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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放下手里的书卷,取开丝绢打着哈欠,“日渐长,困意也愈增了。”

“春乏秋困嘛。”陶陶笑着说,手里的针线全然不耽误,“姑娘要不先小憩会儿。”

“如此也做不了其他,这样最好。”

陶陶收拾好书卷,把车厢整理出个空位,正好够歇息。

“一个时辰后你便叫我。”

“好的。”

路途虽不颠簸,但马车轻微的晃动确实起到了安眠的作用,不一会儿便昏沉过去,感受不到四周的动静。

以往,我极少作梦,就是梦到的也不过是些琐碎繁杂之事,醒来不一会儿,便也忘却。但这次,难得的梦境,与以往都来得不同。

梦境中的是一片荒芜衰败的乡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处在其中的自己显得格外渺小。

天是什么颜色,是否有日光是记不到的,但风的呼吸却触动着每一寸肌肤。

捡起一朵行将枯败的花,它的颜色已然变得暗淡,但香气确是存在。

“你在干嘛?”从身后传来一句男声,回头看去,只见他离我数尺之远,容貌形体一片模糊。

“你是谁?”缓慢地往他那边走去,每一步都似踩在棉花上,使不着劲。

“你又是谁?”男子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反问过来。

“我……”刚想脱口而出名字,却发现张开嘴说不出来,一瞬间那个日日陪伴在左右的名字,竟然记不起来。

“你忘了?”

点头。

明明见不清他的容颜,但却看到他嘴角的上扬,那是一个好看的笑,且没有过多得感情。

“我也是,记不到了。”

彼此没有再说什么,我仍然一步步向他走去,却始终见不到他的面目。终于疲惫让我停留在原地。

不知什么时候天暗了,四周变得暗淡模糊,但男子却发着一种道不清楚的光芒。并不耀眼,只是微弱的,发着刚能看到人形的光。

“天暗了,该回去了。”男子说着,却没有任何动作。

“你要走?”

“不,是你要走了。”

我诧异的看着他,“为什么?”

男子没有回答,只是手轻轻向外挥动。风霎时变得急促,大得甚至睁不开眼,但还是努力的想要看着那个男子。这是一种无名由的执念,不顾风沙吹尽,大声的对着男子前面所在的方向喊道:“还有会再见吗?”

没有答复,只有风吹枯草的声音。

慢慢闭上眼,身体慢慢变得轻飘,记忆也慢慢恢复,在将醒一刻,耳边有人低语道:“会的。”

迷糊中睡醒,陶陶贴心的递来茶水。“姑娘醒了。”

“嗯。”接过茶水,全心所想得都是前面那个模糊不清的梦。

“姑娘可是作了什么好梦?”

“道不清说不明的怪梦罢了。”

陶陶笑笑,帮我整理仪容。

“如今到哪里了?”

“该是快到了吧。”

妆容整理清楚后,偷拉开帷幕一角,瞥见的是另一副风景。马车行走在乡野路上,边上是片片稻田,落日的余晖笼照在青涩的稻苗上,一派金红。在稻田尽头与天相接之处,缭绕阵阵云烟,几只鸦雀掠过,发出声声啼鸣。

“没想到如此村野之地还有如此靓丽之景。”

“姑娘还是别再看了,风吹得怕着凉。”

“嗯。”听了陶陶的话把帷幕放下,便同她聊了几句。

“该是一年多没去江宁贺府了,也不知道老祖宗身子如何。”

“老祖宗洪福齐天,身子骨定是好的。”

“不知云二哥乡试备的如何。”

“姑娘不是成天说,云二爷是不世出的大学问家,日后定是要金榜题名的,区区乡试自是不在话下。姑娘如此问,怕不只是担心云二爷的乡试,而是挂念住了吧。”

看着陶陶眼睛带笑,嘴角上扬,耳根渐渐红起。

“云二哥向来与我亲近,挂念也是正常的,你这说的。”

“我可没多嘴什么,姑娘别拗我。”陶陶嘴角的弧度更加明显,“不过,我曾听太太同老爷说起,有意将姑娘许配给云二爷呢。”

被她如此一说,脸羞红,坐立不安。“还说没多嘴,这是什么?”

陶陶轻笑出声,我也不去理她,等她哄了半晌才再次开口。

“此次暖姐姐该是同我一起去’清月宴’了。”

“如今贺家,也就只有你和暖姑娘没去过了吧。”

“是啊,不过如此正好,能和贺家三个姐姐一同去,前后都有照应。”

“咦,泠姑娘不是要出阁了吗?”

“上次听太太说,该是十月。”

“泠姑娘那般厉害,是嫁去哪个府上?”

“蒙田侯府。”

“就是前边四爷、五爷说的那个怀桐公子的府上?”

“正是,是怀桐公子的哥哥,陆四爷。”

“前听四爷所说,这怀桐公子可不是个文质彬彬之人,泠姑娘过去可不知是否会有麻烦。”

笑笑,拍拍陶陶的额角,“你都说了,泠姐姐是厉害角色,再麻烦,能奈何得了她?再则说,总归是侯门之后,学识才华也如此渊博,修养定不会太差。”

“姑娘这么一说,好像是这样。”

“我说的自然是对的。”

“夸你几句,你便如此,以后才懒得说呢。”陶陶笑着瞥了一眼。

“那我就还是要听人夸,尤其是姐姐你的。”

两个人说说笑笑好一会儿,车缓慢停下来。

“这么快便到了?”轻拉开帷幕,眼前所处仍是乡野路上,向远望去连城的影子也看不见。

“怎么停了?”陶陶拉开帘子问外的老妈子。

“四爷、五爷所坐的那辆马车好像出了问题。”

过了一会,辉澈和颉之走到马车边,透着窗说:“小妹,我们刚那辆车轴坏了,一时半会儿的怕是好不了。”

“要不就先让你这辆马车去,到了贺府派人来接我们。”

“那你们呢?”

“你这辆马车过小,我们全坐上怕走得太慢,赶不上宵禁。我和颉之在这游玩会便好了。”

“那我也同你们一起。”

“诶?”辉澈和颉之十分惊诧。

“小妹,这乡野之地,姑娘家多有不便。”

“都说是乡野之地,哪有那么多的讲究?且我瞧这落日西斜,一派祥和之气,也想走动看看。”

“还是我和四哥先探探路,到时候领你来不是更好?”

“已经知晓的玩意,就没那么稀奇,如是初次探索,不是趣味更多?”

辉澈和颉之无奈的互视彼此,试图用各种理由来搪塞我,都被一一拒绝。

“姑娘还是算了吧,”一旁的陶陶轻扯我的衣袖,一脸为难的样子,“如果被太太知道,要说你的。”

“这不是马车坏了吗?”

“姑娘!”

“好了,我定下的事,有人说的动吗?再说下去,就该宵禁了。这样,陶陶你和初静、香雪她们先赶进江宁城,去通报老祖宗,让贺府派马车来接我们便好。”

“姑娘,这样不妥。若是老祖宗知了,该怪罪的。”

“不会的,你们那么聪慧定会有主意。好了,快去吧。”不待陶陶拒绝,径直从马车上下来,来到辉澈、颉之身边。

“你可真会为难人。”辉澈苦笑为难的看着我。

“四哥是心疼了?”

“胡拗人。”辉澈摇摇头,指挥着马车让他们先行。

“若是老祖宗怪罪了,我可不替你挡着。”

“不需你,我自有办法的。”不再理睬二人,走到道路左侧,看着眼前美景,“我们走走吧。”不待二人回答,便慢悠悠的沿着路边走下去。

“真是美如画。”走在后头的颉之轻摇着扇子说,“都说生在钟鸣鼎食的人家好,我看作个农人倒轻松自在些。”

“农人自有农人苦,五弟如今是锦衣玉食、逍遥自在惯了,对于黎民生活之艰全然不知,自然会如此说。若你在这里干上两天农活便知道该有多辛苦。”

“别说两天了,就他那摘惯花,讨惯胭脂的手估摸着都举不动那锄头呢。”

颉之拿起扇子在我头上轻敲下去,“就这么瞧不起你五哥。”

“不是瞧不起你,是你自个瞧瞧,四哥就比你大上两岁,可人家却老成持重,哪像你成天与这个姐姐,那个妹妹混在一堆。”

“好好好,姑娘说的是。”

辉澈一旁笑着,很快三个人便有说有笑起来。

“不知陶陶她们可已到江宁了。”游玩半个时辰,腿脚已生疲软,选了棵大树下歇息。

“这已是江宁近郊,来回如若及时该是快的。”

“可这天看是快要黑了。”天际已没有前边那样迷人,一片黯淡,残月于东方处缓缓升起。

“我们折回吧。”听从辉澈的主意,三人缓缓悠悠地往来时的方向走去,但没走多久便下起雨来。

雨不大,只称得上细雨,但前一直安稳的空气中挂起了斜风,一阵阵地把雨往面上吹令人十分不舒服。

“看来得在雨势大前加快了。”

使力地跟着二人往前走,但还是慢慢拉开一段距离,让辉澈、颉之不得不频频回头等我。

“小妹若是累了,要不找棵树歇息好了。”颉之心疼的拿出丝绢帮我擦去发丝上的雨珠。

雨势愈来愈大,可如今所处的位置连马车的方位都看不清,想了片刻对着颉之说:“好。”

三人到了一棵树下,虽然能遮住些雨珠,但本被雨水淋湿的衣裳被斜风夹雨这么一吹,生了寒意。

“雨又大了起。”雨不在似前边细柔,而呈珠状掉落,看来我们错失了赶回去的时机。

“不知那群小厮找不找得我们。”颉之往远处展望,试图看清。

“这树也不能久待,”辉澈抬头看着这棵树,“树太小,我们三个勉强站进,这雨如若再大下去,即便是站在树下也该湿透。且这雨估摸着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

有些愧疚的看着二人,心里暗暗祈祷能有人赶来送伞。且四下张望,想能看到人迹,或许还能找到个地方躲避一时。就在这漫无目的张望中,于远处小道看到了一个疑似凉亭的建筑。

“四哥、五哥,你们过来瞧瞧,那是不是个亭子?”二人来到我处的位置往那望去。

“看起来像是。”

“那我们现便过去躲过这阵雨吧。”

“可那亭子看来离我们未免有些过远。”辉澈犹豫道,“且万一他们找来了,那亭子也不是我们原先走得方向,怕会错过彼此。”

辉澈说得有道理,虽然亭子能很好的躲过雨,但万一错过找来的人,那不是损失过大了些。可这雨看来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躲在树下的我们也被不断透过树叶的雨珠所折磨。

“小妹你觉得呢?”

思虑再三,“我们过去吧,虽可能彼此错开来,但总比在这里一直淋着强。”

辉澈虽还有些抗拒,但也遵从了我的主意,我们三个一路小跑到了那个亭子处。

亭子不大,不论是形状还是雕饰都十分简陋粗糙,若是平时定连正眼也不会一瞧,但如今却十分庆幸能找到它。

“四哥身上可有发烛?这有截蜡烛。”

辉澈四下找寻后,将一小盒发烛递给颉之,颉之十分熟练的划出火花,马上烛光照亮了这破旧的小亭。

“真巧,这有蜡烛,不然该什么都瞧不见。”

往放有蜡烛的桌子走去,瞥到地上掉落着的几张纸,拾起拂去上面的灰,发现是篇骈文。

“小妹手里拿的是什么?”

我把刚读完的一页递给二人,“是篇骈文。”

虽然粗粗的只读完一页,便迫不及待想把前后都读上,这是篇从未见过的新作,字迹遒劲有力,且文章对偶得当,文思清楚,不得不为此兴叹。

“好作啊!”颉之刚看完一页便忍不住惊叹,且马上凑上前来,想继续读完。

待我们三人都细细读上两遍后,无不为之感慨,就连一向不爱夸奖人的辉澈都开口:“能写出’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这般句子的人,该是怎样人物。”

(注:此文出处为唐·刘禹锡《陋室铭》,因水平有限便原文照搬,如有代入偏差请见谅。)

“这该不会是哪位居士所住之地吧。”

“不该是,能写出如此赋文的绝非等闲之辈,可这附近的乡野从未听说有什么前辈居住,况如若是新作,断不会遗留在此,或许是哪人抄来读玩的。”

颉之听完后点头,“说得在理。”

“我倒觉得不是什么前辈所作。”拿着这粗糙的纸,心里有丝无名的情绪,这不只是被文章所带动的亢奋,而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小妹何以道得?”

“当今文坛大家当属空月居士、照尘居士、杨玉归、何江岁,新人则以怀桐公子、杜苍、慕白、吴文夫人为翘楚,但无一人风格与此相同,便得以结论。”

“那我们算是探得一位文坛新秀了。”

“新秀定称得上的,但读来觉得此人心定不只限于诗词歌赋。”

“该是个胸有抱负之人。”辉澈点头赞同。

“只是这般佳作竟随意遗留在此,未免太可惜,太大意了,也不知能否与此人见上面。”

“如有缘,定会相见的。”

闲谈中雨势慢慢小了下来。

“雨可算是小了,我们要不走吧。”

“这雨要彻底停还该过阵子,我倒都行,只是不知小妹意下如何?”

正像辉澈所说,雨要彻底停下来该没那般快,趁着这个时候往马车那赶,不定能在衣裳湿透前赶到。

“再等上会吧。”明明很赞同二人意见的,但不知为何话到嘴边竟改了变。

辉澈大为不解,但也没说什么,三人便又回到石凳上,静听风雨。

不远处传来冲忙奔跑的脚步声,听声响像是往亭子这边赶的,回过头看去,因为天色已黑,只能看到一个男子持伞而来,至于样貌打扮全然不清。

看来小厮终于找来了,但想想又不对,这方向与马车相反,且他们即便来也不该不打着灯,于一片漆黑的乡野小路上寻找是很容易迷失路的。

那这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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