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光线中,女人被男的霸道的从腰间抱起:“立郎~,快放人家下来呀!”
“放你下来?想得美,把我伺候好了再说。”
说着便动手开始宽解衣物,手速快到她蹲在那里几乎眼睛都没眨一下,那个女人就快要被剥光。
女人两只玉藕似的玉膊吊在男人的脖子上,施展着媚术,“别在这里嘛,人家想去你的床上,好不好~”
“你要是让她闻着味儿了,还想不想跟我好了?”
“可我也不想和你在这里滚草丛啊,多委屈......”
男人俯身而下封堵住女人的唇,“不怕,我给你身子下面垫上件儿衣服,别把咱的冰肌玉骨给折腾坏了,不然我也得心疼。”
......
她差点没两眼一抹黑就地昏倒。
等了半天,这两人不仅没有要走的样子,还即将要当着她的面上演一场激烈运动。她眼睛瞧着两人动静,伸手往后探,想要去打开身后那扇小门,可是手摸着摸着发现很是不对劲,仿佛摸到了一块很厚实的,镶嵌着铆钉的盔甲,她警觉的转过头一看,原来她身后正站着一个巡逻的守卫。
她惊的差点叫了出来!
“你是什么人?!半夜三更不夜休鬼鬼祟祟的蹲在这里干什么?”
“我,我是来新来的,本想出来找个茅房小解,可是谁曾想找了半天没找见还迷了路......”
“小解?”那人将信将疑的目光从上至下打量着她,“你出来小解手里怎么还提了这个么个盒子?”
她稳住自己手里的食盒,脑海里飞快的想着说辞,“大人,您行行好吧,奴婢是府邸新来的丫头,因平日里受管事嬷嬷们不待见,一日三餐缺斤短分的,每天都饿着肚子干活,奴婢也是逼不得已,才想着趁没人从厨房里找点吃的,奴婢知错了,望大人不要声张出去,奴婢这就将吃食原封不动的还回去,还请给小人条活路啊!”
纵然听她如此说,那守卫脸上表情还是狐疑,“吃的?我怎么看着不像?给我瞧瞧!”说着就要上前来拿走她手里的食盒。
“老爷!”
她正要想办法,面前的人突然朝她背后恭敬地作了一揖。
偏头一看,竟然是刚才那虎狼之人.......
那人一身衣装穿的歪七扭八,极度不耐的扯着领口,“吵什么吵吵吵,怎么回事?!”
“回老爷,小的刚刚发现一名行踪诡异的婢女,正打算要审问,您就过来了。”
“能不过来吗,好事尽让你们这群蠢货给闹腾歇火。”
“老爷,这婢子半夜不睡觉,提着个食篮在这里被我抓了个着。”
那个男人的目光顺势就打量了过来,抬起的胳膊依然朝自己伸了过来。
她深知不妙,若是被发现装在其中的并不是吃食而是司徒府刚刚“诞下”的男婴,她恐怕凶多吉少。
她的左手在黑暗中默默地钻进了随身挂着的一个布袋子,再掏出来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两人的眼睛大力挥洒。几乎同时,两人纷纷捂住了眼睛,疼痛难耐的惊呼起来。
她不敢多做停留,若是惊动了其他守卫,她便再也逃不掉了。
来不及拍掉手上残余的胡椒粉,她赶紧去挑门栓,可是慌乱让她的手不停地颤抖,挑了好几次都没挑开,就在终于拉开门的时候,脖子上突然架了一把冰凉的剑。
“丫的!敢搞老子!转过来!”
她无可奈何,两眼一闭,转了过去。
那男人抢过她手中的食盒,打开来一看,登时就大怒起来。
“我就说没那么简单,原来这婢子是想偷走小少爷!可恶的很!”
“哼。”她自知没有退路了,冷哼一声,“小少爷?这孩子根本就不是你们老爷的种!是那个贱女人自己生了个死胎后,派人到外面抢走的!如若不信,滴血验一验便一清二楚!”
那男人握着剑的手越发狠厉,锋锐的剑刃将她的皮肤渗出了血,本就因被胡椒粉辣得发红的眼眶,越发变得阴鸷,他吼出一句:“胡说八道!”随着话音刚落,手里的剑划出了一条炸裂的血迹线。
旁边那个守卫的脸被溅的模糊不堪,瑟瑟抖抖的提着空剑鞘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