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头被侃晕了萧龙回到府上。
师爷问：“萧大人，我们就这样偃旗息鼓，就这样算了吗？”
萧龙眼冒凶光，说：“小不忍则乱大谋，总有一天，会让木冢知道后果的。”
师爷说：“也不知道项将军来了为什么又走了。”
花灵通说：“项将军很明智，眼下正是非常时期，不能打草惊蛇。只要请天都王朝的大兵一到，我们 就可以里应外合，然后自立为王，对了，天都王朝那边有消息了吗？努尔哈赤是否答应了我们的要求？”
师爷说：“努尔哈赤当然满口答应。但我却有忧虑，一旦天都王朝打破了当今天子的统治，取得了中 原，那时，就会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不肯兑现对我们的承诺了。那时，我们小小一个孤城，孤立无援，危 如累卵，也只有灭亡了。”
萧龙仰天大笑。
师爷问：“萧大人，笑什么？是不是我说出什么了？”
萧龙又恢复了阴沉，说：“我也没有把努尔哈赤当成我的儿子。我当然也不过是利用他。他当然愿意 满口答应，将来天下一统，天都王朝又岂能容忍一个杭州城城自治。鸟尽良弓藏，野兔死走狗烹，我早就 想好了。大家彼此彼此。”
师爷道：“原来萧大人早有深谋远虑。”
花灵通“嘿嘿”一笑，说，“萧大人当然不会打无准备的算盘。我已经决定好了，自从打开了欧洲市 场，我已经决定举家全迁，携带所有财产，到欧洲去寻求发展。只要在福建沿海地区多准备一些大船，通 过台湾中转一下，然后横渡到欧洲，连懂十几门欧洲语言的翻译我都请好了。”
师爷奉承道：“高，实在是太高了。”
花灵通说：“在国内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提起我的兴趣了。就算是登基做皇帝，也没有太大的意思 。也许到了欧洲，就可以找到更刺激的生活。”
“萧大人，花兄，难道就是为了刺激而生活？”
花灵通莫测高深，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萧龙也哈哈的笑，然后也闭目养神。
师爷看了萧龙一眼，说：“为了丰富多彩，刺激的生活，所以，萧大人十岁就上山打老虎，十五岁就 杀了一个横行不法的土匪头子，到了二十岁，已经成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武状元，然后官拜安西节度使的 郎中令，结果自己成了最大的一个强盗，血洗神风镖局，直到现在，官居杭州城首辅，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萧大人什么都干过，就为了寻找各种各样的刺激生活。”
萧龙睁开眼，扫了师爷一下，所：“你最了解我。我活着，就为了刺激而已。当生活已经无法满足我 ，给我那种刺激的氛围，我就会厌倦，就需要寻找另外一种生活。”
说着，花灵通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地图，是一个外国人从荷兰带来的世界地图。以前花灵通原来还以为 中国就是全世界，想不到中国在世界地图上也不过是一只小小的雄鸡那么大，他的野心一下子膨胀到了五 大洲七大洋，中国已经远远的无法满足他的刺激生活，他要到欧洲去，跟法国的拿破仑喝红葡萄酒，与沙 皇俄国的彼得一世一同探讨世界格局，还要牵着英国伊丽莎白女皇的手，一同到江边漫步，让她听一听中 国陕北的民谣《走西口》。还要到巴西去看桑巴舞。总之，花灵通的日程已经安排的漫漫的，今后几十年 都不可能安静下来，直到走不动了。只要有银子，就可以环球旅行，把欧洲上流社会来一个零距离全接触 ，从而彪炳世界历史，写下花灵通辉煌的一章。
师爷看着花灵通陶醉在世界地图上，师爷脸色阴晴不定，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
萧龙也看着花灵通。
花灵通的确很阴险，跟他在一起，不加倍小心不行，就连变态师爷，杀人如麻的萧龙，也感觉得到这 一种危机。
舞青天和圣姑娘已经换了一个地方，依然亲热，卿卿我我。
跑堂的伙计却很不高兴，因为二个人才吃一碗春丝面条。由于现在都实施岗位责任制，每个伙计负责 四个包厢，客人用的食物越多，伙计的提成也就越多，所以伙计当然要不高兴，满以为舞青天和圣姑娘二 个人会像疯子一样叫满满一大桌子菜，那他的提成就多了。可是，二个人才吃一碗半两银子的春丝极限面 ，伙计没有破口大骂已经非常不容易。
但圣姑娘不小心有一张银票掉到了地上，伙计就兴奋得巴不得这二个人连一碗春丝极限面也不要吃， 白给钱不吃东西。
伙计说：“小姐，你的银票掉了。”
圣姑娘一心沉浸在爱河中，男欢女爱，世界之剩下她和舞青天。
圣姑娘说：“我也懒得去捡起来，你捡了就归你。”
小伙计一看，我的老天爷，一百两！他就是当十年的小伙计也攒不下一百两银子，小伙计双手发抖， 身体也在发抖，害怕自己是在做梦，捏了一下大腿，很痛，不是做梦，又疑心是个圈套，这年头，故意丢 了银票等别人捡起来后就敲诈勒索的，大有人在。
小伙计多个心眼，小心无大害，说：“小姐，真的归我？”
圣姑娘脾气暴躁，一瞪眼，说：“啰嗦什么，捡了就出去，别打扰我们。”
小伙计生怕圣姑娘后悔，巴不得一下子跑到宇宙中去，永远也不被她找到，小伙计有了一百两银子， 连伙计也不当了，至此再也没有回来，跑到乡下，开了一家烟草行。
直到黄昏，老板喊小伙计，喊到月亮上山，也没有看到伙计回来，伙计当然永远也不会回来了。舞青 天和圣姑娘却依然在包厢里缠绵悱恻，海誓山盟。
舞青天深情地说：“即使死了，我也要一直看着你。决不肯闭上眼睛。”
圣姑娘说：“我晕！”
舞青天问：“晕什么晕？”
“就晕你刚才那句话。”
“那句话怎么了？”
“女孩子听了那句话，都会晕。”
“为什么会晕？”
“死了还盯着女孩子看，不晕吗？”
“哪里会晕？”
“头会晕。”
“头晕了好。”
“好什么好？”
“你头晕了，我却可以对你为所欲为，所以，我希望你晕，越晕越好，你越晕，我在你身上占的便宜 就越多。”舞青天说。
圣姑娘幽怨的说：“早就知道你很坏。”
“既然早就知道，还羊入虎口？”
“你若是不怕羊的角会扎破你的喉咙，你就尽管占我的便宜好了，最后谁吃亏还不一定呢。别以为女 人永远是弱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