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雷无语地看着他:“你又知道我们不干涉朝政?谁规定的?你吗?”
对接人听到这话开始犹豫了,因为他确实没听说过晓组织不干涉朝政这个规矩,但也从未听说他们干涉过朝政。
“三国交战跟你一个江湖人士有什么关系!你别多管闲事,你要知道我们的背后可不是一个国家!”梁定咬了咬牙威胁道。
耿雷嗤笑:“凯兴国跟百元国吗?这两个国家不是早有预谋想要攻打武民国了吗,无非是看中了武民国的农植,居然牺牲一个女人来给你们当做攻打我们的借口,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们还可以再蠢点,都不知道哪里来的脸皮说我们皇上。”
“你……”梁定气急。
对接人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样,谨慎地对着梁定开口:“他是不是在拖延时间?”
梁定皱眉。
对接人眯着眼睛道:“按道理说他是晓组织的鼬,对付我们两个人应该是绰绰有余,我也从未听闻鼬是一个多话之人,现在他跟我们说那么多不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等什么人来吗?”
梁定闻言脸色大变,暗中抓住对接人的手想要趁着夜色耿雷不注意往后退。
“梁将军这是要去哪里啊?”吕慧身穿白衣,披着羊裘慢悠悠地出现在了梁定的面前。
“主帅!”梁定震惊,他怎么也想不到耿雷等的人居然是吕慧。
耿雷见吕慧出来了,明显地松了一个口气:“主子您了算来了,我感觉今晚我说了整整有一个月的话。”
吕慧轻轻一笑:“真是难为你了。”
她知道耿雷本就不是一个多话之人,与他周旋了半个小时,也是难为他了。
“你是晓组织的人?”对接人看到吕慧来了,似乎就不害怕了,反而推开了梁定,上下打量着她。
“你猜?”吕慧轻轻吐出两个字。
然后看向梁定,微眯眼睛:“没想到看起来忠厚老实的梁将军居然会出卖国家,说出去都没人敢相信。”
梁定冷哼一声:“禽择良木而栖,我也是为了生活罢了,两个国家攻打过来,武民国根本就没胜利的余地!”
吕慧遗憾地叹了口气:“我没想到你这么不会看时态,凯兴国一直攻打边疆,谁知道都两个月了还没攻打下来,百元国一直在攻打南部,也是两个月了,连我们一座城池都没打下来,我真是不明白,武民国哪里让你觉得已经输得一败涂地,倒是你身后的那位大人,该反省反省百元国二十多万大兵为何迟迟没有拿下南部,反而还要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梁定其实是知道的,可他一开始就已经选了这条路去走,没有办法回头了,现在只能期盼着百元国可以获胜,否则他真的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吕慧见梁定眼里闪过犹豫,又闪过一丝狠绝,她继续道:“还是你天真的以为,你助百元国取得了胜利之后,李义会奉你为上宾?你回头看看吧。”
梁定刚想回头,却感觉到心脏一痛,他缓缓地转过头。
绝望地看着对接人:“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就气绝了。
吕慧啧啧摇头:“我该说你什么好呢。”
对接人笑眯眯地开口:“吕将军,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今天就当是个误会您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