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每月的20号,这天放学后南瘾一如往常来到林外的小屋处。“有故事的男人”,这是南瘾对她这位神秘师父的评价。自从年少偶然认识他后,就跟他学习了好多传统武功还涉猎了一些现代搏击的知识。南瘾有时也是很是奇怪,师父这么厉害,随便参加个什么比赛那也是骨灰级的选手啊,可能师父生性低调吧。
“师父,师父,我来了”,还未进屋,南瘾就兴奋地喊了起来,这一月一次的相见可不容易啊。
可是并无人回应,难道是师父临时有事外出了吗?可这十年来月月如一,从未间断过。南瘾也有些慌张,快步走进屋,师父果然不在屋子里,南瘾这下彻底懵了,师父向来来无影去无踪,如同活在古代的人一般,自己也没想能和师父要个联系方式或者加个微信啥的。目前来看只能等了,说不定晚些师父就回来了,可是明天的科举得…唉。
咦,南瘾发现桌子上好像有一封信,难不成是师父留给自己的?南瘾走过去拿起信,发现上面写着“南瘾亲拆”果真是留给自己的,南瘾小心翼翼地拆开来看:
至爱徒:
小瘾,一向对你比较严格,不止因为你确实足够努力也确实具有天赋,但是师父也夹杂了一些自己的私心,你像及了我的一位故人,脾性,秉性,天性,豪情恣意…为师早已将你视如己出这十年来从初见你到如今,为师看着你慢慢成长,有时有幸借你的疑惑解读一二,这些年师父早已经习惯了你的存在。可这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如今你我师徒的缘分终是到了头,不必过于追念,每个人终究是要自己一个人走完这一生,途中幸遇良人,也实属得之不易,望珍惜。
十年来的坚持不可断,功法需每日温习,勤于钻研。若有不懂之处,可去上河山阖家镇去寻一位名为金羽中的老人,吾之平生至交,告诉他我的名子:刘青。你是我的徒弟,他也会悉心传授的。
刘青。南瘾才知道陪伴教导了自己十年的人的名字。这些年来,南瘾不是没想过师父会突然消失,明明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天,况且这种形式诀别总好过相拥而泣吧,太俗!可是南瘾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音,就这样再见吧,师父,希望你一切安好。
已入深秋,凉风刺骨。自打从师父那里回来,南瘾总觉得犹如自己的一位亲人逝去般内心郁结,可能教养之恩来不及报了吧,到是生出了许多“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感慨。
等到南正天回来的时候,屋子里面一片狼藉,若不是看到正在“作案”地南瘾,这位局长还以为竟然真的有人敢盗窃警察局长的家呢。
“南瘾!,你干什么呢,这么大了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吗?”
“老南,你别管,我收拾行装呢”说着拿起了地上的弹弓,,嘴里念念有词“登山绳,甩棍,刀的话就带上这个小弹簧刀吧,太多了也不方便,还差什么呢”
南正天看着南瘾像是要出远门一样的收拾行装,受不了南瘾的胡闹,大声呵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问你的话你没听到?”
“哎呀,听到了,听到了,我这马上收拾完了”南瘾手脚并用的拉上旅行包,拿起茶壶给自己和老南各倒了一杯水。
“老爹,您先别急,这事我得慢慢和你说,虽然有些…离奇,但我相信您见过的案子,哪个都得比这个离奇嘿嘿”
什么?师父?十年?拜师?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看着南瘾一脸认真地在讲,似乎不像在开完笑。
“所以我要出发了,爸爸”南瘾猛地抓起行旅箱,冲向门口
“老爹你的杯子上我放了点助眠的,你先睡一会儿啊,乖啊,在我坐上火车的时候你就醒了”
南正天这才感觉到自己有些头晕,原来她早有预谋,怪不得刚刚给自己盖毯子,这个小混账,给他老子下药。
“老南,你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借这个机会好好休息吧”远处南瘾的声音越发飘忽,世界安静了,南正天睡着了。