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因为上身的衣服都脱了,所以蜷缩着身子。倒不是感觉到冷,而是不好意思。毕竟这个夜里。陌生人可真多!
巴特看着抱膝坐在那里看着篝火打瞌睡的李察,显得百无聊赖的样子。于是不在压下心里疑惑,最后看来一眼不远处正在谈判的米娜等人,于是压低声音对李察说到,
“能说说吗?”
“说什么?”
“你们…”
“你是说打斗的过程?”
“是的。”
“哈,很无聊的。尤其在想清楚之后。”
巴特不了解李察的感觉。虽然刚才他感觉他的今天很充实。
但只是身体上的,精神唯一不空虚的时候就是反复考虑这个事情的始末,去不断猜测它的开始和未来。
但如果说为什么要去想和自己不相关的事。还是因为无聊啊!
不过看到了巴特关切大于询问的眼神,尤其是苏莎都慢了下来的手里的动作。
“好吧,和你们说说。”
李察准备整理一下思路说,可是却还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就挑些让大家换个心情的好了。
想到这里,李察正了下脸色。对巴特问到。
“你觉得那个老头什么实力?”
“老头?哪个?你是说,那是个老头?”
“他是个圣!虽然刚刚摸到准圣的门口。”
苏莎不知道什么是圣,圣是什么。但想着应该特别厉害,所以一副表情里惊讶中带着不解。
但巴特就不一样了!虽然他离那个层次看起来还有十万八千里般的距离,但阅历丰富的很,毕竟做了那么多年向导,虽然他只是高级武士,但却不妨碍他对高阶级的向往,和基本的了解。
比如说圣!
“你的意思是,他和大祭司…”
“大祭司?不不不,他哪有那个老家伙那么厉害。他顶多相当于其他的祭司嗯,二三四?要么五六?”
巴特看着李察似乎边想边判断着说出来这么一些话。犹豫了一下对李察说到,
“那也很厉害了,不是吗?”
“那是,不过他也就刚刚摸到,你觉得他是个大武士也差不多。”
巴特听着李察的话,摇了摇头。
“得了吧,需要对付他的又不是我们,我知道圣的含义。是神意对不对?”
李察摇了摇头,对巴特说到,
“以后最好分开说,否则你会迷失自我的。尤其是在悟的时候。”
“你连这都知道?不过精神和意实在是太虚无了。”
李察看着眼前因为自己的话变得惊讶的巴特,笑了笑,伸手想拍拍他肩膀的。
但是突然想到自己光着上身做这个动作比较怪,就把手缩回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对巴特说到,
“你不看看我是谁!我是哪里出来了的。我知道的东西多的超乎你想像。我保证。”
巴特看着李察得意的样子,尤其是最后刻意压低声音佯装的一份神秘感。
他只是想笑,毕竟李察没有穿衣服!所以,此情此景,只会让人想笑。
而李察看到巴特忍俊不禁的样子,似乎也察觉到了些不妥,只能正了正脸色对巴特说到。
“简单说当大武士走到心体技圆满的时候,唯一的突破就是悟了。将契合自己的某种精神化形为意志,就可以伤人与无形。
精神是虚的,意也是虚的才是。但意又是实的,否则不可能伤到人。
可又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所以才是真正的伤人与无形。”
说到这里,李察的语气才变得低沉起来。
“所以,他说打平了,是因为我运用了某种小机巧与大武士巅峰级别的他打平了。
而我认为输了,是因为我不知道他的意是什么。
他没有使用,可能是因为刚刚摸到不好控制,所以比较忌讳。也可能因为忌讳与我的背景,所以比较忌讳才没有使用。”
说到这里,李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但巴特和苏莎却觉得,李察太厉害了!居然可以和大武士巅峰的人打成平手。
尤其是苏莎,虽然苏莎不像巴特一样会武技,但她的哥哥可是大武士!是沙漠人祖庙年轻一辈里最受人尊敬的人。
苏莎也知道,她那么受人照顾。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穆迪埃。
她虽然看不见,但心里都明白,即使大多数沙漠人但是善良的,但她一个人可以很平安的生活在祖庙外围区,可不是仅仅靠别人同情就可以!
因此,即使她不知道大武士具体有多厉害,也知道大武士有多么受人尊重。
也就说明了大武士的厉害不是吗?
而本来在她心里哥哥已经很厉害了。虽然阿巴哥也说过李察比穆迪埃厉害,但她总算不以为然。
现在知道了!用他们的话说,哥哥仅仅是大武士前期而已!
所以李察的厉害。一目了然。
而巴特似乎听出来李察话里的意思,甚至之前他也知道,李察是会魔法的。
但是在什么程度他就不知道了,毕竟沙漠人没有魔法师。
而因为某些他不了解的原因,现在的魔法师越发稀少了,所以魔法师到底怎么厉害他不知道。
他见过的可能的会魔法的就李察和瓦鲁多,但也没见施展过。
但这次他从沙漠出来见到了所谓的初级魔法师,就是那个艾伦。感觉,好像没什么用啊!有可能是能力有限?
总之比听说和传说中的的差远了,否则当初他和穆迪埃也不会在猜测苏莎可能会魔法之后,那么郑重的挑选李察。
那么,既然李察可以在与大武士巅峰的高手对决中与之对抗,显然不是他说的某种小机巧!
巴特也知道,能在这种对决中无声无息的运用使之化为机会和巧合的能力,绝对不简单!
而且肯定也在大魔法师级别吧?要知道再没用的能力或者职业,只要带个大字,那就绝对不能轻看。
“大…”
“哈哈,你知道就好,不必说出来。这是,嗯咱们三个的秘密哈!”
李察看到巴特满是惊讶的样子,就猜到他要问什么。
于是立马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而看了看苏莎惊讶的样子,苏莎显然也想到了。
沉默良久,巴特突然问到,
“你真的只有十八岁?”
“哈哈哈,那是当然,我可是天才!”
此时巴特才沉重的说到,
“你这样的妖孽,就是给我我也忌惮啊!”
“哈哈哈哈!我是天才嘛!”
李察得意的笑着,虽然佯装的成分更大,但他这份笑意后面的骄傲连苏莎也感觉得到。
谁知道苏莎撇了撇嘴,嘟囔到,
“差点被人割了屁股的天才?”
“额…”
“哈哈哈哈!”
李察像被时间冻结了一样,而笑着的变成了巴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