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赢子楚回到秦国,他就在吕不韦的辅佐下,打败了许多自己的兄弟,最终登上王位。之后赢子楚勤勤恳恳的管理秦国,很少再踏入后宫,多半时候都是在书房凑合一晚上的。可是嬴政的母妃可不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女人,她甚至被赢子楚抓过奸。赢子楚终是心软,念在她是嬴政的生母的份上饶过了她。现在赢子楚死了,即将是自己才十三岁的儿子继位,有谁还会去管她呢?
嬴政起身,走到赢子楚床前,双膝跪地,狠狠地在地上磕了三个头,虽然没什么响声,但待到嬴政再起身时,他的额头已是红了一大片。嬴政没有向赢子楚行君臣之礼,仅仅只是行了一个对长辈该有的大礼。从此刻开始,赢子楚不再是秦国的国君,他只是嬴政的父亲,一具没有温度的躯壳。
磕完了头,嬴政走出泉清殿的门。见状,吕不韦也赶忙跟上,望着殿前跪着的大臣们,吕不韦悲伤的说道“王上,逝世了”
听闻此话,众臣纷纷开始哀嚎起来“王上~王上~”声音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七日后泉清殿内
“臣吕不韦,参见王上”
“吕相快快请起”见到跪在自己身前秦相,亦是自己的师傅吕不韦,身着一身玄衣的嬴政慌忙蹲下身子去扶吕不韦。
“多谢王上。”吕不韦从地上慢慢起身。
“不知吕相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启禀王上,臣以为先王已薨,临终前又将大秦交于王上,如今已是七日过去,王上该举行继位大典,不必再等他。”
“师父,你也认为他不会来吗?”嬴政望向殿外,阳光正好,微风拂面。这一次,他没有叫吕相,而是叫了吕不韦师父。父王走了,弟弟们年纪尚小,边上的侍卫又不明白他的感情,吕不韦成了嬴政唯一可以倾诉和依靠的人。
“他只是市井中的一个孩童,王上不必把这等约定放于心上,若王上真的希望寻到他,那么老臣愿意替王上分忧。”
听完吕不韦的话,嬴政莫名的感觉鼻子有些酸。若父王没死,他便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可如今,他不只有他自己,他的肩膀上还背负着一个国家的兴衰。
嬴政沉声说:“传寡人旨意,即日举行等位大典。”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