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昀离拉着白狐的尾巴一蹦一跳的走了。
不对,画风有点清奇啊!小白狐,你倒退干甚?
昀离右手牵着狐尾巴,左手掐着花指。
东方!东方!东方!
机缘!机缘!机缘!
昀离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东西召唤着自己,算也算不出什么,索性就蹦蹦跳跳的一路向东。
蹦蹦跳跳配上面无表情,再加上后面倒立行走的白狐,毛茸茸加上薄衫……
说好听点,就是画风清奇妹子可爱并搞怪,说难听点,就是妹子有坑的脑子再不治就坏。
“嗯?”昀离歪头,看着已到的极东之地,看着这悬崖,心道:莫非她要在这里跳下去?
忽然,聪明的她露出了笑容,从储物间里拿出了一顶绿帽子。
OK!
昀离手一松,帽子落下,绿得扎眼的帽子在黑色中也显得格外的晃眼。
这个悬崖,像很深的样子。
看着已经消失的绿点,昀离看天看地拿出了一个罗盘,随后看着上面的“针”,心中已做思量。
“哗——”
只见一黑凤凰从远处划来,翅膀一震,三千雪尽落。
一人一狐不约而行,动作同步的抬起了头,并且歪了一歪。
昀离忽然眼睛一眯。
虽然有点远,但是刚刚那只黑凤凰身边的磁场完全都不像是对一个陌生人的,反倒像是对……女儿的?也不对啊!父女之间哪里会这样?
昀离心中划过深思,依然面无表情。
“那,是什么东西?”
她将自己的小手覆上了白狐的头。
咦?空气中怎么有一股酸味?
抬头环视一望,随后又低下头头,认真的看着身边的白狐。
只见它浑身雪白无暇,宛若天边除去水银色焰的云锦,一双眼睛乌溜溜,乍然一看清澈见底,可是特别仔细的那么一看,却又是那么深不见底,尾巴不甩,就这样安静的在雪上垂着。
都说狐狸狡猾,当真不假,若是天真的人看见,想必会以为这是狐狸中最单纯的那么一只吧!
可是这只……嗯,手感挺好。
昀离开始了无情的蹂躏,满满的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个认真听讲的三好学生。
从头到尾巴,从尾巴到眉心,昀离的手,是冷的,碰上狐狸的皮毛,只感觉暖洋洋,眼睛往下一瞄,她就看见了那双带着几分委屈的眼睛。
白狐明显感觉到了昀离眼中的认真,还有,这手揉着虽然很舒服,动作也很轻柔,只是为什么总让她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狐狸啊狐狸,作为一位分过许多次尸,并且做过无数次手术的萝莉,她看上了你的身体。
这是一件可悲可喜的事情,关键就在于你是想要喜于成为眼前这位手术的第一位狐狸,或者是悲于狐生的短暂,韶华的即逝。
可关键是眼前的狐狸不知道,也就注定了她内心并不会那么的五味夹杂。
而作为一为了看昀离,而满天飞的黑凤凰,它是真的酸了。
总有人跟它抢阿离!
忽然,昀离眼睛眯起,抬头一看。
这凤凰飞的时间是不是有些长了呀?而且……她为什么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