。找到渔夫后,为了赶时间,他仍然扮作道士,先暗暗念了驱除戒备之心的咒语,寒暄几句后,便直入主题,问道:

“闻知在此发生过一件寄事,从逆水河爬出一只老龟,身有银鳞,这等美事让您碰上了,您真有运,说来听听,也让贫道耳福耳福?”

那渔夫倒是个肚里不装事儿,爱卖弄之人。自从出了此事,周遭的高压气氛压在肚子里无处显摆,不敢炫耀,倒把他憋不行了。经这么一驱除,一怂恿,像松了绑似的,手舞足蹈,一肚子话喷井般地涌了出来:

“这事你还真问着了。当时啊,我收了网,停了船,弃船登岸。你道怎么着,突然发现河滩上一坨银光闪闪的东西在蠕动,我三步并作两步撵了过去,见是一只老鳖。说来奇怪,这老鳖背了一背子的银鱼鳞片……”

“那银鱼鳞片还在吗?”芥子插话道。

渔夫从衣袋里摸出一片,递与芥子,接着说:

“我捉住那老鳖,它一点不察生,很温驯的。剥掉背上的银鳞片,更奇怪的事出现了,那龟甲背有上一行一行儿的字,我并不识的字,你道怎么着?”

“怎么着?”

“偏偏这时候有个教书先生打那儿经过,那先生一肩高,一肩低,一颠一晃地走着,我忙呼他道,这位先生,你快过来看看这是什么奇迹。那先生看了说,这千年老龟背上的字说的都是皇城天子之事,这是天意,到底是啥寓意,我也说不出个道道来,你可到县城大石街,有个史半仙,问问便知。”

“你去找史半仙了?”

“找了,我抱着老鳖,到县城大石街找到史半仙,把老鳖往他眼前一放,我说先生,请你给这老鳖卜上一卦,是吉是凶。那史半仙用一根本没指甲的手指顶了顶眼镜,看了一阵子,说这龟背上文字说的是犯朝廷的事,要杀头的。说完他就慌里慌张收拾家伙跑了。”

“后来呢?”

“后来围观的人群中有人说,郭百顺要做皇上喽。我一听这事要杀头的,丢了老鳖,撤身跑回家了。”

“人群中说话的人长啥样儿,你看清了没有?”

“当时人多,也不知是谁说的,我只管往回跑,那倒没注意是啥样儿。”

芥子别了渔夫,又找到在田里捡到锅的农民,用同样手段,掌握了矮子货郎和高个子尖脑袋看客的体貌特征。再去找看到龙的人,那天空看到龙的最初口源是谁,却无人知晓。

掌控了线索,须弥芥子踏兽腾空而起,划过一道祥云,悄悄按落在太尉府。他在府中吊丧的人群中,一一对号入座,找出了棱疤眉、高低肩、没指甲、矮货郎、尖脑袋等人。这些人不是太尉府的佣丁,就是太尉的手下。

须弥芥子找到了目标,便对这些人一一施了攻真话的迷法,说来真奇,这迷咒施到人身上,会不由自主地说出自己干过的机密事情经过。

棱疤眉着迷后,显得异常兴奋,如酒后吐真言一般,在大庭广众之下,大话扬天道:

“俗话说,人算不如天算。老太尉一向算计别人,没想到自己被天算计了。前些日子还让我背着一块印了字迹的石头,去找打井的人。我累脚劳腿地跑了三天,才找到一户打进的人家,晚上偷偷下到井里埋进去,弟二天又充当僧人,去解析那石头祥瑞的寓意。你看他刚扳倒了郭百顺,自己却进了棺材。”

其实这事人人心知肚明,只是在朱太尉大权下心照不宣而已。如今太尉死了,大势已去,不料让棱疤眉一指捅开了这层窗户纸,人们在惊愕的同时,摇头晃脑,骚首接耳,嗡嗡吟吟地议论起来。

太尉的家眷们听了,只觉得人走茶凉,世态炎凉,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而已。

这时高低肩指着没指甲,飞溅着唾沫说道:

“提起这事,我俩更辛苦。在那只老龟的背上,用酸腐蚀退色的办法,描了一昼夜的字迹,粘那鱼鳞片又费了一天的功夫,又跑大老远去逆水河找打鱼人,放下龟,又让我扮教书先生,让他扮算命先生,把那祥瑞的事儿演得跟真的一样。”

矮货郎听着,别人都说出了装在心中的那些事儿,自己不说出来憋得慌,抢言道:

“你们那些事儿,哪有我俩背黑锅的难辛。那锅底贴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我俩背着黑锅跑了数百里的路,那货朗担子里也得货物齐全……”

话未说完,这时一位吊丧的大臣听不下去了,站出来制止道:

“奴颜婢膝的小人,当初做此事为何?今散播此事又为何?人已归阴,能不能让他安息,此时落井下石,是何品德?”

大个子尖脑袋也装不住了,愤然道:

“这是讲品德的事吗?这是实话实说,他眼睛一闭走了,岂能让我等将这黑锅背一辈子,事实不说出来,会憋死人的。再说了,请大人站在郭大人的立场上想想,谁能心安?”

须弥芥子见火候到了,便暗中给朱太尉喂了定魂丹,等够时辰,从后背推了一掌。只听朱太尉在棺材中响亮地咳嗽一声,喷出一口血痰。

跪丧铺的家眷听得棺材里有咳嗽声,一个个惊呆了。知夫莫如妇,唯有那朱夫人冥冥之中觉得老头子并没死,他像是睡着了一样,所以一直在等待奇迹。她听到声音后,翻起身来,扑上去掀开棺盖。

那夫人睖睁着眼睛,看到朱太尉吐了满胸的血谈,蠕动着嘴唇,一会儿说道:

“啊!憋死我了!”

朱夫人尖叫道:

“老爷活着,快来看,老爷真活着呀!”

此时所有人向棺材围了上去,朱太尉慢慢收起眼帘,看到一圈子人头朝自己看。愣了片刻,鬼门关的事儿还记忆犹新,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便说:

“快扶我起来。”

众人扶他出了棺材,朱太尉见大家的目光怪怪的,不知说什么好,只说了些道谢的话,便让家人扶他去屋里休息。

前来吊丧的众大臣见此情景,极不自在,忙撤身回去了。朱太尉躺在床上,并没齿及鬼门关之事,可心里矛盾极了。他不明白是一场恶梦还是真有此事,家眷见其才复活,也没敢提及他死去时,所发生的变故,更没敢说做祥瑞之人抖露秘密这事。

皇上得到禀报,得知朱太尉又活了,打发宦官来探望,朱太尉听到报声,不知如何应对,便又装起昏迷,嘴里不停地说些胡话。宦官见状,又招来太医。

太医诊了脉,宦官问道:

“怎么样?”

“只因刚苏醒过来,气息有点弱,并无大碍。吃两剂恢复元气的药,就会好的。”太医一边开药方,一边说道。

此时,制造假祥瑞之事已经传得满城风雨。宦官将所探得的情形和所闻到制造祥瑞之事,禀报给皇上,皇上听了大振,发怒道:

“这个老奸臣,竟用如此拙劣的手段,扰乱朝纲,祸害百姓,罪不可赦!”

“皇上休怒,保重龙体重要。此事只是受太尉指示的那些下人亲口说出来的,皇上可按住不问,只等朱太尉自己怎么说。”那宦官劝道。

这时皇上猛然想到了郭百顺,便对宦官道:

“传大理寺卿觐见!”

此时的朝廷阴霾笼罩,文武百官最怕面见圣上。可是最怕什么,什么就会来临。苏模棱听见皇上召唤,唬得魄飞魂散。路上胸膛里直敲着鼓,见了皇上,倒头便拜:

“下官苏模棱叩见皇上!”

“平身!苏大人,郭百顺一案可有结果了?”皇上问。

“回皇上,只因朱大人归阴几日,我等忙碌了发丧之事,还未曾审理。下官这才准备开堂审理。”苏大人又跪下低着头,不敢直视皇上,怯懦道。

“现在可有线索了?”

“回皇上,还没有?”

“大胆,都大白于天下了,你怎么连线索还没有呢?传郭百顺觐见!”皇上下诏道。

苏模棱与那宦官双双傻眼了,这郭百顺还在大牢里枷着,如何觐见?二人正发着愣,皇上看着苏模棱道:

“你亲自去传,莫非要让寡人去牢里见他吗?”

苏模棱爬起来,和那宦官退了出去,径直往牢房奔去。那宦官问道:

“苏大人明白了没有,皇上错冤了郭大人,得找个台阶下,你不能就这么把他枷了去,赶紧找衣服换了,穿戴得整整齐齐去觐见。”

苏模棱恍然大悟,先忙着去找官服了。

其实那皇上一直疑虑,郭百顺远在天边打仗,那有功夫做那些事情,若他真的有魔法,还能乖乖儿等着取首级?只是那“祥瑞”传得天下人人皆知,闹得人心惶惶,为了压住阵阵邪气,不得已才将郭百顺打进死牢。只得先放了郭百顺,再治那朱太尉的罪。

此时须弥芥子已潜入牢房,对郭百顺作了交待,事情已大白于天下,让他莫怕。

正说着话,只见大理寺卿报着衣服,亲自入牢中,替郭大人一边解枷更衣,一边说:

“多有得罪,皇上召见大人,快穿上去觐见!”

风云突然变换,让郭大人一时难适应,两腿不停地抖动着,来见皇上,进了殿,忙跪拜道:

“下官郭百顺叩见皇上!”

“平身!郭大人,寡人问你。你剿了土匪,却不拿他们问罪,无视朝命,反而放虎归山,是何道理?”皇上在找梯子下楼。

“禀皇上,下官并非放虎归山,那些土匪都是招安劝降的,大部分入了国军。不是下官无视朝命,因三次派兵上京禀报朝廷,却迟迟不见回音,又断了粮草,下官不得已才解散队伍,暂时放了假回家待命,否则饿死人事关重大。”

皇上又问:

“你如此自信,就把定了他们不会集结成匪?”

“回禀皇上,其实土匪并不想做土匪,只因地方官员腐败,税赋繁重,不顾百姓生计,才是他们铤而走险。他们能放下武器归降,说明还是想过安稳日子。都是皇上的庶民,与其杀掉他们,不如放他们回家耕耘一分田地,也是国家的一分收成。皇恩浩荡,有了太平日子过,他们决不会去过悬心吊胆的匪帮日子。”

皇上听后,又问:

“你既有此诚心,寡人赦你无罪,你还有啥想法没有?”

官场的斗争让郭百顺不寒而栗,他毫不迟疑道:

“恳请皇上开恩,贬为庶民,下官愿解甲归田,回家过平民生活。”

“哟,寡人赦免与你,你反而端起来了,会给寡人撂挑子了。郭百顺,你听好了,寡人不会让你如愿的,你还是做你的刺史,去最艰苦的地方,挑起担子,为社稷进忠,你还有话可说?”

“谢圣上隆恩,下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郭百顺别无选择。

且说朱太尉并不知祥瑞之事已被手下捅了出去,一夜寝食不安,身居高官养尊处优的惯性,怎肯就此罢休,肚子里翻江倒海,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须弥芥子知道朱太尉的官瘾难戒,早就潜入朱太尉的寝室,见他举棋不定,并没有痛改前非的决心,便施个分身术,化作黑白无常的阴影,若隐若现地在朱太尉眼前晃悠。

朱太尉朦朦胧胧地看到二阴帅又要勾魂来了,吓得一骨碌翻起来。唬得夫人连忙起来把盏点烛,只见太尉满额头的汗珠子直滚,颤颤微微地问道:

“老爷,你这是怎么啦?”

朱太尉满屋子看了看,并没有异常,只觉得一阵冰凉和瘆煞。惊魂未定中暗思,那地狱中的日子多恐怖,好死不如懒活着,喘着粗气道:

“快,让家丁全都起来,将所有的家财打包装车,快去。”

夫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

“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还在棺材沉睡的时候,那些吃里爬外的东西,将那造祥瑞之事全捅了出去,这时候官兵恐怕将府邸包围了,你还能逃到那里去?”

朱太尉听了,瘫软在床上。双目鳏鳏地盯着屋顶,半晌才吐出一口气,叹道:

“完了,一切都完了!快些收拾吧,主动交出去总被抄了强些,主动请罪兴许还能留条性命!”

那夫人听了,“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哭声惊起了下人,拥至门口敲门问安,朱太尉起床,打开门,叫来所有下人,吩咐整箱理箧,将所有家财打包装车,个人私财也不得藏匿。

太尉府院子里顿时乱作一团。

次日天蒙蒙亮,朱太尉押着几车家财,带领家眷家丁,早早来到皇宫请罪。

皇上还没洗漱,就有太监禀报:

“启禀圣上,朱太尉拉着家财,带着家眷佣人,前来请罪,在宫外恭候发落。”

皇上不曾想道,朱太尉会来这一套,冷笑道:

“哼,这个朱太尉,想干什么,负荆请罪,岂能逃脱国法?”

金銮殿前,文武百官弹冠整衣,依次摆队等待上朝。昔日衣冠楚楚的朱太尉,今日却布衣蓬发,远远待在一边,缩道遮面不敢直视。众臣们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只听宦官长长一声“上朝”,文武百官两列鱼贯而入。朱太尉见众臣入了殿,带着家眷一阵小跑,来到朝堂,扑腾一声跪倒,喊出了“皇上”两个字,便没声息了。

皇上细细看了一阵子,原来是朱太尉,拿腔作势道:

“这不是朱爱卿吗,你这演的又是那一出呀?”

“皇上,奴才有罪呀,求皇上留奴才一条命!”

“这权威赫赫的朱大人怎么突然间变成奴才了,你何罪之有,说来听听?”

“皇上,奴才一时权迷心窍,拿权谋私,陷害忠良,制造祥瑞,扰乱朝纲,祸害百姓。今将家财全部献出,以赈灾济困,只求皇上留奴才一条性命,洒热血汗水赎以往罪孽。”

“朱大人,你一向执法使权,威振天下,今拿你网开一面,放你一马,你说日后寡人还拿啥治朝政?”

“皇上,奴才知错了,献出所有家财,愿为百姓当牛做马,万望圣上留奴才一条命赎罪!”

须弥芥子暗中观察,见皇上决心要杀鸡儆猴,便施出迷术,使皇上转念。皇上头脑微微一颤,想了想道:

“寡人念你诚心认罪,就饶你一死。死罪可赦,活罪难免。”接着下旨道,“将朱太尉贬为庶民,与其全家流放到边关最艰苦的地方去。”

朱太尉爬在地上,伏首贴地,拜谢道:

“奴才叩谢皇上隆恩!”

皇上又对御史大夫道:

“盘清罪犯家资,入国库。”

次日,一辆马车,载着老朱一家,车轮吱吱,萧萧朔风吹拂着两鬓零乱的华发,出了京都,缓缓驶往崎岖的乡间小道上。几个家丁小佣,棒头上挑着包袱,带着沉重的心情,极不情愿地跟在后面。

老朱面如土色,目无表情地想着,曾经轿前马后,举着“肃静”、“回避”牌,仪仗队鸣锣开道,浩浩荡荡,赫赫巍巍的景象一去不复返,悬着的两颗泪珠随着车的振荡而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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