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他们口中的葛大夫开始给闫冰诊病,可他刚号脉没多久,就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闫冰心想着我还没死呢,过了一会儿,葛老大夫扶着旁边的桌子站了起来,
“葛大夫,怎么样”,赵伯着急的问,葛大夫站在那摇了摇头,
“你倒是说个话,摇头是什么意思”,赵伯更着急了,葛大夫又看了一眼闫冰,
“活不过十年”,
“不可能,你再给他看看”,赵伯走上前,拽着葛大夫说,
“不必了,不会有错的,表面上他只是脸上、身上有烧伤,可实际上他受过很严重的内伤、外伤,再加上短时间又有重物直接砸在他身上,内脏损伤严重,现在他的右手已经不能动了,所有的东西在他眼里都是灰色”,葛大夫叹了口气接着说,
“还有…”,
“别说了”,闫冰大声的制止他继续说下去,面对着出乎意料的结果赵伯更是脸色惨白,
“现在开始好好调养,可以活十年”,葛大夫将写好的药方递给赵伯,接着背上自己的药箱走了出去,葛大夫走出去半天,赵伯才反应过来,
“送葛大夫”,赵伯一直紧紧的攥着那张药方,有些无措的站在门口,
“赵伯,我饿了”,闫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
“快,快让他们准备饭菜”,赵伯这才突然意识到闫冰还没吃饭,说完还着急的走出去嘱咐他们些什么,
闫冰和醒来的常久看着眼前一大桌子好吃的,谁也顾不上谁,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赵伯坐在旁边,看着他们的吃相忍不住笑了起来,还时不时的给他们两个夹菜,
等闫冰和常久吃好喝好之后,两个人倚着凳子站都站不起来了,
“你们两个歇一会儿,去洗个澡”,闫冰和常久一起点点头,
闫冰和常久被领到楼上一个房间里,房间里放着两个木桶,中间用屏风隔开,木桶旁边还放着干净的衣服,闫冰和常久都很久没过洗澡了,看着门关上后赶紧脱下衣服跳了进去,
“三水,你竟然认识这么有钱的人,看来我是跟对人了”,常久一边说着一边玩着水,
闫冰解开右手上的绷带,烧伤的痕迹从右手一直延伸到全身,闫冰抬起左手轻轻的触摸着右侧的脸颊,紧接着手指深深的陷进刚刚愈合的柔嫩皮肤里,腥甜的鲜血滴落水中由深变浅逐渐消散…,
闫冰随手拿起旁边桌上的毛巾,接着闫冰的目光定格在那张桌子上,原来毛巾下面还放着一个面具,闫冰把毛巾搭在木桶边,将那个面具拿在手上,
“看起来还不错”,夹杂着微微苦笑,闫冰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三水…”,常久看着穿戴好走出来的闫冰,整个小脸都写满了吃惊,眼睛一直盯着闫冰,
“原来常久也是个帅小伙”,闫冰走上前,笑着摸摸常久的脑袋,
“你也不赖”,常久躲开闫冰的手,不甘示弱的说,
闫冰和常久一前一后的走出房门,颇有点黑帮老大带着小弟的感觉,
“已经备好房间,请随我来”,门外站着的侍从说,闫冰点点头,接着他们来到一个更大的房间,房间两侧各放了一张床,常久一进门就朝着大床跑了过去,
“这床真软”,常久躺在床上打滚,闫冰刚坐到床上,常久的呼噜声就从对面传来,闫冰一脸嫌弃的看着常久四仰八叉的睡姿,紧接着也躺倒在床上,明天赵伯到底要跟自己说什么,闫冰躺在床上想着,
“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会告诉你关于这里的一切”,刚才赵伯一脸认真的说,
“算了”,闫冰闭上眼睛,赵伯房间的灯却亮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